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王後 尋親

作者 ︰ 帝貴妃

采湘打開門將食盒遞給侍衛,臉上還帶著一點憂傷的表情︰「侍衛大哥,麻煩你了,把它還給王!」采湘低著頭想了想,幾乎要關上了門,采湘用手搬著門︰「等一下!我的手!」她用手搓搓被擠的發紅的手。甌瞳烽沒料到采湘會用手搬門,驚訝的︰「采湘姑娘,對不起你一定很痛吧!」采湘笑笑馬上轉移話題︰「沒有拉!」甌瞳烽從懷里掏出了一個褐色瓶子,放在采湘手中︰「拿去!這是上好的金瘡藥,能活血化瘀的!」采湘結果藥瓶子緊緊的攥在手中,放在自己的胸口,不時用余光偷瞄甌瞳烽,甌瞳烽看著手中的食盒,將它打開︰「都沒有動過?」听見甌瞳烽跟自己說話,不禁嘆了口氣︰「是啊!這些全部都是娘娘平時喜歡的,卻一口都沒動。好似見了什麼毒蛇猛獸般推開了,沒辦法奴婢只有交給你處置了!」甌瞳烽听罷點點頭︰「既然這樣那好!交給我了!」說罷便離開了,走了幾步回過身來︰「每天兩次,早晚各一次。記得按時上藥才不會留疤!」說完便轉身走了,采湘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掩上了門。

蘅湘在劍國王宮外的樹林里練習,太傅剛剛傳授的幻術。蘅湘正值青春少艾,長的很象錦瑟。蘅湘已經學的很好了,她已經可以將所有能想到的東西全部都用幻術幻化出來,但這些讓她有些煩躁了,僅是單純的幻術已經不能使她滿足了,她想著可不可以憑著自己的想象制造出一些東西呢?眉頭緊鎖的思考著。遠處走來一個人,看著半空漂浮的東西搖頭不已︰「公主殿下!」蘅湘听到喊聲輕嗯了一聲只是習慣的應了一聲,許久才曉得有人叫她︰「啊?」蘅湘一答話,口中的咒語松懈了,頭上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全部都應聲而落,一個個都砸到了她的頭上。蘅湘躲閃不及只有捂住自己的頭蹲在地上大叫。太傅是個三百多歲的年輕人,年紀雖輕不過造詣很深,平時對蘅湘要求十分嚴格,但為人卻很風趣。這是當初蘅湘選擇無筱做自己的授業老師的一個重要原因,畢竟是小孩子嘛玩兒心比較重,需要循循善誘的人來教導。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很年輕與自己年齡相仿。無筱雖然幽默風趣但舉止卻不輕浮,對于頑劣的人卻有十分的手段。因此別人對他是尊敬和畏懼的,蘅湘看見他背著手不敢再說話,吐吐舌頭低垂著頭,低聲喊了聲「太傅」。

