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之白馬奇兵 第二十二章叔佷相認,初識賈詡

作者 ︰ 徑庭軒主人

張泉得了楊修的信,一方面令下人在長安散布要找田靖麻煩的信息,一方面帶著幾名親信趕回臨晉。

到了臨晉把自己和新晉的胡騎校尉相交的事情告訴了父親,說到田靖槍法尚在自己之上,張繡心中老大不樂意。心說自己是童淵門下弟子之中槍術最精的,雖說師傅後來收了個關門弟子趙雲,但是畢竟入門時間較晚,論火候定然不及自己。自己兒子今日竟敗給了一個不知哪來的田靖,而且似乎還很佩服他,這倒奇了,來日定然見見此人。、

張泉吩咐親兵通知邊境各守軍,近日如有一隊二十余人的人馬來尋自己,馬上通報自己,自己親自前去迎接。

三日後,親兵來吧,現有一行百余人來到臨晉,這一行人有馬車兩輛,騎兵二十,還有幾十人像是流民模樣。張泉心說,明明說二十人左右,怎麼一下變出百人了,「我去看看」。便隨親兵前去迎接。

其實這人多了,實在不能怨小六,因為他們在盧氏幫助華佗治療得了瘟疫的百姓。盧氏縣上下都很感激,這次听聞他們要走,很多百姓都想跟隨他們前往關中。小六好說歹說沒有辦法,讓縣令王邑幫助安撫百姓,同時也答應帶上一些青壯前往萬年,畢竟田靖那面現在是胡騎校尉了,總要新增些兵員不是。而且這里面還有些人也跟著華佗照顧傷病,學了簡單的醫術,哥哥臨行可是交代這些能照顧傷員的懂醫術的人一定要好好對待,他們也必須得帶上。

這下原來高速機動的力量就變成了一日百里的慢速遷移了。所以他們到了臨晉的時間也比預計晚了三天,不過張泉倒是回來不久正好趕上。

張泉見到一行百余人領隊的是個英俊少年,看年紀也就十三四歲,心說田靖手下多是少年英雄啊。兩人見面打過招呼,張泉讓人把小六一行人領入臨晉縣城,小六和女眷安排在平陽侯府中,剩下的人則在校場旁的軍營找了一處營房休息。

張泉派人前去萬年通知田靖。其實田靖已經算好日子啟程了。田靖此次輕裝簡從,只帶了兩個親兵隨行。臧舜和樂平現均是胡騎校尉營軍侯,各領一曲兵馬負責操練。而楊修最近經常呆在胡騎校尉營中幫助處理征兵和文書工作。所以田靖倒也放心。

田靖路上正好踫到了張泉派出的信使,便一同趕往臨晉。到了臨晉見到張泉,二人十分親熱,再見到小六時,田靖眼圈有些濕潤,這小六跟著自己可吃了不少苦了。

田靖簡單問了小六在盧氏縣的情形,便問張泉張繡可在府中,自己想去拜見。

張泉也沒有想到田靖來了就要見自己父親,心想可能是怕失了禮數吧。「田兄不去後院見見嫂夫人嗎,拜見家父晚些不遲,對于我的朋友家父沒有那麼多規矩。」

田靖一听嫂夫人,愣了一下,後來一想說得是呂雯,倒是有些臉紅。心想這也難怪別人誤會,還是得找機會把她送回兗州去,不過不知道以他那剛烈的性子,不知道能不能勸得了。思緒回到現在,對張泉說,「莫要亂說,那是我家刺史大人的女兒,只因為得了重病,才隨我來長安醫治。以後不可胡言,要不小姐的面子上定然難堪了。不說這些了,還是領我去見令尊大人吧,令尊其實也是我的長輩,具體情形你一會兒便知。」

張泉見田靖是認真的,便帶田靖去見張繡。張繡倒是沒有想到兒子這時候會領田靖來見他,他正在廳內與人商談事情。听聞田靖來了,張繡與對面的人一笑,「這個田靖挺有些門道,一來長安就把原本平靜的官場又給攪動起來了。文和兄可願見見此人。」

那人粘著胡須一笑,「恩,我這個老朽倒是應該見見年輕人好多些銳氣。」

張繡知道此人是開玩笑,「文和兄是老而彌堅,莫舀我們這些晚輩取笑了。」

張繡對親兵點頭示意,不一會兒張泉領了田靖進來,田靖一進門就看到了張繡。還別說,張泉雖然俊秀,相貌卻不及乃父,張繡是真正的美男子。只是一雙眼楮特別深邃,讓人看不透在想些什麼。

田靖一進門倒頭便拜,「佷兒田靖見過師伯。」

張繡倒是一楞,倒是沒有想到田靖會給自己施禮,「快快起來,你這一聲師伯叫的,咳咳,我還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子佷?」

田靖依然跪在地下,「家師乃是常山趙子龍,常聞師傅說起二師伯盡得師祖真傳,槍法天下無雙,人稱北地槍王。今日有幸得見師伯,田靖在這里代家師向師伯問好了。」田靖從背後的包袱中舀出一株遼東的百年山參,「佷兒行得匆忙,不曾準備禮物,現有遼東百年野山參一株還望師伯笑納。」

