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惡心觸感便再次涌了過來,那個肥的流油的老男人分開了她的腿,用舌頭不停地舌忝著她的……
那種感覺真的太恐怖了,現在想到便只感覺頭腦發麻,幾乎要吐了出來。越縴羽猛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嗓子緊得難受。
「縴縴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你不要嚇我,你說句話啊……」
「恩,我沒事越縴羽吞了吞口水,輕輕的拉住了元熙的手,「幫我辦出院手續好不好?我……我想回我的公寓
越縴羽的情況其實應該留在醫院觀察的,現在回家根本不可以。
越縴羽說只要呆在醫院聞到消毒水味就會想到那晚很多不美好的回憶,她想回家,她必須回家。
然後元熙便再也拗不過她,點點頭,要去替她辦出院手續了。
元熙仔細思量了,她沒有開車,外面的天氣又那麼涼,只能再請個外援才能將縴縴平安的護送回家……首當其沖的應該是,滕先森。
「滕先森啊,你現在又木有時間啊?哇 ……」電話一撥通,元熙才恍悟不對勁,啊,她忘了,今天滕先森出差了,現在應該身在新加坡。
然後她便愣住了,尼瑪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這麼依賴滕默勛?
無論發生什麼事潛意識總會先想到滕默勛?
額……她丫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沒出息的?
元熙愣住了,滕默勛的耳邊便安靜了。
不知過了幾秒,滕默勛的緊張和忐忑便爆了棚,「元熙,你到底出什麼事了?快說話啊!」
「哦哦哦,沒事,我忘記你今天一早就去出差了!」
「……」滕默勛愕然了,這丫頭,非要這麼折磨他才罷休嗎?!
「縴縴要出院,本來想讓你來接我們……算啦,我打電話給尹大姐好了!」
「你先幫越縴羽收拾東西,辦出院手續,我替你打電話給尹赫滕默勛淡淡清明的聲音格外富有讓人鎮定的療效。
元熙狗腿子般的連道了好幾聲‘好呀好呀’……然後她便將電話掛掉,拿著病歷去辦出院手續了。
有了滕默勛吩咐,就不怕尹赫那廝敢和她擺譜了。
到了醫院櫃台,護士才告訴她,住院費已經結過了。
元熙愕然的瞪著繳費記錄上‘駱景修’的名字,頓時悲從中來,好吧,那個男人還記得為自己的精子遺留物買單,是不是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縴縴讓她感動下?
等到元熙將出院手續辦妥,尹赫也已經到了病房。
他打量著越縴羽的臉色,然後便開始嘆氣。
「唉,現在……你和駱景修也鬧成了這樣,到底讓我腫麼辦!我的立場很尷尬好不好,本來僵在滕默勛和駱景修之間已經夠悲催的了,現在又要夾在你和駱景修之間!越縴羽你賠償的我精神損失費!」
「……」越縴羽不搭理他,只是慢條斯理的將行李裝好,拖著疲累的身子靠坐在沙發上。
見到此情此景,元熙便只剩下心酸了。縴縴看起來正常得不得了,可是卻又處處都透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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