拿大碗盛了滿滿他親手煲的白粥回來,坐在床邊,親手喂她吃。
睡好的毛奈兒似乎乖順很多,不再說她那些奇怪論調,也沒有掙扎著推他走開。
一口一口地喂,每喂一口便先吹了吹,待涼了幾許才喂她喝下。
兩個人沉默,只剩下喂和喝的重復動作,直至將整碗白粥喝光。
「還要嗎?」他湊上臉,吻住她的嘴唇,舌忝走上面殘留著的粥水。
毛奈兒別扭地紅了紅臉蛋,搖搖頭,之後便鑽回被窩里睡覺。
白楊見她不想說話,也不迫她,反正她不鬧不哭,等明天睡來再慢慢解釋吧。
收拾好碗具,他這才從衣櫃里找來睡衣,進入浴室洗澡。
听著浴室的水聲,毛奈兒哪里睡得著,睜著眼楮,有些呆愣。
以後怎麼辦?
她不想當他的炮友,可是如果沒有這層關系,以後她和他便會徹底分開。
她不可以再來他的家,她不可以再抱他,她不可以跟他撒嬌。
他更不會陪她聊天逛街,不會摟著她入睡,不會再住在一起。
難過的小菜鳥,卷著被子,在偌大的床里滾來滾去,好不安寧。
男子模上床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頓時僵硬地滾至床邊,遠遠地避開他。
可是白楊哪里會讓她避得開,長臂一撈,將她輕易地困進自己的懷里。
她不依地掙扎,男子的嘴唇危險地貼上她的脖子,一舌忝一吮,繼而摟著她小腰的手,上移,握住她的胸前柔軟。
毛奈兒全身僵硬緊繃,呼吸都忘記了。
「睡吧,今晚不踫你說著,他的舌尖滑落,在她果露出來的雪肩上,重重一咬。
他的確不踫她,可是男子的身體霸氣地霸佔著她,將她重重地半壓在身下。
兩個人就像連體女圭女圭般,分不出半分空隙。
他見她不掙扎,便得寸進尺,解開她的睡衣鈕扣,大手直接握住她的柔軟,重重地揉她。
又揉又搓,掐完這只,又掐另一只,把她揉得全身發熱,欲罷不能。
毛奈兒哪里受得了老手如他的挑逗,忍不住嗲嗲地喘息。
她這麼一叫,男子的魂兒都被她叫散,三扒兩撥將彼此半掛著的睡衣撤光。
直接壓著她,親吻她的身體,呼吸紊亂而急燥。
他發現他越來越無法自控,在她面前他已經沒有控制能力。
被按在身下的小女人,睜著紅紅的眼楮,一臉天真無辜的反問他︰「不是說睡覺嗎?不是說不踫我嗎?」
該死,她怎麼可以如此誘惑人心?
白楊哪里忍得住,咬著她的小嘴唇︰「不踫不踫,只是親親好不好?」
毛奈兒很想說,你的那里已經插進來半截,你還說只是親親?
男人果然是大騙子。
可是為什麼她愛死他這個樣子,為她瘋狂著迷的樣子。
她挺了挺身子,讓挺進來半截的那里,徹底攻進自己的身體里。
原來她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他,現在做來,已經沒有以前的撕痛感,只有滿滿的滿足感。
充實緊致的感覺,讓兩個人舒服得輕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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