張繡一听,原來是師傅關門弟子趙雲的徒兒,「佷兒快快請起,我與你師雖是同門,只因我出師的早卻未曾謀面,听你師祖講起四師弟趙雲那槍法可是比我們這幾個師兄強過百倍了。今日見到你,才知道英雄出少年,有你這樣的徒兒,四師弟的本領自然更加了得,哈哈。」

張繡吩咐下人給田靖看座,又說道,「來就來還帶什麼禮物,見到我就是見到親人了,你這麼貴重的禮物一送,師伯倒不知送你什麼好了。這樣吧,稍後師伯我獻拙,幫四師弟指點你一下槍法如何?」

田靖一听,趕緊說道,「佷兒求之不得。」

雙方寒暄之後坐下來敘話,無非是閑話家常。不一會兒說到了現在朝廷的形勢。張繡便問田靖對朝政的看法。田靖其實進來之後便看到了坐在師伯張繡旁邊的老者,老人精神矍鑠,雙目微闔卻讓人覺得如芒在背,這個人實在深不可測。但是張繡不問,田靖自也不好想問。只要能坐在這里,想來在張繡心中地位便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田靖不了解張繡的想法,也不便發表太多的意見,只是語氣略顯謹慎地說道,「佷兒原本只是遼東蠻夷之地的一個普通小兵,後來機緣巧合才有今時今日之地位。說起朝廷大事實在一竅不通。現在我只知道,天子聖恩,大將軍保薦之恩,對我都是恩同再造,田靖自當報恩;而師伯和平陽侯老爺在乃是我的至親,二位若有所用,我田靖也是萬死不辭的。

田靖這話說得倒也合情理,只是實在不是張繡想要的答案。張繡的眼神無意之中看了一旁的老者,田靖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老者的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之色,便借著這話把話題引到了老者身上︰「田靖自進屋中只顧與師伯攀談,不想還有一位長者在座,田靖施禮了。不知這位老丈如何稱呼,田靖來的冒昧,莫打擾了二位商量正事。」

那老者一句話不說,張繡趕忙接過話茬,「這位賈先生乃是一位我一位長輩,今日訪友前來,也是閑話家常,倒沒有什麼要事。我們還是說說……」張繡就準備把話題引開,不想讓田靖深問。

「賈先生,莫非是獻策李傕奪取長安的賈詡賈文和先生?」田靖故作吃驚道。其實對他的身份田靖已經猜出了**不離十。

賈詡這下倒是不能不答話了,「那時田校尉遠在幽州,不知從哪里听來這等傳言。賈詡不過一老朽罷了,哪里懂得軍國之事?」

田靖一抱拳,「賈先生過謙了,听聞當年涼州名士曾說先生‘有(張)良(陳)平之奇’,可惜先生一直埋沒于牛輔帳下。後來董卓伏誅,先生出奇策才使涼州諸將免于覆滅,可見先生一言便可左右天下形勢,又怎能時候不懂軍國之事?只是先生一句話,而至生靈涂炭,心中無愧乎?」田靖本不是愣頭青的性格,只是想到賈詡為了自保獻計李傕,以致戰禍不斷,大漢江山不穩,實是罪大惡極呀。

張繡听完臉色一變,正要批評田靖幾句,看到賈詡的眼神便又忍了回去。

賈詡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少年竟然對自己如此了解,而且說起自己獻計李傕言語激烈,看見其愛憎分明。微微闔住的眼楮全部睜開了,盯著田靖似乎想看透他的內心。然後眼楮又轉過到張繡那里,才說道,「不想田校尉小小年紀竟然對老朽的過往知之甚詳。不瞞田校尉說,現在想起當初獻計李傕,老朽心中仍然不能釋懷,畢竟因為我一句話,讓長安城中數十萬百姓遭受兵燹戰禍之苦。如今老夫一不為官,二不領李傕之俸祿,即使如此仍是心中有愧啊。此事我也與建忠將軍(張繡)傾訴多次,只希望後半生可以為天下蒼生做些有益之事,也好彌補昔日過失。」

田靖一听賈詡如此說,倒也不好再咄咄逼人,而且听賈詡話里話外似乎對自己這個師伯張繡很是看重。能得賈詡青眼的人物,定然不同尋常。而且張繡在歷史上畢竟曾是盤踞宛城的一方諸侯,與曹操斗法多次,雖然最後降曹,也不失為一代英雄。看來與這個師伯相交,還得小心謹慎啊。田靖想到這里趕緊給賈詡道歉,也是給張繡面子,「小子無知,只是道听途說,冒犯了先生還望先生怪。」

賈詡自然也不追究,畢竟和晚輩沒什麼可計較的。張繡便岔開話題,問了田靖可曾娶妻之類,一時氣氛倒也輕松了不少。

正在這時,一個下人過來稟報,說是老爺從長安回來了,生了一肚子氣,讓張繡過去有事相商。

老爺自然指的是平陽侯張濟,張繡起身告罪,讓張泉陪著田靖在府中游玩。自己領著賈詡去見張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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