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之白馬奇兵 第二十四章張繡野心,私定終身

作者 ︰ 徑庭軒主人

第二天田靖酒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了,田靖心說張濟的酒量當真了得,別看年紀大了,喝起酒來的氣勢儼然像十七八歲的小伙兒子。(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昨天都不知道怎麼喝了那麼多酒,不過好在事情辦成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有了這麼一個老爺子能在背後幫助自己,相信將來行事要便利的多。

昨天給張濟出主意,讓張泉領虎賁校尉,和屯兵弘農以積蓄力量,都是為了將來早做準備。假如獻帝仍會像歷史上一樣出奔洛陽,那麼張濟的實力則舉足輕重。而且自己也和張濟說了,想讓小六等十余個精銳戰士留在張濟營中,等有一日獻帝選宮中侍衛的時候,好借機混進去獻帝身邊的衛隊。畢竟從張濟身邊選出的人,李傕會少些防備。

現在諸事已定,再留在臨晉倒也沒有必要了。若要被李傕的人發現自己和張濟的人有來往,反倒不妙。田靖起身收拾一應物品之後便準備與張濟告辭。結果還沒有出門,張泉便來了。張泉先是感謝了田靖向張濟獻策讓他當虎賁校尉一職,再一個告訴田靖,爺爺昨日喝酒多了現在還沒有醒。父親張繡知道田靖事情繁忙,怕田靖要走,便請田靖一定要在臨行前再去書房一敘。」

田靖一听張繡若如此鄭重的交代,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與自己商議,便和張泉一起去拜訪張繡。到了張繡書房,張繡卻是好整以暇,正在練習書法。看二人進來,張繡笑著擱筆,田靖走進一看,上面卻是寫著「荊襄九郡」四字。田靖心中一驚,自己這師伯為人掩飾頗深,卻原來早有圖謀「荊襄九郡」之志。看來昨日和張濟說若「去弘農未必不是好事,可以南下以圖荊州」卻是說到了張繡的心坎里。但是今日約自己來書房相會,張繡讓自己看到這幅書法,怕是有意而為之了,只是不知道張繡究竟打著什麼算盤。

張繡見田靖來了,先是客套了幾句,沒幾句話就說到了正題。「如今天子蒙塵,奸佞當道,繡之願乃內除宵小以匡社稷,外平夷狄以安家邦。只是位卑權輕,空有大志而不得施展。如今若能順利移軍弘農,那麼便如蛟龍入海,正是廣闊天地大有所為。我欲南下宛城以為根基,再徐圖荊湘,鼎定江南,這時候揮師北上以清君側,可成不世之功。我觀賢佷文韜武略,智謀深遠,正好為我之臂助。如果賢佷不棄,願與師伯我共圖大業,那麼來日封侯拜相不在話下,不知賢佷……」

張繡用了賈詡的開門見山之策,直接說出他的抱負和能給田靖的條件,倒要看看此人是否能夠為他所用。

田靖也沒有想到張繡會這麼直接讓自己投靠。說實話,張繡能夠在歷史上稱雄宛城,並且幾次打敗曹操,不能不說其才能出眾。而且其麾下由賈詡這樣的有「亂國毒士」之稱的三國一流謀士,也難怪張繡可以稱雄一方。張繡剛才的話,前面都是真的,只是後面所謂揮師北上以清君側,若真有此心,還不如當下起事又何必等平定江南之後?張繡的野心其實是想割據稱王呀。南下荊州必然和劉表沖突,而在獻帝那里,劉表畢竟是漢室宗親,總比張繡要親近的多。自己已經答應獻帝,要做匡扶社稷的忠臣,自然不能再改投張繡門下。只是這話卻要說的隱晦些,畢竟張繡現在是自己最大的助力。

田靖便對張繡說,「師伯忠于漢室,正是我等楷模。師伯若南下荊州,田靖願領本部人馬以為先鋒;師伯欲除朝廷奸佞,田靖定然同仇敵愾。所謂師徒如父子,家師不在京城,田靖便是師伯的子佷,一切願以師伯馬首是瞻。」田靖這話說得巧妙,既向張繡表達了好意,又給自己留了後路,家師不在一切以師伯馬首是瞻,若是將來師傅有命自然不能听從師伯的了。

張繡哪能想到田靖有這麼多想法,以為田靖願意幫助自己以成大業,心中十分高興。為了更好的籠絡住田靖,張繡讓兒子張泉與田靖結為異性兄弟,又親自指點了田靖七探盤蛇槍法才送田靖離開臨晉。

田靖與小六告別,又對其好好叮囑一番,才領了從盧氏縣投靠自己的新兵和呂雯小姐的車馬一起回萬年縣。

這幾日一直有事情,田靖也沒有機會去見呂雯。這車馬上路了,才算抽出時間與她說話。沒想到呂雯小姐見到田靖冷冰冰的不願意理他,田靖討個沒趣,只好告罪自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兩日後,一行人馬回到萬年,田靖把府中後院單獨闢出供呂雯和丫鬟居住。這一日田靖又去拜望,看看呂雯有沒有什麼需要,結果卻被丫鬟擋了架。說小姐病體初愈,不願見客。田靖一听心想不願見便不願見把,正準備轉身回前院,哪知道丫鬟春桃悄悄拉他到一旁說,「將軍可知我家小姐為什麼不願意見你?」

