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姑娘的毒癮很難戒,染了那麼深的毒能徹徹底底戒掉卻還能活下來的,壓根沒有!
「滕先生,這麼說我很抱歉……像那個女孩的情況,恕我直言,她或許會在毒品戒掉之前,自殺醫生自然知道滕默勛的身份和權勢,這整個a市誰還能比他更厲害?
別說是弄點兒毒品,就算是買下一個練毒廠也可以的。雖然這話他不該說……但,還是想要對滕默勛坦白。
「滕先生您並不知道這戒毒的過程有多痛苦。我實習的時候在戒毒醫院待過,真正能戒掉毒癮並且活著走出去的只有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都會經受不住痛苦,自殺。這在戒毒所里也算是軟規則了,如果病人真的太痛苦想要死的話,醫生……會委婉的成全。我接觸過幾個染了毒癮的人,他們的血液檢查都不如那位小姐的嚴重,她是由深度毒品染上的深度毒癮……我雖然不敢說她一定戒不掉,但……」
話到此處,滕默勛也弄懂了醫生的意思。
越縴羽的毒品很難戒掉了。那雙幽暗的眸子似是沉入了深淵,透著讓人恐慌的冷寂。
看到滕默勛這個表情,醫生又小心翼翼的道,「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比起讓她戒毒,還不如讓她繼續吸些藥量輕的大麻維持著生命更好。戒毒的過程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真的太煎熬了
滕默勛並沒有多說些什麼,點點頭讓醫生先行離開,他便繼續坐在走廊中等著那個還沒有被推出來的駱景修。
越縴羽的情況不好……駱景修的情況那就要加一個更字,駱景修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已經渾身是血了。
滕默勛雖然沒有當過醫生無法辨明病情,但他也是受過不少傷的。大大小小的外傷那麼多次卻都不如駱景修這次的嚴重……
駱景修……真是要從鬼門關走一遭了。
放在膝上的大掌似是漸漸的緊握成拳,他答應過元熙,報仇的事情要讓她自己來,他只能在旁輔助不能插手。
可是……看著駱景修和越縴羽變成了這樣,滕默勛又怎麼能不插手呢?
他不可能再放任元熙用自己的方法報仇了。
滕默勛似是重重的嘆了口氣,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
「野狼,你帶著人到越家大宅守著!今天晚上,陳碧清一定會過去的……抓住她!」
「是,老板!」野狼恭恭敬敬的應了一句,又猛然反問,「老板,然後呢?把她關起來,還是……了斷了?」
元熙復仇的事情野狼也算是略知一二。這要是按照他家老板的處事方法,直接把陳碧清那個女人了斷了一切便迎刃而解。
但是這件事落在元熙身上卻遠遠不可能那麼簡單,女人自然不會有男人出手狠辣……
元熙的招數雖然很巧妙,但從不會省時省力,反而要大費周章。
「野狼,這件事你要做的滴水不漏,絕對不能暴露我在背後插手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