無筱俯視著把頭低的不能再低的蘅湘,一揮手,地上的東西全部都不見了。蘅湘眼看著東西全部都不見了,有些雄低低的喊了聲︰「太、、、、、、太傅!」委屈的緊。可是無筱的眉眼並無怒氣︰「公主天資聰穎,這個我已經了解。對于你的悟性,公主過于常人。」說到這里無筱停了下來,臉上浮起了笑容,略微低下頭看著蘅湘的眸子:"有些東西你可以去創造,有些卻不能.知道了嗎,公主?」看著蘅湘點頭,他笑了笑︰「可是!太傅,我不懂!」無筱臉上的笑容一僵,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嘴唇緊緊的抿著︰「哪里不懂了?」蘅湘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眼楮骨碌碌亂轉仿佛在打著什麼鬼主意,她提的問題通常都是古怪得讓人無法解答,以便達到自己的目的,如果你立場不堅定很容易被她說服。這是蘅湘一貫的伎倆,無筱早心中有數,但仍然點頭說︰「你問!」蘅湘眨著眼楮,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太傅,你所說的‘有些東西’指的什麼呢?好像範圍很廣,可是這樣很抽象啊?"看到無筱靜靜的低頭沉思,蘅湘小心的低聲的像在耳語:「而且那些都是太傅您說的!也很模糊我確實不是很懂的。」無筱不語的沉思著不停的在思考著,其實那些古怪的東西在一個孩子的頭腦中形成到底是不是好事呢,他說不準這到底是不是好事,只能說繼續觀察著她的發展,在宏觀的國家發展史中,有些事情是人很難預料的,歷史是不能為人所左右的,對于那些還未形成的新生事物,我們只能祈求它們能向好的方面發展。無筱伸出手去撫模著蘅湘的頭,蘅湘閉著眼楮然後耳邊閃過一陣風,自己便警覺的躲過了後退一步,抬起頭站定了得意的笑了,放佛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滿臉一副期待夸獎的表情。可是,無筱只是略微一愣,將手掌輕輕落在蘅湘的肩膀上,捋了捋肩膀上的碎發︰「王在叫你!公主快去吧,別讓王等急了!」蘅湘翻了個白眼,有些莫名其妙,語氣中透露著極其的不耐煩︰「太傅!你別又是在耍我吧,今天你真的很怪哎!難道今天太傅不給我上課了嗎?父王應該知道我們現在在上課吧,不是嗎?」看著蘅湘一副壞笑的樣子讓無筱頓時有種想暈倒的感覺,都怪自己對這個學生太不嚴肅了,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話除了他親授的知識之外沒有一點點可信度,通常都會給蘅湘一種被耍的感覺,對這個老師蘅湘是又愛又恨。而對于無筱來說這是個最大的失誤︰「公主!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而且這些東西為什麼沒有編入必學課程之中,就是擔心稍有不慎誤入歧途,所以這個問題一定要謹慎,應該由教授之人有選擇的教授。好了王在找你,你去吧!」無筱從未用這樣鄭重的語氣同衡湘說話,完全一副說教的口氣,讓衡湘覺得今天但傅很嚴肅,不像他了,讓她覺得很不習慣,她听傻了一直張著嘴巴不停的‘啊’著。然後听到讓她離開的話.誰能夠接受啊,一個孩子要接受這樣的事實確實困難。看著一旁垂淚的茵貴妃,她似乎相信了這是真的了。「可是為什麼,我不明白。既然我是別人的你干嘛要把我帶回來,又讓母妃一個人承擔這麼大的痛苦。真沒想到,這麼多年母妃是如何面對著你和別人的孩子,忍受著她一聲聲的母親的稱呼,這麼殘忍的事情父王你怎麼做的出?我不能、、、、、、我絕對不能接受?」說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淚水紛飛的濺了出來。蘅湘哭著離開了,她一直沒有停止過哭泣,整個大殿乃至宮中都響著她的哭泣聲,那種聲音並不是用耳朵能听得見的。可是你若听到了,它就會無限擴大甚至會充斥著你諜覺神經。蘅湘一路上不知道是怎麼出的皇宮,她流淚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此後,她消失在劍國皇宮和那里所有人的視線中,只知道她出宮了卻一直不知道她究竟躲在了哪里,可是宮里的一舉一動她卻一直都很清楚。其實皇宮里面也沒什麼不好,錦衣玉食羅衾暖被三千寵愛,但最大的缺點也是因為這些,因為這些它便成了眾人眼中的焦點。宮中大小事務無論誰發生了什麼事,都逃不過市井百姓的眼楮而且傳的繪聲繪色。在那種無風三尺浪的是非之地,想避諱也難了。更何況連續幾天,流星還發榜尋人有重酬,更派了一批批的侍衛挨家的挨戶的打听,還派人秘密尋找,這麼大的動作也是實在擾民。可是,這次是鐵了心不準備出現了。至少在她想清楚要怎樣做之前,她是絕對不會露面了。

衡湘喬裝出來查看情況,告示依然還在,侍衛依然沒有減少。反而對出城人員盤問的是分仔細。喬裝成小乞丐的衡湘低下頭轉身走了,自己像個年輕攤販走去︰「大哥!這幾天城門一直都這樣緊鑼密鼓的找著什麼,發生什麼事情,要這樣興師動眾的?」見到衡湘問這事,年輕彈販總算找到了能發牢騷的人了︰「你是外地來的吧?哎,您是不知道最近宮里走失了公主,這不正挨家挨戶搜呢?已經個把月了吧,是啊一直都是這樣,從沒間斷過。我想公主金枝玉葉的也從未吃過苦,應該熬不了多久的,也就這幾日了、、、、、、、」那攤販還在自顧自的說著,這幾天京城為尋找公主如此興師動眾,折騰的百姓不得安生。若再出不去,將會影響百姓正常生計。她看到從她身邊經過的一個小乞丐,計上心頭。去了容莊買了一把男人的胡子、貼了個疤痕、戴個破草帽,裝扮成年輕的乞丐,就在守城官的眼皮下出城了。

出城後蘅湘找到了一個樹林在那里她換了隨身準備好的男裝,撢了撢身上的灰塵將頭發向後一甩,輕松上路。日暮西沉,蘅湘隨便找了家比較大的客棧住了下來。大的客棧不會在荒山野嶺,黑店的幾率也小,也衛生。雖然自己做男裝打扮武藝也不弱,但是自己只身在外還是小心點好。住下後她囑咐店小二︰「去給我打桶熱水,我要沐浴。在我沐浴和住宿期間沒有我的傳喚不許進來。還有,一會兒你把紙筆給我送來,我要用。」店小二听了一一記下,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蘅湘從小在皇宮中長大,從來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所以這一天下來很開心。看到了不少風景。雖然是邊欣賞風景邊趕路,到底也是走了一天,有些疲倦了,捶打著有些酸痛的肩膀,將包裹行李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然後蘅湘環視一下周圍的環境,對這里比較滿意。為了方便客人沐浴,客房里還有沐浴時用來遮擋的屏風。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找了幫手將木桶搬了過來放在床前地中央,幾個人不停的往桶里加熱水。沒過多久桶就滿了,店小二拿來了毛巾搭在桶上並蘅湘交代的紙筆也放在了桌上退了出去︰「客官,您若是沒有吩咐我們就退下了!」蘅湘擺擺手「下去吧!」

