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蛋清,你怎麼挖了牆角啊?」蘇夏氣喘吁吁的追上蛋清,扯著他的衣服喘氣。
「啊,怎麼了?」蛋清看著蘇夏先是吃了一驚。
「人家西崽和安俊黎是好兄弟,你一天天不陪夢溪,總粘著人家西崽干嘛啊?」蘇夏邪魅的說道。
「不是啊,夢溪還是最喜歡和你們在一起,你們一群女孩子之間的事情我又不懂
「胡說,別找借口了,是不是看上人家西崽了,你們兩是不是有什麼奸情啊?你可千萬別做誘拐未成年這種犯法的事情啊?」
「別胡說啦!」
「啊,真的沒有,我覺得蛋清和俊黎哥一樣都是我哥哥。可是俊黎現在是有了女朋友的人了,哪有時間顧上我這個可憐又可愛的小弟弟啊西崽解釋之後不忘了像別人告安俊黎的狀……
「我哪有啊,胡說八道安俊黎應時出現,雖然是牽著杜若的手,還是另一邊摟著西崽的肩膀走向教室。
「說起來,你和西崽長的還真是像呢,你回去問問你爸爸是不是年少時有什麼風流韻事啊沒準西崽就是你失散多年未曾謀面的弟弟呢?」蘇夏躺在蛋清家的大沙發上,一邊往嘴里塞葡萄,一邊胡言亂語。
「啊!」蛋清削隻果的刀子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蘇夏你看你口無遮攔的,什麼話都亂說芳離看到蛋清的表情,以為是蘇夏的玩笑過了火。
「就是的,怎麼可能啊?」蛋清自然的撿起刀子,「我去洗洗,一會就不給你隻果吃
會不會這麼巧啊?應該不會,他們不是早就走遠了麼,這世界那麼大,哪會那麼容易就相見了呢?
轉眼就要到了蛋清的生日,芳離說好要和夢溪蘇夏一起為蛋清選一個絕無僅有的生日禮物。可是因為昨晚大家熬夜看了一個鬼片,驚嚇連連再加上體力透支,直到放學芳離還伏在桌子上睡著。
莫嘯走到芳離的教室,歪頭一看,發現教室里空無一人,只有芳離呼吸的聲音,沉靜平穩,透著些溫暖的感覺。
莫嘯沒有馬上走進去,而是繼續把身體隱藏在門後。偷偷的注視著安靜的芳離。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小的時候偷看鄰家的女孩子一樣美好甜蜜。《》
這樣的距離,讓莫嘯臉紅心跳,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這一刻芳離就是他的,她就在他面前,听著她的呼吸聲,莫嘯最深的感覺就是家的感覺,他甚至能夠想象的到︰他是伏在床頭等著自己的老婆睜開雙眼的那一刻。
芳離突然動了一下肩膀,仿佛是夢中受了驚嚇。莫嘯從自己的夢中醒來,輕輕的走進去,幫芳離收拾書桌上的東西。
芳離緩緩的睜開眼楮,看到莫嘯被放大的雙眼突然間驚慌失措,站起身的那一瞬間和低頭裝書包的莫嘯撞在了一起,芳離受力直接做回板凳上,莫嘯手里的書都掉到了地上。
莫嘯趕緊揉揉芳離的腦袋,「沒事吧?」
「沒事?你怎麼肩膀硬,腦袋也那麼硬啊芳離捂著腦袋趴在桌子上,憤恨的說道。
「腦袋不硬,怎麼保護腦袋里裝的人呢?」莫嘯幽默真心的回答,都得芳離笑出了聲。
莫嘯看到芳離笑了,就開始撿起地上的書,「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雜志,漫畫,沒營養莫嘯還沒來得及恥笑芳離,眼光聚集在另一本打開的筆記上,手就開始不斷的顫抖。
芳離的日記本上滿滿的寫著安俊黎,莫嘯一直以來來懷疑的一切,就在這一刻猝不及防的發生了。
莫嘯看了一眼芳離,眼神中帶著不可發泄的憤怒。雖然莫嘯對待芳離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不過這次芳離看的到莫嘯的眼神一點一點的降溫,直到冰冷的戰栗。
莫嘯帶著那個日記本一直沒看紅綠燈的沖過馬路,到了地方約好吃飯的地方,直接摔倒安俊黎的面前。
「你們這是把我當什麼耍,我的好兄弟?」莫嘯憤怒這一刻已經不可遏制。
安俊黎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怎樣解釋,于是安俊黎沒說話走了出去。
「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解釋的麼?」莫曉得聲音大到顫抖。
安俊黎只怕越解釋莫嘯會越生氣越想不開,只是說了聲,「對不起,莫嘯,但是我只是不想你多想,只是這樣」
「莫嘯,俊黎真的和她沒關系,我們也不是有意瞞著你的西崽解釋過後還是轉身去追安俊黎。
西崽跟著安俊黎追出去,這個時候芳離也終于到了,不過她直接沖出門去,追上了安俊黎和西崽。
「你知道的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芳離面對著安俊黎的背影,就像是高樓大廈一樣,她拿著希望的翅膀往上撞,除了遍體鱗傷,一無所有。
「你要我說多少遍,我不喜歡你安俊黎的頭一偏,語氣中的冷漠,讓芳離的心都跌倒了谷底。
「可是我喜歡你,你就不能對一個這樣愛你的人仁慈一點麼?」這個時候芳離骨子里的執著又佔了上風。
「仁慈?我不是出家人,不會慈悲為懷,再說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們不是好朋友麼?」安俊黎這樣的話一出口,芳離的心就如同密集的石子嵌入身體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痛著。
「是啊,我是個壞女人,即使莫嘯是你的兄弟,杜若是我的朋友,但我還是不能克制住喜歡你。都是我的錯,我讓自己為了你痛苦了那麼久,我為了你把我的整個世界都弄得天翻地覆。我恨不得把你作為我生活的背景,可是我在你眼里,比讓你嫌棄的要踩扁的易拉罐還不堪
芳離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雙腿哭泣著,一直以來堅強的理由,這一刻都像古代的宮牆一樣。
兩個人的世界一下就下起了雨,芳離的臉上的淚水雨水混合在一起,比悲傷更悲傷。
芳離癱坐在地上,哭的很無助,很多人打著傘穿過芳離的身旁。可是沒愛過的人怎麼會懂得苦苦去愛的人傷的多痛,就像撐傘的人,怎麼會知道沒有傘的人,被淋的多麼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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