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赫對著越縴羽縴弱的側影不斷的嘆氣,然後便開始發揮他的喋喋不休神功,「你和駱景修的事情我也算是隱隱約約听到了一些,一男一女之間的事情無非也就是那些,一個像傻逼一樣的去追,一個像**一樣的去躲。我跟你說啊越縴羽,你知道你自己在倒追駱景的過程中犯的最大的錯誤是什麼嗎?好吧,我知道你不知道,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你對他過于百依百順了,你太想討好他,所以過猶不及了!」
「尹大姐你丫休息會兒自己的嘴不可以嗎?就不怕以後得嘴癌?」元熙捏著手包對著尹赫就是一頓打,似是替越縴羽報仇那般,「縴縴你別搭理這貨,他丫太欠打
然後尹赫的注意力便從越縴羽的身上迅速轉移到了元熙的身上。
「駱景修啊……還真是個死心眼的家伙,我們小元熙現在貴為滕傲集團總裁夫人,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貴位置,哪是他能隨意企及的,這個時候退而求其次多皆大歡喜啊,元熙and滕默勛,駱景修and越縴羽,這才是標準配置嘛!他為什麼非要傻乎乎的執著于你呢?元熙,你真是個紅顏禍水尹赫揉了揉眉心,將車鑰匙在手中玩來玩去,「哎,不過我也能理解駱景修啦,畢竟他喜歡了你十五年嘛,喜歡你都成為一種習慣了哪里還能戒得掉?這就像吸毒一樣,吸了十五年毒的人怎麼可能一朝就戒掉
越縴羽的臉色似是跟著尹赫的話一起越變越冷,雖然尹赫說得句句傷人,但不可否認的是……
他說的都是實話,都是讓越縴羽心服口服的實話。
對于駱景修她從一開始就用錯了方法,所以到現在這樣的情況不過都是自作自受罷了。
孩子是她想要的,也是她用來套牢駱景修的籌碼,雖然元熙告訴過她這個方法不可行,但她還是義無返顧的使用了。
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她自作自受,偷雞不成蝕把米,捉奸不成反被操,她絕對不能怨懟于任何人。
元熙是駱景修戒不掉的毒癮,駱景修自然也是越縴羽戒不掉的毒癮,循環往復。
見縴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元熙便蹙著眉頭將行李袋子掖到了尹赫的懷里,「尹大律師,拜托你了歇會兒嘴吧,我真是替你累得慌!下樓把車子開到門口,我馬上就帶著縴縴下去
「艾瑪,我家元小熙現在越來越有女王範兒了,得令,小的這就去開車
越縴羽自然不會再回和駱景修同居的房子,這次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里面已然堆上了厚厚的塵土。
似是害怕越縴羽有什麼事情,元熙便留在這里陪她,她將頭發挽起來,迅速利落的幫越縴羽將公寓打掃干淨,換了床單,被套,又買了鮮花擺在窗台邊。
元熙讓吳伯炖了補血養身的高湯送過來,盯著越縴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下去。
天色深了,兩個人便躺在同一張床上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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