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錦瑟的霓裳,光明正大的走回鳳儀閣。不久後,劍王流星派人悄悄將蘅湘平安到達劍國的消息派人帶給了‘錦瑟’,‘錦瑟’拿著手中的紙條笑著︰這私生女留在這兒也凶多吉少,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了!‘錦瑟’微笑著,嘴角的弧度加深。將那紙條,拿到燈罩下燒了。‘錦瑟’坐在床上,離床板稍遠,將珠釵飛到床板上,床板應聲而開,珠釵飛了回來。‘錦瑟’用手在床板上畫了個圓,在那個圓圈里面,有無數的小圓在源源不斷的冒出來,是鮮紅的。‘錦瑟’微笑著對著那中心點,吹了一口氣︰「姐!你的女兒已經平安到達劍國了,你盡可放心!」然後又將珠釵又插上床板,就象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衍卿走了進來,‘錦瑟’馬上走了過來︰「王,今天怎麼有空?」衍卿並不沿著這話題繼續說︰「耆櫻呢?」‘錦瑟’愣了一下方回過神來「哦,娘抱著他睡覺去了!」衍卿笑笑︰「小家伙能吃能睡的!朕、、、、、、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什麼?」衍卿頓了一下看了看‘錦瑟’︰「霓裳不見了?」說完衍卿緊緊的盯著‘錦瑟’,‘錦瑟’恍惚了精神,蒼白的臉色,腦中一真眩暈。幸好衍卿從後面抱住了她,才沒有倒下,舞王把她抱在懷里搖著她︰「錦瑟,錦瑟,你振作點兒!錦瑟!」‘錦瑟’頭上的珠釵搖擺不已,她用縴縴玉手撐著自己的頭,衍卿從未見過‘錦瑟’如此失態︰「錦瑟,錦瑟你怎麼了?御醫,來人傳御醫!」看著御醫,衍卿很緊張︰「怎麼樣!」「王,盡管放心!王後只是急火攻心,兩劑藥就沒事了,現在臣這就去開藥方!」「錦瑟,你還好嗎?要不要緊!」‘錦瑟’輕輕搖頭,表示沒事,自己卻在想著自己的心事,她並不擔心所謂的‘霓裳’失蹤事件,因為她就是霓裳,沒有人失蹤,只是不見了而已,只有她自己知道。不,還有昏迷著的錦瑟。她擔心的是,這件事竟然這樣快就曝光,那麼不久後她的身份就會被揭穿,那她苦心孤詣的把姐姐留下的計劃就全部功虧一簣。可是,表面上她一定要做出很關心︰「王,一個大活人,怎麼會就這麼悄無聲息的不見了呢?王一定要找到她啊!」說完‘錦瑟’想著︰怎麼可能找到,就算把舞國翻過來也不可能,聲勢多大都沒關系!只要證明她確實不見了,那麼一切就神不知鬼不覺。衍卿皺著眉頭︰「一個人憑空就這樣在房間里消失,這樣的事出在舞國,簡直就是天方夜談!傳了出去不是讓人恥笑?」‘錦瑟’坐了起來,衍卿將她扶起︰「王!裳兒是臣妾唯一的親人,您一定要幫我找到她!和裳兒從小相依為命,臣妾不能沒有她!」「你放心,朕一定會幫你調查的她的下落!」
口是心非的‘錦瑟’現在自覺騎虎難下了,可是已經沒有回頭路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走,看著睡熟的耆櫻,一絲憂愁爬上‘錦瑟’臉龐。她將耆櫻抱起,交給娘,換上了自己的舞衣,在神壇上翩翩起舞。剛剛經過神壇的衍卿,躲在暗處將‘錦瑟’的舞姿看的一清二楚,心下詫異︰為何錦瑟的舞姿與從前大相徑庭,難道錦瑟、、、、、、」打定主意後,就繞道而行。直奔鳳儀閣等著‘錦瑟’。站在鳳儀閣的欄桿處,還能看到‘錦瑟’的舞姿,一直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出如果這個‘錦瑟’是假的,那為什麼真正的錦瑟一點痕跡都尋不到呢?可是,弄出這麼大的聲音搬到了朝堂上就不好了。這個假的錦瑟到底是誰,他並不擔心錦瑟到底在哪兒,這個假的錦瑟既然變成了錦瑟的樣子,就一定是想通過她達到某種目的,想要利用她來威脅自己。如果錦瑟真有危險,那麼這個人計劃不是落空了嗎?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假的錦瑟到底是誰?是不是會對他有什麼影響和威脅?‘錦瑟’穿自己的紫紅色的舞衣,輕輕撥動琴弦,舞姿輕盈靈動,腳不沾地如飛舞般飄逸。看著這樣清秀靈動的舞姿,衍卿心里一動仿佛想到了什麼,心下駭然︰她有兩件舞器?莫非她是,可她的樣子、、、、、、沒有親眼見證到真相,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他暗暗下定決心要試他一試!
