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瘋狂的氣息很快在元熙的周身彌散開來,她的掙扎已然被滕默勛的銅牆鐵壁盡數化解。
滕默勛餃住了那抹誘人的唇瓣,反復的琢磨著,似是這樣的味道足以讓他瘋狂,微微用力,元熙的唇瓣便跟著滲出血來。
「唔……痛……」元熙低低的聲音似是根本沒有換來滕默勛的手下留情。
男人的舌輕輕舌忝掉女孩唇邊的血跡,毫不留情的闖進了她的身體。
「元熙,不許再想著駱景修,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滕默勛如獵豹般結實的脊背上上下下的聳動著,可是一字一句,卻是毫不掩飾的威脅。
他擁緊那道柔軟的身子,每一下都格外用力。
在他瘋狂的掠奪下,元熙的推拒都畫成了泡影,隱沒得無影無蹤。
就在所有掙扎都變得無效的時候,一抹淚痕順著元熙的眼角滑落,悄無聲息的滴在了沙發上。
滕默勛這個瘋子!
十足十的瘋子!
滕默勛怎麼能這樣對她,一股濃厚的屈辱感涌上了元熙的心頭。她的身體像死魚一樣僵硬著,由著壓住自己的那個男人擺弄。
直到他將自己的怒火盡數紓解。
滕默勛的臉色並不好看,他翻身坐起,在望見元熙那里的紅腫之後,低低的咒了一聲。
「該死!」
他竟然弄傷她了。
連忙拿起外套蓋在女孩柔白的身體上,起身去拿藥膏。
就著昏黃的燈光,元熙臉上的淚痕就這麼不偏不倚的撞進了滕默勛的視線,男人的心髒像是被針猛地扎了進去,忍不住的抽痛著。
可只要想到元熙為駱景修設計了衣服,又氣不打一處來。
拜元熙所賜,這樣的憤怒難耐,神魂不定的感覺,完全是滕默勛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估計全世界,也只有元熙能讓他這樣了。
滕默勛面無表情的伸手探向元熙的腿,想要幫她上藥。
卻不料那個丫頭根本不領情,撐著沙發坐了起來,避開了滕默勛的大手。
「擦藥就不勞煩滕先生了,您位高權重,富可敵國,掌握人的命運在鼓掌之間,這豈是我能高攀的……」元熙悠悠的道了一句,固執的抹掉掛在眼角的淚。
原來她對于滕默勛的意義就是如此。
不過就是個發泄**的工具罷了。
也對,利益交換的兩個人怎麼可能談得上信任和憐惜?
就算有,也只是偽裝出的假象罷了。
元熙一把搶過滕默勛手中的藥膏,突如其來的動作,那個男人也並沒有抵抗,由著元熙將藥膏搶走。
只見元熙緩慢至極的挪了挪,拖著未著寸縷的身子站起來。
她的腰很痛,全身都很痛。
可就算是這樣也絕對不能示弱,因為她什麼都沒有做錯,何必在滕默勛面前搖尾乞憐?
沒走兩步,那道柔美的身影緩緩停下,聲音回蕩在臥室中,顯得格外寂寥。
「雖然我不愛你,但也從沒想過要出軌,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元熙頓了頓,聲音在飄搖中多了幾絲堅定。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從沒有給駱景修設計過衣服,那件禮服為什麼會出現在駱景修身上我也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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