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看得懂你一個人就夠了,用不著洞悉世間百態
滕默勛的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沉,他悠然的望著眼前的女孩,那股子欣賞和寵溺似是不能用言語形容的。
如果說一個男人最好的裝飾品便是他家中的女人。
那麼滕默勛家中的這件裝飾品一定是世間少有的珍寶。
「好吧……能看得懂我的騰先生不妨來猜猜看吧,我一會兒打算去做什麼?」
元熙故弄玄虛的挑了挑眉,輕輕的伸出手,將左側的頭發掖進耳後,一個簡單的動作卻透著無與倫比的性感和嫵媚。
「當然是……去見駱景修啊!」滕默勛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那張習慣性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看不到任何一點的情緒。
元熙去見駱景修,他到底是贊成和反對更加的看不到。
對于元熙來說……滕默勛這種一語道破她想法的行為著實恐怖。
她知道,滕默勛這廝老謀深算,高深莫測。將她那點兒小心思弄清楚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滕默勛就是那泰山崩于前我自巋然不動的如來佛,元熙就是那使了渾身解數打算折騰出他手心的小猴子。
與其繼續在他面前繼續裝蒜,還不如就這麼順勢應了下去。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今天要去見誰……那麼我也不用費心掩飾了。雖然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去見駱景修,但是沒辦法,為了縴縴我必須去見他,所以你不要想著反對,也不要鬧脾氣,我……」
「我不會反對!你去吧滕默勛優雅的道了一句,伸手整了整袖口,帶著他一貫的威嚴。
然而滕默勛這格外大方泰然的態度卻讓元熙特別的不安。
他無法忘記這個男人在幾個月前還在惡狠狠的對她大吼,「不許去見駱景修!」
這時間沒過多久,是轉性了還是欲擒故縱啊?
不過滕默勛怎麼想的完全不重要,去見駱景修不過是元熙大病初愈後的第一步,重量級的計劃還在後面呢。
只見眼前的男人優雅的起身,接過管家吳伯遞過來的西裝外套穿好。
見他要走,元熙便立刻開口道,「滕默勛!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那個撞了我的司機要交給我處置!」
滕默勛一挑眉,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個開著大貨車不怕死的撞了他老婆的人,著實是個傀儡。
然而買通了那個司機,讓他去做這件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關于這一點,元熙和滕默勛盡是心知肚明。
元熙想要處置那個司機沒關系,可以由著她的性子來,但那個幕後指使者必須要由滕默勛親自來處理,關于這一點,沒商量。
滕默勛大步流星的從桌子的盡頭走到了元熙的身邊,那雙大手輕輕撫了撫女孩美麗的臉頰,不疾不徐的道了句,「今天就算了,以後……還是別打扮得這麼妖媚
「妖媚嗎?不過都是滕先生您幫我買的衣服罷了……」
男人的眸子似是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浮光,望著元熙的眼神多了幾抹柔情,「我給你買的衣服穿給我看就可以了……不用穿出去勾引其他男人!至于這件衣服!以後當睡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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