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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錦詩果然不負簡冰玉的厚望盛君恆在她的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覺同時盧錦詩也從一個小小的貴人悄然而然的就爬了上去
做了熙容華的盧錦詩再也不用看著鄔月姝的臉色行事她百般央求想住到昭陽宮雖然最後昭陽宮里並未有她的身影但是盛君恆卻給了她離御書房最近的乾祥宮在宮里能有這樣的的殊榮除了長外便是這乾祥宮了
盧錦詩自打做了容華以前對著她不冷不熱的人也開始套起近乎起來誰都看得出皇上的恩寵已經從當初的憐妃轉移到了現在的熙容華就連容玲香已經位高婕妤卻還是對著她恭敬有加
在這深宮大院里沒有恩寵便沒有地位這是每一個女子都知道的事
可風光總歸是要結束的沒有誰可以栓的住帝王的心就算帝王心中一時有你那不過也是偶爾的罷了
殷梨兒坐著凌西塵準備的馬車回到帝都的時候正是盛君恆正在乾祥宮里和盧錦詩談著風月
李福見到她的時候以為闖了鬼差點嚇破了膽子等李福緩過來才將盛君恆在乾祥宮里的事告訴了殷梨兒
殷梨兒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她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便舒展開來心里已然明白︰帝王之愛不過是過眼雲煙她原本就不愛他又何苦要求他將自己記掛在心里
殷梨兒囑咐了一番李福便回了昭陽宮
紫蘇見到她的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仔細的揉了半天的眼楮才相信自己不是眼花了自家主子是實實在在的回來了
「小姐你可回來了」紫蘇已經激動的口不遮攔甚至忘記了殷梨兒的身份
「我回來了」殷梨兒淡淡的笑著邁步子走了進來
紫蘇趕緊跑到她的跟前扶著她回到了一塵不染的屋中又馬上命人燒了熱水給殷梨兒沐浴
當微燙的水花將殷梨兒的玉肌緊緊包裹的時候她舒坦的呻•吟了一聲如此這般美妙的感覺不久前她還根本不敢奢望
她曾以為自己在那個林子里被白霧包裹的時候就是她的死期到了可事與願違老天爺也許並不想將她收走吧只是讓她又受了一番了苦但將她的命還了回來
盛君恆在乾祥宮里听著李福略帶顫抖的聲音稟報道「皇上大喜皇上大喜啊」
「喜從何來李福你慢著說」
李福清了清嗓子小心的瞧了一眼黏在盛君恆身邊的盧錦詩尖著嗓門說道「皇上憐妃娘娘……回來了」
「梨兒回來了」盛君恆听罷猛然站起來直接將一旁倚在他身上的盧錦詩忘得一干二淨拔腿便往昭陽宮趕去
盧錦詩听得一驚自己這才好不容易爬上來位子還未坐熱那個殷梨兒居然又回來了
不行得想個法子將她壓下去不然她的好日就算到頭了這些日子的忙活又白做了
她這樣想著便趕緊對身旁的詠蕊吩咐了一番
盛君恆連龍輦都沒坐直接邁著大步趕往昭陽宮他會武功有內力自然對這點路不在話下可跟在他身後的奴才女婢卻是各個跑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梨兒」他听著紫蘇說她在沐浴依然毫不顧忌的推開了浴房的門大聲喊著便走了進去
殷梨兒眉頭一蹙並沒有搭話只深吸了一口氣便潛進了水中
盛君恆圍著屋子轉了一圈卻是連殷梨兒的半個影子都沒瞧見他知道她一定是對他心有怨恨所以故意躲著
想的通透了盛君恆反倒沒剛才那般急躁只是瞧瞧的走到門邊將合上的門又重重的重新來過一邊然後自己悄然坐在浴桶旁的屏風後面
殷梨兒憋著氣听到屋子里一陣響動後便沒了聲音她倒是以為他已經走了才猛地從水中越出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盛君恆隔著半透的綃紗靜靜的看著那隱約可見的玲瓏胴.體蒸騰的水汽在她的周圍漾開她的墨發濕濕漉漉的黏在胸前宛若一條勾人心魄的媚蛇而她那清淡的眉目間透出的一股子淡然足以將盛君恆的心掏了去
他從沒發現她竟然這般好看好看到讓他移不開眼讓他痴迷沉淪
「梨兒」他輕喚一聲便從屏風後輕邁著步子走了出來
殷梨兒凌厲的瞪了他一眼順勢將身子壓低只留下一顆腦袋浮在水面上
「偷窺之人非君子所為皇上乃九五之尊更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她的話很冷冷的讓滿屋子氤氳的熱氣似乎要結成了冰霜
盛君恆眉頭微皺走到她的面前雙臂撐開支在浴桶的兩邊凝聲說道「你是我的女人難道我看你還不算天經地義」