田靖心說你家小姐怎麼想我哪里知道,卻是一臉誠懇,「我也奇怪,我救了你家小姐性命,而且一路上也不曾失了禮數,不知為什麼小姐不願見我?」

春桃一笑,「將軍真笨,啊,該打!妮子失言了。」說著捂嘴輕輕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妮子的意思是將軍你太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了。我家小姐自從被就救醒之後,就想見將軍,可是將軍卻不辭而別,把我家小姐一個人孤零零留在盧氏縣;後來總算把將軍盼來了,把我們接到臨晉,你卻只顧著與那侯爺一家盤桓,不曾一見我家小姐;這終于要到萬年縣將軍的地面了,將軍見到我家小姐卻沒有一點表示,我家小姐到底算將軍的什麼人?如今住進這將軍的宅院,就這麼不明不白住下去,我家小姐這心里能舒服嗎?」

田靖一听倒是愣了,自己還是按現代人的思維了想問題了。不想古代男女有別,自己雖是為了救小姐一條性命才帶著她一路顛簸,可是在古代講求名份的時代這對小姐的名節實在是有大大的影響,也難怪小姐心中介懷了。想想當日陳宮安排自己帶小姐求醫,估計也早就想到了這一節。既然這樣倒要與小姐說清楚的好,自己其實是喜歡呂雯的,若是小姐也有這個意思,那麼倒不妨定下婚事,將來稟明父母再結成連理,倒沒有這麼多顧忌了。若是小姐不喜歡自己,那麼自己也該早做安排,送小姐回兗州與父親團聚,只是呂雯願意回去嗎,畢竟當初她曾經要刺殺呂布來著?罷了,想那麼多也不解決問題,還是和小姐當面說清楚的好。

田靖便和春桃說他已經想好了要如何對呂雯小姐說,希望春桃能帶他進去。

春桃一笑,「將軍這麼大的力氣,小婢怎能攔得住將軍。將軍只管進去好了。小姐若問起,自然也怨不得我不是?」

田靖會意便往後院里走,到得正房門前,正听見呂雯小姐在屋中嘆氣。田靖輕咳了一聲,推門便進了屋子。

呂雯一見進來的是田靖,先是一愣,馬上又變回了之前那種冷冰冰的樣子︰「我已經說過身體不適了,將軍硬闖奴家的院子,莫非以為我既住在將軍府中就可任人欺負不是?」

田靖趕忙說︰「小姐誤會了。我這個人算不得正人君子倒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宵小之輩。在下此來,只想表明心事,別無他意。實不相瞞,當日溫侯府中一見小姐,在下便對小姐心生愛慕之情。後來府中事變,小姐身受重傷,在下心中十分擔心,才毛遂自薦帶小姐四處尋醫。當時只是抱著僥幸一試的想法,也曾想小姐若有個三長兩短,在下定然照顧小姐終身。幸而小姐大難不死,又得神醫華佗相助,身體痊愈,在下心中十分歡喜。只是小姐天生麗質,才貌出眾,外柔內剛,又有巾幗之風,小子雖然心中愛慕卻不免自慚形穢,所以才不敢貿然說出心中的想法,以免唐突了小姐。不想卻讓小姐誤會在下有意疏遠小姐,實在冤枉。還望小姐能夠體諒在下的苦衷。」

呂雯听完,臉色一紅,「你這人好生奇怪,莫非喜歡人家有三長兩短嗎?」

田靖一听也是尷尬,「在下口誤,還望小姐……」

「罷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小姐示意田靖不必著急,「我現在問你,現在我的傷已經痊愈了,好生生的呆在這里,你待如何對我?」

田靖想了想說道,「雖說男女有別,但是小姐也是將門之後,自然不會理會這些禮教虛名,而且在下也保證不會向其他人提起帶小姐看病一事。小姐若想回徐州,田靖便安排專人護送小姐;小姐若在別處有親友投奔,在下也可以妥做安排。若是小姐不嫌棄在下這里簡陋,便在這里安心住下,在下定然以禮相待。日後若能幫助小姐尋到嚴氏夫人的下落,在下便將嚴氏夫人接來,當親生母親一般奉養。若是另慈能夠答應你我的事情,那麼我就……」

小姐自然知道田靖的意思,只是不喜田靖的扭捏,「男子漢大丈夫想說什麼不敢說,嗦嗦的,你就不會說想要娶我嗎?我娘若是能尋著自然是好事,若是尋不著難道我們一輩子便不成婚嗎?」

田靖臉一紅,「小姐說的是,只是我……」

呂雯嗔道,「還叫我小姐?喚我雯兒好了。」

田靖便對呂雯道,「雯兒,是我不好,這樣吧,你且在這里安心住下,待我準備一下,過幾日便擇個幾日宣布與雯兒訂婚的消息。」

呂雯道︰「我不要!「

田靖一愣,「不要?那我?」

呂雯道︰「如今我住在你府中,這文定之禮沒有長輩,自然名不正言不順。而且我希望自己的夫婿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如今你雖領校尉之職,與朝廷卻無尺寸之功,畢竟根基不穩。我知道你初到京城,周圍各勢力只怕是敵是友都不清楚。你自去處理你的大事,等到你建功朝廷根基穩固之後,再議我們的婚事不遲。我自在府中安住,你有空便來瞧我。放心,自從你救我之後,我便決定一生一世跟隨于你。」

田靖心說原來沒有想過兒女私情,也是因為自己帶著一幫兄弟四處闖蕩,不管分心其它。呂雯如此知書達理又深明大義,實在是自己的良助。

二人在一起說了一會兒情話,卻听丫鬟春桃跑來稟報,「小姐,將軍的親兵過來說,朝廷派了黃門馮公公過來,要將軍前庭接旨。」

田靖心說,這獻帝倒是催得自己緊呀,只好與呂雯作別,去前廳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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