‘錦瑟’去的聖壇,是除了她和舞王沒人敢從那里停留甚至經過,‘錦瑟’才想自己一個人在那里跳舞的。跳舞的時候她可以盡興,專心跌,可以不用想煩心的事。舞畢,她的汗水混著體香,香味愈發的濃了。鬢角的汗水滑過臉頰直到下巴,卻不肯掉下來直到實在承受不住才掉在地上。滴答,滴答,似有回音。然後緊接著又一滴落在地上,身上的紫紅色舞衣被細汗侵透了,緊緊爹在了身上,她完美的身材朦朧的展現了出來。仿佛疲憊很汗水能將她的煩惱全部抽走般,顧不得疲憊的她還是慢步的走著,調節著急促的呼吸。回到鳳儀閣看到衍卿站在那里等她,仿佛等候多時的樣子。只是見到舞王在出神,並不敢打擾,直到他回頭看到‘錦瑟’,詫異的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出聲?」‘錦瑟’似笑不笑的臉上爬滿了汗水的痕跡,經陽光照射,光芒萬丈!衍卿忍不住用手去模,‘錦瑟’下意識躲閃︰「我看王在發呆,就不敢出聲,怕打擾王的情緒!」
舞王一邊往回走,一邊面無表情的說著︰「錦瑟!你可不可以為我再跳一次鳳凰泣血?」衍卿試探著問,目光死死的盯著錦瑟’的身後,仿佛似要把它穿透般。‘錦瑟’沉默不語,慢慢的走到窗前,眼神幽幽的盯著神壇,又轉回身盯住舞王的眼楮︰「王!您的話錦瑟不懂!」舞王眯著眼楮走近‘錦瑟’︰「朕的話很清楚,你听得懂的,難道還需要我再重復嗎?」‘錦瑟’滿臉的不在乎︰「臣妾諜力並沒有下降,王的話我听見了。可是,您的用意臣妾不是很懂!」衍卿笑笑︰「我這話里並沒有什麼話外音,你也不用去費勁心思去揣摩朕的意思!」‘錦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衍卿︰「那王的意思我就更不明白了!」衍卿咬著牙走近她,仔細的模著她的臉,想要尋出破綻。可是,她的易容術實在是完美無缺,即使最容易看出破綻的下巴也沒有絲毫的漏洞,衍卿的手指一直緊緊的捏著‘錦瑟’的下巴,仿佛要掐出血來,他的臉上寫著不甘心!‘錦瑟’的痛苦顯而易見,可是卻不肯做出一絲屈服的表情。衍卿一點不在意‘錦瑟’的表情,他一直在思考如何揭開這張面具後到底是怎樣一張臉。看著這張錦瑟的臉,衍卿一直在不停的思索著該如何做法。舞王的臉離‘錦瑟’很近,而‘錦瑟’就這樣一直向後縮著身子,仿佛定在了窗欞上一般一動不動。看到舞王的臉離自己這樣近‘錦瑟’連呼吸都凝滯了,目光游移不定,就連呼吸也不均勻了,原本快要風干的汗水再次爬上了‘錦瑟’的臉頰和雙鬢。舞王模模她的汗水看了看、、、、、、離開了她的身體,只是轉過了身去,但離她也不過一步之隔︰「你為什麼出冷汗?錦瑟,你在怕什麼?」‘錦瑟’咽了下口水,定了定神︰「王沒看見嗎?我剛剛跳完舞、、、、、、若王有任何疑問,臣妾、、、、、、願意為您分憂!」開始的時候‘錦瑟’的聲音還在,眼神還在四處移動,到最後她干脆認命把自己的笑臉擺在衍卿面前,她只是天真的在想︰就算他想對我發難,也不會去忍心去責怪笑臉人。看到‘錦瑟’的笑臉,衍卿蹬著眼楮看著她的笑臉,一直想著︰好極了!即如此,我就暫且不揭穿你,就先試探一下。看你如何反映!想想便笑了,慢慢度著步子,幽幽的說,聲音很靜︰「錦瑟,可以為我跳那支鳳凰泣血嗎?"舞王再次提出了剛剛的要求,說完低垂的眼瞼微微抬起看著‘錦瑟’的表情,‘錦瑟’眼光閃爍不定,不敢正視舞王的眼楮︰「這里的視野不錯,我想,剛剛王也看見了、、、、、、」衍卿依然盯著‘錦瑟’的眼眸,心里冷笑︰哼!無論你費盡多少心思,接近我的目的如何,你目光如此閃爍,已將自己身份無遺。就算不能確定,至少也知道你不是真正的錦瑟。