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默勛生氣的時候,任何以任何借口不听從他命令的人全是炮灰。
吳伯自然是了解的。
所以在滕默勛的助理想要呼喚自家boss去出差的時候,吳伯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讓他在客廳稍等片刻。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
期間,一直守候在機場的惠子打了不下七十個電話,滕默勛的手機早就關機了,唯一被荼毒的就是那個差點兒成為炮灰的滕總裁的小助理。
他必須使出所有伎倆以及渾身解數來應付那個高智商超能力的日本女人。
自家**oss的性格他是很了解的,一向是工作至上,從不爽約……
可眼下的情況,這是……完全狀況外啊。
下午四點,滕默勛終于從臥室中殺了出來。
小助理立刻迎了過去,「boss,您要……」
視線輕輕定在滕默勛過于休閑的衣服上,一看就是匆忙套上的。
咦,不對啊,boss沒穿西裝?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不怒自威。
滕默勛的臉色極其難看,浮著一層細細密密的胡渣,神色匆忙,「你陪著惠子小姐一起去日本吧,我隨後到
滕默勛冷冷的宣了聖旨,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小助理臉上一喜,**oss要他陪著惠子小姐?讓他單獨和女神坐飛機?連想都沒想,小助理立刻領旨謝恩,飛也是的奔去機場了。
滕默勛的身上席卷著厚重的冷氣,不出十分鐘便拎著一個黑色兜子再次殺回了別墅,踏入臥室,甩上門……
徒留想問卻不敢多問的吳伯石化在原地。
臥室中,厚重的曖昧氣氛早就消退了。
元熙的身上蓋著薄薄的羽被,臉上殘存著早就干涸的淚痕,發絲凌亂,散落在乳白色的枕頭上。
一連串吻痕順著她的脖頸延伸到雪白的胸脯,直至隱沒在白色的被子中。
在朦朧的夢境中,元熙似是回到了她的舊家。
她站在白雪皚皚的院子里,那里有她熟悉的秋千,還有一個熟悉的男孩。
男孩的臉上沒有笑容,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布滿積雪的草地上,望著大門的方向。
是她第一次見到滕默勛時的場景。
「咦,你就是住在隔壁家的哥哥啊……管家伯伯說你叫滕默勛,很好听的名字誒,我叫元熙,很高興認識你哦
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小女孩跳進了元熙的夢境,淡粉色的圍巾將她的小臉捂得嚴嚴實實,她的嘴角噙著笑意,手中還舉著好大一個棒棒糖,時不時伸出小舌頭舌忝一舌忝。
「唔,你怎麼不理我啊……是不開心嗎?嘿嘿,不要不開心啦,我家里還有棒棒糖呢,我去給你拿!吃了棒棒糖就會開心的
小女孩很快便一溜煙的跑了出來,手中捏著一個更大的棒棒糖遞到了男孩面前。
「嘻嘻,笑一笑啦,我剝棒棒糖給你吃小女孩的嘴巴費力的叼著自己吃過的棒棒糖,兩只通紅的小手飛速且熟練的把另一個棒棒糖剝好,遞了過去,「喏,給你,我叫你默勛哥哥可以嗎?嘿嘿,默勛哥哥你長得好漂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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