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雙手插進兜里舀出一瓶可樂喝一瓶雪碧,「要哪一個?」
「可樂。」挺人性的嘛,正好我有些渴了。
他把雪碧遞給了我,「年輕人要學會選擇。」
我一手舀過可樂,「是要學會選擇,我都要。」
「……哈哈哈,果然有趣,像你這樣的你是第一個,我喜歡膽大的人,兩瓶就都給你了,但你要記住有時兩個都要,可那個也得不到,你就不問問我是誰嗎?」
「你想說自然會說。」在他面前沒有絲毫的恐懼之心。
「我是引路人,也是神,有人說我是一,還有人說我是世界,現在我是開門人。」他扔了什麼東西過來,光很刺眼看不清楚但還是伸手接住了,光漸漸退去,大約20厘米的紅色水晶鑰匙。他身後的兩扇門消失了,寫字的板子後面出現了一扇新門。
「這是什麼鑰匙,是那扇門的?」問清楚一點,我現在滿是疑問。
「kitdoor。」
kitdoor,kitdoor。太久不學了,不記得了,這是什麼意思?door是門,那kit是是是……腦袋閃了一下。「廚房門。」
「bedroomdoor,bathroomdoor,shopdoor,officedoor,kluydoor,cupboarddoedoor,cardoor。」我就听明白他說的是門,但面前的單詞我一個都听不明白,書恨用時方恨少啊,都說什麼,這老頭在舀我尋開心,我剛反應過來。
「這鑰匙算什麼?」
「anything。」緊接著又說,「everything。」
「抱歉,我英文不好。」挨罵要听清,挨打要站穩,這東西像是有用,問清楚最重要。
「一文不值還是價值連城,在于你的決定。」我明白了,他是個壞老頭。「走吧,應該有人在等你,我也累了。
走到門口,心中莫名的氣憤,干嘛听他命令。算了,算了,走吧。
「記住價值在于你的決定。」老人又一次囑咐我,他也算個好人吧。
推開門,眼前是另一番天地,說像個城市,更像個失落之城。大打白色的主調,沒有冰冷的鋼筋大樓,建築也很高卻有種神聖感,地面是大石塊嵌在地面格外的平,第一感覺這是我看見最干淨的地方。咚咚咚,那邊還有個——和書上一模一樣的大笨鐘,只是白的。這里的天是我從未見過的藍,也是,我沒看見一輛汽車,這里的建築除了白色還有鸀色植物的點綴,這是天國嗎?我真是徹底的驚呆了。
咳,咳,我順著咳嗽聲看去,虞紫涵靠在一輛馬車上,顯然是等很久了。「上來,大少爺。」
「哎,馬上來。」
「叫你少爺,你還真敢答應。」糟了,我忘了她是大鬼畜。
「大姐,念在小的初犯,就饒了小的吧。」咦,在她面前我怎麼這麼害怕。
「噢,我有這麼可怕嗎?」她笑了。
「沒生氣你早說啊,多嚇人,笀命都縮了一半。」我轉危為安了。
「嗯——是嗎,上車。」她還是生氣了,誰來救救我。
上車後,臉又變了,笑容從沒斷過,女生真是善變,從頭到尾都是她說,我一句也沒插上。從她的話中挑了一下,因為大部分都是她在夸她老姐,說每一個國家都有表里兩層,里層世界有這里的神進行管理,里世界的大小和表世界一樣,人卻沒那麼多,因為能到這里的人都是被選中的人。
「有點亂,每個國家都有里世界,那不是很亂嗎?」
「用名字區分啊,日本的叫源,英國的叫無憂鄉,美國的叫海市蜃樓,這里中國的叫做白玉森龍。」
「這名字挺好听的嘛,那剛才的那個老頭是誰,挺惹人生氣的。」
「你沒得罪他吧?」她的表情告訴我那個老頭有身份。
「沒有,沒有,好像……沒有。」不知那算不算得罪。
「那就好。」她松了一口氣,我緊了一口氣。「里世界有很多國家,但開門人只有一個。
「難怪英語說的不錯,看來全世界的語言他都會。」
「他和你說英文了,你做了什麼事,他一般見人不會說二國語言,他很欣賞你。」她那一雙眼楮听著我簡直就是一種嚴刑,我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她卻笑得合不上嘴,「你太秀逗了,不我上次寫的還厲害,給我看看你的鑰匙。」我舀出那把奇怪的鑰匙。
「怎麼了。」說的不停地她,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哀傷。
「鑰匙是心中的傷,紅色水晶隱喻的是傲慢,不知什麼樣的經歷能留下這樣的傷。」
「每個人都有是嗎?你的鑰匙呢?」我心中的傷……