只要我步步為營,有一天定能讓你原形必露,也能還真正的錦瑟一個公道。「你進來的時候我也剛進來沒多久,只是看見了你跳的最後幾個舞步。仿佛與從前有些不同,我有些沒看清楚,你是不是可以再為我單獨跳一次。朕只依稀記得,你只有在選拔‘舞之靈’的時候跳過,我也還隱約記得一些。自從你做了王後就不曾再跳,你也說過不會再跳,為何今天、、、、、、」衍卿輕輕的說著,依稀的一邊回憶著一邊說著他跟錦瑟的曾經,卻不見‘錦瑟’的臉上早已冷汗直流,臉色蒼白,話不成句︰「是、、、、、、是啊,臣妾今天會跳起這支舞,是因為自己真的心亂如麻,實在是因為擔心裳兒,而且今天錦瑟是真的乏了,如果王一定要欣賞還是胳吧!」‘錦瑟’說這些話明顯已經有些心虛,說話也斷斷續續,但臉上還是極力表現鎮定,絲毫破綻不露。
壁麝端著燕窩走了進來,面帶著微笑,輕輕的走了過來,幽幽的聲音在心事重重的‘錦瑟’身後響起︰「王後,您有什麼煩心事嗎?為何最近您總是這般的眉頭緊鎖呢?」‘錦瑟’听而不聞,壁麝叫了好久,‘錦瑟’才應她一聲︰「什麼事?」壁麝皺著眉頭,滿臉的擔心︰「王後,我已經在你身後叫你好久。為何您不應我?」‘錦瑟’滿面的悶悶不樂,滿心的心事,听到壁麝的詢問,更是愁容滿面,酒紅色的頭發擋住了她的表情︰「裳兒已經失蹤這麼久了,可時至今日仍無半點音訓,實在讓人放心不下!」壁麝微笑著,白皙的皮膚上面燦爛的笑容,這讓人想起什麼叫人面桃花了︰「王後,您不要擔心。王一定會找到她的,只是時間會比較久罷了,畢竟找一個人需要大量的時間去調動人力物力,所以您不要太著急,多給王一點時間吧!」‘錦瑟’听了眉頭緊鎖,現在這已經不是她最擔心的事。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現在唯一的燃眉之急就是,她偽裝的身份面臨著即將被揭穿的危險,也許失蹤了的錦瑟就是她的劫難!壁麝端過剛剛下灶的燕窩,輕輕捧到‘錦瑟’面前,微笑著說︰「王後,現在就算傷腦筋也沒用,兩個人傷腦筋總好過一個人在這兒想啊,等一下王回來了你們兩個一起想!不是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嘛!」說話間燕窩已在眼前,見‘錦瑟’沒有注意,就按照舞王的指示示意她吃,打算借機觀察這個王後與從前有何不同,這個王後如此擔心霓裳,可見應該也是跟霓裳關系極好的人,之所以這樣擔心我想應該也無惡意。可是她的目的是什麼呢,她要試探並且確認一下才行︰「王後,這是舞王今天特別吩咐奴婢為您炖的燕窩!」‘錦瑟’沒有用正眼去看它和壁麝,一點也沒有心思去理會舞王的溫柔與體貼,懶懶問︰「沒來由的炖什麼燕窩啊!」壁麝愣了醒悟的笑笑︰「王後誤會了,這是王特別吩咐的!」「為何?」「王說王後最近為了霓裳姑娘的事很傷神,擔心您身體吃不消,便特別吩咐奴婢為您炖一盅燕窩,還說一定要我親眼看著王後您喝下去才行!」听了壁麝這麼多話,哪里有心情再听他說下去,急忙打斷她︰「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喝就是了!」‘錦瑟’心煩意亂的想著︰他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了,希望不是什麼司馬昭之心才好!然後懶懶的端起那鍋看似很好喝的補品燕窩,‘錦瑟’從沒見過燕窩,看到這麼一大鍋燕窩著實有些犯愁,她想問問壁麝好不好吃,可是回頭看了壁麝又怕自己露餡兒,所以強忍著疑惑,將燕窩端至眼前聞了聞,輕嘆了一聲「好香啊!」