殷梨兒嗤之以鼻不屑的撇過頭看向水中的花瓣
「何必這般絕情你為何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彌補你」
「皇上你高高在上我不過是一個嬪妾何來絕情何來彌補只要是你喜歡的你就可以捧在手心里只要是你想要的一句話便足矣你剛才那番話實在讓我不敢當也不敢受」
盛君恆的眸子犀利而敏銳的盯著殷梨兒他好想將眼前的人的心撥開來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顆心為什麼他不管如何努力也無法走進她而那個虛妄的自己卻可以毫不費力的就常住在她的心中趕也趕不走
「梨兒當初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可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皇上說的是我身份對麼不如你現在給我一個痛快話我到底是怎樣的身份才成了你的絆腳石才令你無法施展拳腳」
終歸還是問到了盛君恆最害怕的問題上他本不想說也打算一輩子不說可聞人漠野卻蠢蠢欲動讓他不得不步步為營可不管他怎麼小心的維護著她最終他們還是走到今天的這個局面
「如果我說你能保證不生氣麼」
殷梨兒搖了搖頭冷冷說道「生氣在你的面前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不過得要看是什麼樣的事如果我真的那麼多余不如你現在就給我一劍省的那麼多的麻煩」
殷梨兒的話徹底的激怒了盛君恆他抬起一只手臂將殷梨兒的臉扳倒自己的面前用力的捏著她的下顎凝聲說道「既然你執意知道那麼我就告訴你」
殷梨兒憤憤的看著盛君恆烏黑的眸子里全部都是盛君恆的影子只可惜那影子就像裂了一道道的痕跡破碎的再也拾不起來
盛君恆動了動喉結半晌才緩緩吐出幾個字
「你是北漠的公主是擁有摩拔族最純正血統的女子你的存在對聞人漠野的地位岌岌可危」他避重就輕只說了她對聞人漠野的威脅卻只字不提她對他的意義
「所以呢」殷梨兒濕漉漉的一巴掌將盛君恆的手掌打掉她坐在水中厲聲說道「我不過就是你的一顆棋子對吧你當初化身封未名靠近我也就在盤算著這一天只要我在聞人漠野就不敢輕舉妄動同樣你也可以將我牢牢的控制在你的後宮中任你恣意玩樂」
盛君恆看著她那一雙悲戚的紅眸愣了一愣他沒想到她會這樣想「我不是你想的那樣讓你呆在我的身邊只是為了保護你不讓聞人漠野抓住你你知不知道當年你還是嬰孩的時候殷良卓是如何救下你的他為什麼對你那麼好是因為他擔負起了保護摩拔公主的任務而當我知道你的存在的時候我承認我是有私心可我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不利的事難道你一點都沒看到麼」
「我看到什麼我只看到你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我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就因為我有這麼特殊的身份所以當景帝滅了摩拔的時候天下所有的人都在尋找我因為我的存在足可以改變一切對麼盛君恆你想要的不過是你的天下」
盛君恆怔的踉蹌後退一步她的話句句如針刺字字如刀割他承認他的確愛江山但他也同樣不能沒有她這個想法也是他最近才想通的
他看到她倏地從水中站起來帶起大片的水花她毫無顧忌的抬起修長的**從他面前走過玫瑰的香氣久久縈繞在他的身邊令他暫時忘卻了兩個人剛才的爭執
殷梨兒裹上浴袍走到門邊將大門打開指著他說道「皇上你請回吧還有那麼多女子需要你昭陽宮就不留你了」
她的話讓站在門外的太監婢女都嚇得跪了下去如此大不敬的話憐妃娘娘說的這般隨便根本是自找死路
可盛君恆並沒有如殿外那些下人想的一般生氣反倒是沉穩的一勾唇角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殷梨兒的面前猝不及防的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她衣衫下那要若有若無似隱似現的旖旎春色已經將他迷倒
什麼江山什麼身份他都不想管這一刻他只想著她只想著她是一個名叫殷梨兒的普通女子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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