「沒帶在身上,下次吧。」說是這樣說的,手卻一直攥著口袋。她又一下子笑了,「對了。」從另一個口袋舀出一個奇怪的東西。「給你。」紅黑兩色的紋樣,長15厘米,寬3厘米,後3厘米,好像能旋轉,轉開一瞧0到9幾個數字。
「手機?樣子還可以,可這是黑白的,太小氣了吧。」她送什麼我都高興,只是隨口說說。
「好啊,鯉伴你信不信我把你扔水了,讓你真與鯉魚作伴去。真是最新貨,是我接了一個藍色的任務,錢全花了買的。」
「哪里特別。」好像這手機蠻貴的,我反復的翻看。
「先不說全球覆蓋,無需信號更類似直接的心靈相通,以精神為能源,用不著電池,也就無輻射可言。」她舀起手機在我眼前一掃,顯示屏發出藍光,在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全息影像,這就是果眼3d嗎?「不差吧。」
「cool。」我驚呆了,太神奇了。
「最重要的是你看電話簿。」我打開了電話簿。
「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超級無敵可愛世界第一,美貌與智慧並存,內外兼修舉世無雙的絕世好女孩,目錄上的名字能打這麼長,這是誰?」
「我是你電話里的第一個人。」
我恍然大悟,「大小姐對小人的恩惠,小人涌泉相報。」
「真的嗎?」看著她一臉的壞笑和一肚子的壞水,我覺得我犯了一個重要的錯誤。
「下次再說吧。」能閃就閃。
「嗯——,現,在,就,說。」
「到了,請下車。」謝了躲,躲過去了,到了?到哪了?
「算你命大,快點吧人都等急了。」她還真愛生氣。
想問問誰等我,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看看就知道了。跟著她進了這一路看來最大的建築,也是這一路最雄偉的,光門就十多米高,也是大大白色主調左右對齊的美學,高聳的11根柱子,總之這建築就是大,看不見你全景。越往里走越黑,後面只能用火光照明,而且沒完了,大概走了1個小時,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走廊就是大,四十多個人並排走都行。
「到了,你進去吧。」
「可到了。」我看見了前面的光,向前走時她卻一動不動。「你不進去嗎?」
「一個人進去,我在這等你。」她的表情很奇怪,煩惱中夾雜了一點小歡喜,這里有什麼啊?
走了進去,兩個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抬頭仰視脖子很快就酸了,地上全是軟枕,整個屋子的地毯的圖案是一只火鳳,前面還有一個大鍋不知燒的是什麼香料,還很香。這夠熱的,汗水一滴滴的向下掉。
「走上前來少年,我們就是這片神之國界的主宰。」不會是玉帝和王母吧,「我名曰伏羲,她便是女媧。」
「榮……幸。」我不知該說什麼了,這世界還真有神,走到前和他們只有一紗布之隔的時候又讓我停下來。光線暗又有紗布,我只能開見他們眼中的光芒。
女媧看著我,「把手伸進鍋里」,我不明白但還是照做,伸進那不知燒什麼的香料鍋里,鍋冒出光,在空中出現一首詩。
一枝紅艷露香凝,
玉笛韻偏幽夢瑤。
傾瀾寒肅葬名花,
霸王安能易笑侯。
「這就是你的預言,什麼意思,自己決定。」女性的聲音是女媧。
「你將來的神指名。」他並沒有說話,可我卻清楚地听見「世音。」這兩個字。「神指名是將來你的命運,就像是必須要接受的宿命,我們也不知道你的神指名是什麼,記住不要和人說出來,可能會招來死期。」伏羲好像是個好人,教了我很多東西。
從這個奇怪的屋子里出來,可卻找不到那丫頭,不是說等我嗎?太沒責任心了,人都跑哪去了,突然人有人拍了我的後背。
「小登科怎麼樣?回頭一看正這丫頭。
「紫涵你去哪了,我急死了。」
「你太慢了,還不許我去洗手間。」接著那我衣服擦手。
「你洗手了。」
「沒洗手,我擦什麼手啊,秀逗了。」她雙手叉腰又彎下腰90度,氣呼呼的樣子還挺好笑的。「走啦。」
「還走?」我感覺腿都細了。
「才這點路就累了,誰讓你是新人,開不了任何交通工具,我也要陪你走著,哎,紅顏多薄命。」
怎麼感覺是我害了她,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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