蘅湘解開了發帶,退下了衣服將之搭在屏風之上,座在桶中看著流水從指縫中流走,洗盡一天的凝重與灰塵。門外的騷動引起了蘅湘的煩躁不安,她擔心父親會計算她的腳程派人微服跟蹤。「小二!什麼聲音?」店小二記得蘅湘的吩咐只是站在門外︰「客官!劍國走失了公主要對附近客棧進行搜查,官兵已經上門了。」蘅湘心下駭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嗎「知道了!」蘅湘心里七上八下,他們只是憑圖抓人,我現在是男裝打扮他們又沒見過我,就算我站在他們面前也不會被認出。于是,蘅湘便鎮定的在那里悠閑的洗澡。等到官兵搜到這間房時,蘅湘已經出來更衣了。衡湘將頭發高高束起,前額的兩束劉海順從爹在額頭兩邊。听到官兵粗魯的推開房門,衡湘皺起眉頭︰「各位官爺,這里是客房並不是你們辦公抓人的地方!如果你們想辦公事,至少要經過房主的同意吧?」為首的那位帶刀的意識到自己的到來給他人帶來了不便,邊謙恭的道歉並說出自己的難處,可是別人就不這麼客氣了,就在他跟衡湘說話的時候眼楮不停的東張西望,仿佛要把這小小的一間房給望穿似的︰「抱歉了,這位公子。我們也是例行公事,打擾了你的休息確實不應該。只是我們劍國走失了公主,所以我王令我們在附近的客棧搜查,請公子見諒!」听到這麼一說衡湘的表情略微緩和了一點︰「官爺既然有公事在身,在下也不敢妨礙公務。只是有一句話須得事先言明。」那個帶頭的管帶立刻問「請公子直言!」「我的房間你們可以隨便的搜,若搜出什麼我一定跟你們走,可是如果你們什麼都搜不到呢?」衡湘那余光看那個帶頭的管帶,那管帶于是一臉嚴肅心想這是不好對付的主兒如果是別人我安撫一下給點銀子便可了事,可是這個人絕不好對付我不許諾我們就會耽誤公務,于是便上前一步「如若搜不到半個人,我等立刻告辭,胳定當登門道歉!」衡湘冷笑著︰「哼!可是,我明天就要出城去了,我又怎麼相信你呢?」那帶刀的管帶想了想︰「公子,在下明早在公子出城之前願為公子出城護航!」這話听的衡湘眼楮放光︰「好!一言為定!」那管帶也表示決不食言︰「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那麼在下得罪了,搜!」眾人早就等這一聲等的都不耐煩了,此話一出恨不得把這不大的小屋翻個底兒掉,就連床後面的牆都搜了還是沒有。衡湘在那兒坐著喝茶,等著那管帶來道歉。所有都來報告︰「報大人沒有人,連暗格都沒有肯定不能藏人,大人什麼都沒有!」衡湘面無表情坐著,那管帶一轉身面對衡湘︰「公子,打擾了。在下說話算話,明早定當為公子前來送行。告辭!」說完那幫人就走了,衡湘冷笑了一聲︰「哼!蝦兵蟹將!」

等到那些人都出去之後,蘅湘想了想還是擔心他們突然想起了他的容貌,雖然自己做了男裝打扮不易認出。但是,那畫中人確實很像自己,只要仔細端詳不難看出破綻。更重要的是還和他們明天相約送行。這樣就很容易被抓住了,還是早些休息黎明前就動身安全些!想罷,蘅湘便飛速的寫起信來,內容大概是:她已經離開劍國邊界,希望父皇母後不要惦記,自己去舞國尋找身世之謎。勿以孩兒為念。封好信後,她叫來了店小二囑咐他︰「天亮之後再將信寄出!」之後她關起房門沉沉睡去,臨睡前還在房門內加了一道光牆用來保護自己。朦朦朧朧中听到了更聲,她開門問店小二︰「小二現在什麼時候了?」小二朦朧著睡眼,聲音有些呢喃︰「客官!現在才三更天,你再睡會兒吧?」蘅湘連忙將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從客房里拿出來背在肩上,就要走︰「小二哥,我這走了。幫我結賬吧!」「客官!現在天色還這麼晚,你一個年輕公子上路不安全的」「沒事的。我有急事,必須現在走晚了就來不及了!」說完拿出二兩銀子給小二,店小二也沒多問就只說了句︰「客官您的銀子正好。可是,客官您的信、、、、、、」蘅湘恍然大悟,差點兒忘了︰「你不說我差點兒忘了囑咐你,切記你定要在天亮之後,那些官差來的時候再把信給他們!」店小二慎重的點點頭︰「恩,客官您放心!保證做到!」得到保證的蘅湘如釋重負的走了。

