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最喜歡漂亮的哥哥了,糖給你吃!」
眼前的男孩唇紅齒白,一張女敕女敕的小臉比女孩子還要秀氣好看。他望著自己面前的小女孩,手,不听使喚的接過了棒棒糖,然後又不听使喚的捏了捏小女孩的臉。
「唔,好疼,你不要捏我小女孩鼓著嘴巴縮了縮脖子,一張包子臉完完全全的皺在了一起。
「喂,說了不要捏我,很疼的!我不喜歡你了,我要去左隔壁找景修哥哥玩了!景修哥哥從不會捏我的!」
「別……別走忽然間,男孩叫住了她,她停下腳步轉過頭去,滕默勛卻不見了……
消失在一片白雪之中,像是從來沒有來過那樣。
如果時間能夠倒流,給她一個再次選擇的機會,元熙一定會在雪天里老老實實的待在家中,那樣就不會見到滕默勛,不會見到駱景修,不會和他們兩個糾纏在一起……
她說不定會和一個很平凡的男人結婚,那個男人沒有那麼好看的臉,沒有那麼挺拔的身材,更沒有通天的權勢和財富,他可能很平凡,笑容卻足夠溫暖人心。元熙希望自己能夠被一個男人溫柔以對,如此便好……
昏昏沉沉之間,元熙只感覺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撩開了,雙腿被曲起,露出了她最敏感隱秘的部位……
「不要!」元熙猛地被驚醒,掙扎著要月兌離滕默勛的大手。
「再亂動我就把你綁起來!說到做到!」滕默勛目光幽暗的瞪著她,小心翼翼的將藥膏涂進她的。
被滕默勛這麼一嚇唬元熙立刻不動了,但卻安靜得毫無生機。
滕默勛一直知道這丫頭細皮女敕肉經不起他強大的需索,可最後,他還是弄傷了她。看著元熙腿間的血,只感覺心髒疼得更厲害了。
男人右手的傷已經干涸,觸目驚心的血凝固著駭人的傷口,盡是自虐後的狼藉。滕默勛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傷,一心一意的幫元熙擦藥。
元熙不掙扎,滕默勛手上的動作也快了些。待藥擦完,他才將她的腿放平,蓋好被子。
「滕默勛,我們離婚吧……」躺在床上的人輕輕的掀起了唇瓣,毫無血色的臉頰幾乎透明般蒼白。
她面無表情,連淚水也不見了。
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再次激怒了一直不發一語的滕默勛。
手中的藥瓶被砰的一聲丟在地上,藥膏頓時散落在地,滿是泥濘。
「離婚?從娶你的那天開始,我就沒打算離婚滕默勛站在床邊,俯視著女孩蒼白的面色。刀工斧鑿般的臉上盡是權威和霸道。
他滕默勛想做的事情從沒有人敢攔,他滕默勛想要的人也覺對不可能輕易放走。
見元熙垂著眼眸,滕默勛便說出了更為致命的威脅。
「元氏的股份我能給你,自然也能收回,不要妄圖挑戰我的極限!想要離婚?除非我死霸道,決然。滕默勛的話音剛落,便轉身離開。
只留給元熙一個偉岸並且隱忍的背影。
是啊,他可是滕默勛呢……她怎麼可能贏得過他。
元氏,哥哥,她早就被滕默勛完完全全掌握在手中了。
元熙的臉色愈發的涼了,現在贏不過,但並不代表她會坐以待斃……早晚有一天,她會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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