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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陽光鋪滿了亞瑟家茂盛的花園.溫暖的籠罩著花園里的一草一木.被花叢包圍著的中心噴泉嘩嘩的開始流溢著清水.吹過的一陣微風帶著絲甜蜜的芬芳掠過水面.
二樓的第五間屋子里.寬大的床上躺著兩個男人.床下是一地的凌亂
沾著ru白色液體的黑色bang狀物、空了的run滑劑管、撕裂的零星布條這些東西yin靡到可以想見昨晚兩人做了什麼.
「唔」
時間又靜靜地過了一會兒.床上金發的男人開始有了清醒的跡象.他一手將懷中的黑發男人抱緊.另一手開始輕輕的揉眼.
這里是
松開揉著的手.貝雷德慢慢的睜開眼楮.迷迷糊糊的看著這個房間.
雪白的牆壁、被大窗簾蓋著的窗戶、看著很寬大的空間
唔他想起來了.
這里是爺爺準備的房間.昨晚和杜毅文在浴室里做了之後.是他把昏過去的人給抱到這里的
等下.
是他把人
腦中突地一個猛錘清醒.貝雷德面色倏地一僵.
他突然不妙的察覺到懷里某個溫熱的存在.
喉嚨上下一動.難以相信的低下頭.映入眼中的卻正是杜大叔沉睡的面容無疑.
閉合的雙眸、挺直的鼻梁、緊抿的淡肉色嘴唇
最重要的是這家伙在他的懷里什麼都沒穿.
貝雷德頓時慌亂了.昨晚發生的一幕幕全都串聯著在腦海中浮現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了.異常勇猛的拉著杜大叔做啊做.結果把人給做昏在浴室.
從浴室出來將人給抱到這間屋子後.突然發現屋子里準備好了的一些qing趣用品.最後沒忍住.又拉起杜毅文各種折騰
天哪.
昨晚的一切實在太反常了.
他懊惱的動了個身.攬著對方的手臂一離開.懷里的人立刻發出了將醒的晨嚀.
屏住呼吸.身體僵硬的一動不敢動的盯著懷里那張睡著的顏他看到對方緩緩的睜開了眼楮.揉了幾下後抬起與自己對上
怎、怎麼辦.
怎麼辦.
貝雷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手心緊捏出了汗.
腦中閃過無數會被暴打的場面.
可意想不到的是.對方只是看了他一會.然後坐起了身.淡然的問了句︰「我的衣服呢.」
「哎.」
他傻了眼.不可置信的發出了疑問的單音.
不是應該揍自己一拳麼.不是應該爆發的吼一頓麼.
「我說我的衣服呢.」杜毅文有點不耐煩的轉頭瞪了他一眼.
貝雷德這才確信對方真的只是在找衣服.
「我、我這就叫僕人準備.」他慌忙翻身伸出手按向床頭的呼叫器.
呼叫器嗶了一聲.隨後被連接︰
「少爺.有什麼吩咐.」
「給我準備兩套衣服.快.」
他刻意用凶巴巴的聲音掩飾自己的慌亂.
「啊是!」
那端的佣人被這極沖的口氣嚇了一跳.趕忙接下了命令
一分鐘後.屋門被敲響.菊花捧著兩套衣服進了屋.將衣服放在了床頭的桌子上.
「少爺.您要的衣服.」
她站在床前恭恭敬敬的對貝雷德提醒.眼楮卻遮不住曖昧的瞧了杜毅文一眼.然後慌忙垂下.鞠了一躬後輕聲離開.
少爺和男少夫人看起來昨晚很激烈啊.
老爺知道了一定會開心的.
帶著點邀功的心思.菊花帶上門.快步下了樓.
房間里的氣氛又尷尬起來.
「那個給你衣服.」貝雷德輕咳一聲.打破滿身的不自在.將床頭桌子上的衣服拿了一套遞給杜毅文.
杜毅文沉默的接過衣服.掀開被子背對著貝雷德下床穿戴.
那姣好的臀型和身線讓貝雷德趕忙別開眼.唯恐自己再控制不住.
「昨晚的事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他強迫自己盯著自己的手.轉移注意力的開口問道.
杜毅文正在穿褲子的手停了片刻.卻很快又若無其事的繼續︰「謝謝你的招待.」
恩.
「什麼意思.」貝雷德模不著頭腦.轉過頭看向對方.
將褲子提好.回身拿起床上的套頭衛衣.杜毅文似笑非笑的眯了眼貝雷德︰「技術好的不得了.我很滿意.不過這次我沒錢.下次有錢了給你.」
秒懂了對方的意思.貝雷德氣得漲紅了臉.
這家伙居然把我把我當成從事x種職業的人
雖然很想咆哮很想大吼.但是他必須得先弄清對方為何表現反常的原因
「喂.你不是應該生氣嗎.為什麼表現的這麼淡定.」
整了整穿在身上的衛衣.杜毅文滿不在乎的聳聳肩︰「你應該知道昨晚我把你當做另一個人.再說你長得這麼美.讓我覺得shang你幾次也無妨.」
「你再亂說什麼」貝雷德瞪著一雙鳳眸.額上隱隱氣出了青筋︰「是我shang你.是我shang你.」
他大吼著強調.
他也知道杜毅文昨晚把自己當成歐涵.這點真是讓人不爽到了極點.
「孩子乖.叔叔這次真沒錢給你.」
不懼噴火龍的威力.杜毅文輕輕的拍了拍貝雷德的腦袋.將對方表現的如此暴躁的原因扭曲成因為從事x種職業的人勞動一夜後沒錢而引發的暴躁.
「手拿開.滾蛋.」
這個臭老男人.該死的.
貝雷德陰著臉在心里暗暗的臭罵.掀開被子也下了床.開始穿戴衣物.
見狀.杜毅文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走向衛生間.
小孩果然就是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