說完連忙直了直腰,然後又用手扇了扇,自己陶醉其中,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然後就將燕窩一掃而光。看著‘錦瑟’的舉動,壁麝對舞王使了個眼色,舞王向她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壁麝點頭示意笑著對著‘錦瑟’,就象是陰謀得逞之後的興奮的笑容︰「王後,等一下娘就會帶著耆櫻殿下回來,奴婢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錦瑟’低聲「恩」了一聲,便不再做聲。壁麝退下後,‘錦瑟’將含在口中的燕窩,吐在了痰盂里,復又垂下眼瞼,她拿起粉紅的絲巾,嗅了嗅,然後將它貼在胸口,眼淚流了下來︰姐!我做錯了嗎,你告訴我?難道我真的錯了嗎姐!她將絲巾又拿在鼻翼之下不肯放下,接著便淚如泉涌,轉身想要回去休息,卻撞在了舞王身上,她沒有心情責怪他低聲的說了句︰「對不起!」就要走,舞王拉住了他。‘錦瑟’臉上的淚水閃閃發光,一雙眼楮在淚水的映襯下閃閃發亮,愣了一下看清楚是衍卿便努力掙拖他,用絲巾擦了淚水,換上笑容︰「王?您怎麼來了?」衍卿低頭看著‘錦瑟’,皮笑肉不笑的的樣子,讓‘錦瑟’不寒而栗,臉上的笑容不自然起來︰「王、、、、、、您有事嗎?」衍卿盯著錦瑟’,想要看穿她一般。衍卿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然後低聲說︰「我想把你看清楚,我想知道你有多少秘密!」這話听的‘錦瑟’腳下一閃,險些摔倒,衍卿穩穩的扶住她。‘錦瑟’不自然的笑了笑︰「謝謝」。耆櫻跑了過來,一下鑽進‘錦瑟’的懷里,仰起小臉笑笑「母後!」這一聲把‘錦瑟’的心都叫活了,她看了看舞王,又深深的看了看正仰臉看她的耆櫻,輕撫他的頭︰「櫻兒,讓母後看看你!」‘錦瑟’滿臉寵愛的看著耆櫻,拿出自己的絲巾給耆櫻擦汗︰「瞧你滿頭大汗的!!」耆櫻已經長成了一個少年,他的手掌足夠可以握住母親的手。他輕輕的將‘母親’的手,放在自己結實的大手里,滿眼的陽光與關懷︰「母後,櫻兒長大了要用這雙手保護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您!」說完笑了笑,‘錦瑟’把他的頭緊緊的摟在懷里,抿著嘴皺著眉,堅定的︰「只要你平安就好!」說完耆櫻便輕輕的推開‘錦瑟’,淡淡的安慰她︰「母後您放心,我會好好的。孩兒說到做到。兒臣還有事,先告辭了!」衍卿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你听著他口口聲聲喊你作‘母後’,難道不覺得受之有愧嗎?你倒是心安理得很會演戲呢?」‘錦瑟’听了先是一愣,不知所雲,衍卿看著她還在裝傻,就將痰盂蓋揭開,看著散在那里的燕窩,冷笑著看著‘錦瑟’的臉,‘錦瑟’怒不可遏的冷笑著,憤然轉身,杏眼瞪著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牙咬的咯咯響冷笑著︰「好!王想知道,臣妾就成全你,只是王不要後悔!?」‘錦瑟’說完,立刻變回了自己的樣子。這一刻,衍卿屏住呼吸。可是,他看見的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已久的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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