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修!你特麼的混蛋!」
「我是混蛋你現在才知道嗎?!呵……元熙可比你聰明多了,她早就知道我是混蛋了!」駱景修不著痕跡的一勾唇瓣,俊逸的臉頰上盡是冷漠陰暗。
越縴羽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他今天一身酒氣的來到她這里到底因為什麼……
明明說了分手不是嗎?她明明打了他一巴掌,狠狠地侮辱他將他趕走了……
為什麼駱景修還會這樣不清不楚的纏上自己?
越縴羽的眸子中盡是驚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中閃動著火苗那般瞪著眼前的男人。
她的身子緊緊貼著書櫃,連動都不能動。
「你果然……處處比不上元熙,就連洞察到我是混蛋的速度都比她慢!」駱景修冷笑著開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探上了越縴羽睡衣的扣子,「不過……」他微微拉長聲音,眸色愈發幽暗了。
駱景修壓低聲音在越縴羽的耳畔低語,只有他們二人才能听到彼此的聲音,「不過……有一點在我的心目中,你是比她強上百倍的。那就是……每次在我想要的時候,你總會乖乖的張開雙腿!」
「駱景修你這個瘋子!你馬上給我滾!滾出我家!從現在開始我不會由著你玩弄了!你馬上給我……唔……」駱景修帶著酒氣的唇瓣再次壓了過來,他將越縴羽的身子抱起來貼住木質書櫃,似是要將她的身體狠狠的揉碎那般。
「滾?我為什麼要滾?別忘了這幾個月來是誰在養著你!」駱景修騰出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看到駱景修的動作越縴羽便顫抖著身子驚悚的掙扎著,她猛地低下頭咬上了那個男人的小臂,在他吃痛的縮回手掌的時候開始落荒而逃。
然而還沒有跑到門邊,駱景修便再次將越縴羽束縛。
越縴羽這幾次三番的掙扎無疑是在挑釁著他的底線,他們兩個不知道做過多少次,越縴羽在床上的放浪形骸駱景修盡是歷歷在目。
那麼現在,她這副做作推拒犯賤的模樣是為了什麼?欲擒故縱嗎?
呵呵……
他會用自己的行為告訴這個丫頭,用這些小心思小伎倆來對付他壓根沒有用。
手中的皮帶揚起又落下,重重的抽在了越縴羽的後背上。
「啊!」
火辣辣的痛感席卷上了越縴羽的整個脊背。
駱景修猛地反鎖住書房的門,在女孩痛得幾乎落下眼淚來的時候用皮帶捆住了她的手,單臂將越縴羽的身體夾起來放在不太寬敞的書桌上,毫不留情的將她的身子翻過來!
一雙縴細的長腿和翹臀順著桌沿垂了下來,無力的踢動對于駱景修來說壓根沒有什麼殺傷力。
「是誰告訴你欲擒故縱這招對我有用的?一個蕩婦突然開始修身養性的理由是什麼呢?不妨讓我猜猜看……」駱景修俯子將越縴羽的胸前的雪白握在手中,就像把玩著精致的玉器那般小心翼翼卻處處細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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