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旺順看著爺爺異常的表情,模不到頭腦,江叔最近是怎麼了……
劉得勞蔫搭著腦袋,坐在自家大院里,紙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得勞兄弟,今晚我找幾個人,把三崽子好生埋了吧,孩子還小,很快就能投胎的!」村長說道。
劉得勞埋頭吸著紙煙,沒有出腔。
「我先回去看看,你這幾天要多留個神!可別再出事了!」村長臨走指了指大房內面,他是怕三崽子娘想不開,尋了短見。
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村長帶了三四個年輕小伙子來到劉得勞家。
劉得勞媳婦和那兩個丫頭哭了一天,這個時候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
村長叫人抬走了放三崽子尸體的木箱子。
老墳地里,幾個漢子用鐵杴使勁挖著坑,劉得勞跪在兒子的「棺材」旁,偷偷流著淚,只不過是夜里,沒人看得見劉得勞的淚水。
「好了,得勞兄,咱把三崽子埋了吧!」村長蹲子拍了拍劉得勞的肩膀。
劉得勞緩緩地站起身,沒有說什麼。
村長示意那幾個年輕人埋了「棺材」。
那幾個年輕人每往三崽子的墳吭里揚一掀土,劉得勞的心里就好像被針刺了一下,生疼生疼。
不一會兒,老墳地里就多出了一個小墳包。
年輕人干完活,看了看村長,村長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劉得勞跪在三崽子的墳前,一言不發。
「得勞兄弟,老哥今晚和你一起陪三崽子!」村長說道,說著便蹲在劉得勞身旁……
清早,劉得勞婆娘盤腿坐在炕上,頭發蓬亂,淚痕滿面,「我的三崽子,三崽子,你回來,娘給你說過晚上不能出門的,你說你一個小兔崽子大晚上偷偷跑出去干什麼啊!我的三崽子……」劉得勞婆娘嘴里哼哼道,此時她已經沒力氣哭出聲了。
「二丫頭,你們姐妹去給你娘做些面糊糊吃!」劉得勞對兩個丫頭說道,全家人已經有快一天沒吃點東西了。
兩個丫頭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就跑了出去,去給娘做面糊糊了。
這個時候劉得勞兩口子是無論如何也吃不下一口飯的,但不能餓著兩個丫頭啊,三崽子死了,可這日子還要過下去。
就這樣,劉得勞一家在自家屋里呆了整整一個星期,誰也沒出過門。
村里的人隔二差三的會來劉得勞家看看,給兩個丫頭片子帶些餅干,這個時候誰還會記恨以前的那些雞毛蒜皮的恩怨。村長來的最勤快的人,因為他知道,劉得勞家不能再出事了。
「他嬸子,你說這怪不怪,劉得勞家三崽子可真膽大,大晚上一個人跑村外野地里干什麼?」有人問道。
「嘿,那誰知道,你得親自去問三崽子,不過這劉得勞兩口子真大意,孩子晚上自個兒打開家門跑出去了,他倆竟一點也不知道!」有人答道。
村里的人隔二差三的會來劉得勞家看看,給兩個丫頭片子帶些餅干,這個時候誰還會記恨以前的那些雞毛蒜皮的恩怨。村長來的最勤快的人,因為他知道,劉得勞家不能再出事了。
「他嬸子,你說這怪不怪,劉得勞家三崽子可真膽大,大晚上一個人跑村外野地里干什麼?」有人問道。
「嘿,那誰知道,你得親自去問三崽子,不過這劉得勞兩口子真大意,孩子晚上自個兒打開家門跑出去了,他倆竟一點也不知道!」有人答道。
一個星期後,劉得勞倆口子第一次出現在村里人的視野之中。倆口子扛著鋤頭去自家地里除草了,兩個丫頭也去學校上學了。
走在路上,村人看見劉得勞倆口子都熱情的打著招呼,仿佛自己欠了劉家的錢,劉得勞兩口子也笑笑響應人們,只不過那笑極不自然,鬼鬼祟祟的,十分不自然。
就這樣,村里安安靜靜的過了一個月,再也沒發生過什麼事。
但是一個月後,得勞家又熱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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