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修捉著那傲然的紅梅反反復復的揉捏,技巧性十足的挑動著越縴羽身體中最敏感的一點,在看到被自己壓著的女孩因為他這個動作而渾身緊繃出聲的時候,一直幽暗著的俊臉莫名的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越縴羽的身子是他一手教的,駱景修自然最為清楚。
什麼地方會讓她快樂,什麼地方會讓她舒服的喟嘆出聲,什麼地方又會讓她放浪的迎合……
「駱景修!你特麼的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去找妓女不可以嗎?你放過我不可以嗎?」
「放過你?憑什麼?」駱景修揚著低沉慵懶的聲音撕開了越縴羽睡衣的上半身,扣子一顆顆崩落在地,發出了七零八落的冷漠聲音。
越縴羽的背上,剛剛被駱景修抽的那一下留下了格外驚悚的紅痕。
這個丫頭的皮膚原本就是特別的敏感嬌女敕,細皮女敕肉自然經不起皮帶的那一下重擊,有的地方已經露出血絲了。
駱景修的眸子似是因為那紅痕而陰暗了不少,原本斗志昂揚的力量之根竟然漸漸泄了氣。
他的雙臂撐在越縴羽身體的兩側,愣愣的望著自己制造的抽痕,他竟然對一個女人動了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越縴羽連那最基本的憐憫都沒有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會以折磨這個女人為樂?
呵,萬事萬物,總該有緣由才對。
失神不過一秒,駱景修很快便斂去了那抹讓他不愉快的柔情。
他猛地將越縴羽的身子翻了過來,俯身咬住那被他玩弄得挺立的緋紅。越縴羽只感覺一股子電流隨著駱景修的動作躥過自己的身體,就連腳趾都猛地僵住了,直直的繃著。
「駱景修!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你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要折磨我!」越縴羽的上半身不著寸縷,而那個男人的衣服卻還完好無缺的待在他的身上。
縱使不是第一次,她還是覺得那是一種侮辱。
而這種侮辱她不想再被動承受著了,隨著自己沒出世的孩子……她該將對駱景修的愛一並送走才對。
「為什麼折磨你?這個問題問的好!」駱景修忽然間笑了起來,他猛地捏著越縴羽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著自己的眼楮。
浮光掠過那雙幽暗的眼眸,盡是讓人看不透的幽暗。
「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折磨你嗎?果然是個傻丫頭……如果換做元熙,她早就將理由弄明白了!」
「有種你親口告訴我理由!你到底為什麼折磨我!為什麼分手之後,你還要跑過來折磨我!你說啊!」
「問我做什麼?我折磨你的理由……當然要問你的父親啊!」駱景修猛地一勾唇瓣,抓著越縴羽的頭發滿臉凶殘的瞪著她,「起初我是想放過你的……可是沒辦法,今天我知道了一件讓我非常不愉快的事情……與你父親有關,所以我打算報復回來!」
越縴羽似是因為駱景修的話而愣住了,和她父親有關?到底是什麼事情和她父親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