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就知道做做做!
這應該被罵的可不是畢宣啊,那明明是駱景修!
元熙的腦海中猛然出現了很多不太美好的畫面,那日她在屏風後,駱景修和縴縴做的事情都仿佛還在眼前。還有……那次拿著藥去縴縴的公寓,這丫頭一身的青紫色吻痕以及傷痕……
「這個姑娘情況不太好,是先兆性流產,孩子才一個半月就有這種情況非常危險,從現在開始必須臥床休息,房事絕對要杜絕!」老大夫剜了畢宣一眼,似是在責怪。
畢宣沒有開口辯解什麼,只是拿出筆寫了幾味藥材遞到了老大夫的眼前,謙恭的詢問道,「這幾味中藥應該有緩解先兆性流產的功效,但這藥方從來沒有臨床試驗過,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還請您過目
元熙再次無奈了,這屋子里氣氛一下子變風雲變幻。
由最開始的老大夫斥責、畢宣老老實實的听著,瞬間變換成了中西醫經驗交流。
也是到這個時候元熙才知道,畢宣一直研究的課題便是中醫藥理對于先兆性流產的影響,怪不得他對越縴羽的病情這麼好奇,這麼的熱心……
畢宣的藥方自然不可能被輕易用在病人身上,他不是孩子爸爸的事情也委婉的告知了大夫。
好在越縴羽的先兆性流產發現的及時,沒有大礙,從現在開始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等到情況穩定才能出院,就算出院了也要老老實實的臥床休息。最重要的是,房事絕對不可以。
畢宣早就幫越縴羽辦了入院手續,和元熙寒暄了幾句後便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元熙坐在病床邊,凝視著越縴羽蒼白至極的臉頰。
看著縴縴如此蒼白無力,她竟然開始自責了。讓駱景修和越縴羽在一起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她已經越來越懷疑了。
和駱景修在一起後,縴縴越來越沒有自我,越來越卑躬屈膝,越來越委曲求全,她磨掉自己的稜角無條件的迎合他,她愛他勝過愛自己。可是,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如果愛一個男人會如此辛苦,只代表了一件事……這個男人並不適合你,他不是對的人。
越縴羽久久沒有醒過來,元熙便拿出手機撥通了駱景修的電話。
縴縴暈倒,該守在床邊的應該是那個男人才對。
電話很快便被接通,耳邊傳來了一道試探性十足的低沉聲音,「熙熙?是你嗎?」
「是元熙面無表情的應了一句,隨手將越縴羽的被角掖好。
駱景修的聲音中盡是驚喜和興奮,那不是能用語言能表達的,也絕不是能佯裝出來的。
「熙熙,你怎麼會找我?出了什麼事嗎?」駱景修無法忘記上次見面時他和元熙的不歡而散,他也無法忘掉元熙說過的,永生不再相見。
元熙的電話對于他來說無疑是禮物一件,2013年尾最好的禮物。
「到仁愛醫院來一下吧,縴縴昏倒了,這個時候,你要陪在她的身邊啊元熙並沒有提及越縴羽懷孕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