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修的自尊心一向高傲,他愛元熙,便想在她的面前能夠挺直脊梁。
可是在他被保鏢打的時候,元熙卻出面制止……那些保鏢對元熙恭恭敬敬,一口一聲太太。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駱景修的頭皮發麻,只感覺火燒火燎的滾燙燃燒著自己的臉頰,燃燒著自己的高傲。
他只希望元熙能夠記得他最美好的樣子,縱使他撞人的時候抓滕默勛頂包,那也只是為了將自己最純淨的面貌留給元熙罷了。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的一切都漸漸偏離了軌道。
他在元熙的面前洋相百出,丟人現眼……
他不想這樣,不想這樣的。
元熙嘆了口氣,一排保鏢便讓開了路,讓她通過,皆是恭敬的垂下頭去。
元熙輕輕走到了駱景修的身邊,面無表情的扶著他站起來,「進去吧,去看看縴縴!」
駱景修的大掌輕輕撐住了元熙的小手,指尖的瞬間,元熙迅速收回了手,拒絕了和他的親昵。
如觸電般縮回去的柔荑讓駱景修的身子踉蹌了一下,緊接著元熙便像是見鬼一般猛地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和駱景修之間的距離。
元熙的這一連串的動作迅猛且不留情面,她猛地將自己置于安全位置,訥訥的回望著一身狼狽的駱景修。
「咳……你快點進去吧,縴縴在等你!」
「那你呢?你在等我嗎?」駱景修的臉色似是愈發的寒涼,就像是冰窟中撈出來的那般。
他望著元熙忐忑的表情步步向前,目光灼灼的逼視著她。
然而駱景修還沒有湊到近前去,滕默勛強壯的臂膀卻一把將元熙拉進了懷里,霸道的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目光中忽然出現的面癱臉讓駱景修的神色更加難看,他沒想到滕默勛也會在這里,在越縴羽的病房中。
駱景修垂在身側的大手緊握成拳,大有一種領地被侵犯的憤怒。
只不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股子憤怒是因為滕默勛擁住了元熙,還是因為滕默勛出現在越縴羽的病房里……
「你的女人在里面,這個是我的女人!」滕默勛的手臂慵懶的搭在元熙的肩膀上,但那霸道得不能用言語形容的氣場卻時刻提醒著駱景修,元熙……是滕默勛的。
駱景修不理會滕默勛的嘲諷,卻只是狠狠的瞪著他。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的瞬間,似乎有刀光劍影閃過。
元熙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已然被他們兩個人制造出的冷氣駭住了。
或許是察覺到元熙的不自在,也或許是有其他原因……
滕默勛伸手揉了揉元熙的長發,柔下聲音道了句,「你先進去陪陪越縴羽!我和駱景修有話要說
元熙的臉上雖然平靜,可是心中已然興奮得燃起煙花來了,艾瑪,感謝滕先森放過她這個小炮灰,兩**oss對峙的場面明顯不需要她在場好不好,快要被凍傷了好不好!
元熙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派嚴肅的拉了拉滕默勛的手,「你們不要打架,咳……要是打了千萬別讓縴縴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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