蘅湘一路上不斷變裝,以免被人認出,再者也會免去許多麻煩。畢竟第一次出門,小心為上。走了近半月的路程,終于到了舞國。那一刻自己的心里仿佛霍然開朗了許多,仿佛離理想又近了一步。抬頭呼吸了一口舞國上空的空氣,都有一種清心潤肺的感覺。舞國的快樂氣氛一掃蘅湘心頭的陰霾,臉上爬上了久違的笑容。蘅湘想要在皇宮附近的大街上找一家客棧住下,然後再想辦法打听去皇宮的路。看來這人生地不熟的,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找到去皇宮的路,看來只能暫時住下再作打算,也不知道身上銀兩夠不夠!正胡思亂想間與一個人撞個正著。

那人抬頭卻是耆櫻,蘅湘抬頭打量他,心想這家伙真是高啊七尺有余了,可是一臉的書生氣,卻不是那種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那種文弱書生,氣質很好的那種,手里拿把扇子,看上去很有風度很有學問。也不知道是真正有些風流文彩還是附庸風雅裝模作樣,想到這兒蘅湘就想故意試試那人的修養如何,便沒好氣的開了腔︰「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走路都不用眼楮的嗎?」耆櫻一低頭看見一個瘦小的年輕男子,年紀和他相仿,還挺橫,不緊不慢的︰「這位公子,剛剛好像是你走路東張西望沒看到前面的路才撞到我的這次怎麼又反咬我一口呢?」蘅湘見到這個人不好對付不是那種得過且過的主兒,便想著好好教訓他一頓︰「你才是狗呢,看你像個文雅的讀書人,怎麼竟然口出穢語,真是人不可貌相!」耆櫻想了想自己何時說他是狗來著,仔細一想才回過味兒來。只有狗才會咬人呢,頓覺失禮︰「對不起,公子,在下失禮!」耆櫻是自己私自從宮中跑出來的,只帶著一個侍從。最近宮中氣氛十分緊張,讓他覺得很郁悶,于是便自己偷偷出來感受一下愉快的空氣。侍從睒寰抱著東西上氣不接下氣的跟過來︰「公子!你怎麼還有心情跟人家拌嘴啊,你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我們出來太久了,如果被老爺夫人發現就糟了!」這一句話讓耆櫻覺得很恐怖,頓時泄了氣,也沒心思吵架了。那邊蘅湘不明所以還頗為得意︰「怎樣?」耆櫻抬頭看了看太陽的方位,日以偏西快下山了。不知不覺出來都已經整整半天了,如果自己再不回去說不定宮里該炸鍋了,慌忙的道了聲歉就走了!這邊蘅湘還在奇怪︰這個人怎麼回事,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也太沒禮貌了吧!沒想到這麼大的國家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真真人不可貌相,一點也不錯!

蘅湘找了一家干淨的客棧住下。走了這麼多路總算到達目的地了,這些天來幾乎沒怎麼休息好。現在到地方了也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一個好覺了。等到搜查蘅湘的那個衛隊長前去抓人的時候,蘅湘已經到了舞國。一行人撲了個空,回去面見劍王,劍王嘆了口氣︰「算了吧!全城停止搜查,恢復正常作息。看來這是天意了,你派幾個可靠的人,身手好的跟著公主去舞國,悄悄保護她的安全就好!」蘅湘休息一夜覺得很舒服,終于不用提心吊膽了,心里也踏實多了。她現在心里要盤算的就是如何就去找她的生母,既然她是皇室之人,那麼就要想辦法進宮去。可是皇宮不是普通人家定然守衛森嚴,要如何進去、又以什麼身份進去呢?這條路絕不好走,但是自己決定的就不能回頭。當初自己背著父王母後偷偷跑出來就是要找回生母,現在大門就在前面,只是需要一把鑰匙而已,進去之後要如何爭取就要看自己的了。如果自己首先放棄,那麼這趟遠行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考慮了這麼久,蘅湘決定要找個靠山才行,無論自己經過了怎樣的磨難,一定要見到母親並喊她一聲娘。于是,她想起了那個氣質很好,昨天跟她當街吵架的那個人。看他的氣質和舉止,說不定是大戶人家,如果是宮中之人那豈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對,就這麼定了。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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