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買的衣服穿給我看就可以了……不用穿出去勾引其他男人!至于這件衣服!以後當睡衣吧!」
當睡衣?元熙只感覺自己的虎軀頓時就是一震。
十七萬人民幣一件的裙子要她當睡衣穿?
艾瑪……就算滕默勛這廝富可敵國不在意這點兒錢,也至少要問問她願不願意穿著這件緊身連衣裙當睡衣吧?
穿著這玩意睡覺多難受啊。
「怎麼?對我說的話有異議?」
男人的眸子一眯,露出了幾抹危險。
然後元熙便立刻將自己的月復誹咽了回去,揚起了狗腿子般討好的笑容。
「我怎麼會對您說的話有異議呢?我們偉大的騰先生就算說咖啡是尿味兒的我也會屁顛屁顛點頭說是的!」
「對于渺小的我來說……滕先生就是我人生的教科書,就是我的宗教信仰啊!阿門!」元熙雙手合十,故作興奮的贊美著滕默勛。
然而明顯的是……這幾句話雖然听起來虛假無聊,但卻有著討好滕大人的功效。
滕默勛伸出大手揉了揉元熙的長發,緊抿著的唇瓣似是揚起了一抹清淡的弧度。
「你要乖一點!今天早回家
「恩!」元熙重重的一點頭,眼楮彎成了貓兒般嬌羞乖巧的弧度。
和滕默勛認識了十五年有余,她早就模出來要怎麼做才能討得這個男人的歡心了。
重中之重便是嘴要甜。
即使行為上沒有按照他的指令去做,至少言語上要順著他來。
等到滕默勛離開了別墅,元熙才飛快的吃了早飯。
拎著嶄新的車鑰匙出門了。
雖然這幾個月來,她的車子報廢了無數輛,不過那燒包並且高調的‘222’尾號車牌照卻一直保留著。
紅色的保時捷廢掉之後,滕默勛又為她買了白色的蘭博基尼。
這車越換越拉風,元熙的駕駛技術也跟著越 越高。
出發前給駱景修打了電話說要見面,電話另一頭的清明聲音便柔柔的應了聲好。
有的時候,元熙也非常費解自己的心。
以前……最讓她免疫力低下的便是駱景修溫柔的聲音了,和滕默勛那股子低沉截然不同,駱景修永遠都是溫柔且含蓄的,尤其是在他說‘好’這個字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股子淡淡的寵溺。
曾經的她……幾乎把這個男人的聲音當做治愈自己的良藥。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听著駱景修的聲音卻早沒有以前年少時的悸動了。
一個女人的人生中總要遇到兩個男人。
一個去裝點青春,另一個去滌蕩成熟。
不可否認的是,在元熙嫁給滕默勛之後,她幾乎是以光速在成長的。由原來那個什麼都不懂只會設計衣服的小女孩,變成了那個殺伐果斷的滕傲集團總裁夫人。
或許十年前的她都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為了活命,會開槍殺死一個黑人吧?
起初的被迫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變了味道。
元熙專注的跟在滕默勛身邊,學著商場經營,學著為人處世,學著狡黠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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