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默勛結束了和野狼的通話後,負責駱景修手術的醫生便出來了。
駱景修的求生意志出人意料的頑強,手術中幾次停掉心跳,卻都還是頑強的挺了過來。
比起駱景修這傷,越縴羽那慢性毒癮似乎更加棘手……
可是沒辦法,駱景修和越縴羽,滕默勛沒有辦法不聞不問不插手,更沒有辦法讓他們自生自滅完全的不伸出援手。
一個是元熙最好的姐妹,一個是他……曾經最好的兄弟。
這些年來和駱景修之間的糾葛從未停止,可是滕默勛……也從未真正的狠下心來,不管他。
駱景修被推到了病房,滕默勛便也跟了過去。
兩邊病房都要有人守著……他可不想讓元熙來守駱景修,那還是他親自來得好。
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滕默勛是那麼的了解。
駱景修是個極其在意自己形象的人,從不穿不得體的衣服,從不會不刮胡子頭發蓬亂邋邋遢遢的出門。
可是他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此刻的造型,當真是慫爆了!纏著繃帶的額頭,還有那被打腫了的嘴角……哪里還有駱景修本來的模樣?
駱景修會豁出命去救越縴羽,滕默勛自然是萬萬沒想到,單單看著一點,卻也讓滕默勛的心頭一緊。
他欣賞有擔當的男人,雖然駱景修這家伙一向沒有擔當,但在這件事情上……不得不承認,他做得很好。
駱景修清醒的出人意料的快。
滕默勛不過是剛剛拉開椅子坐在他的床邊,那個男人的手指便動了動,眼皮跟著掀了起來。
「醒了?那麼快?」
駱景修似是悶哼了一聲,艱難的掀了掀唇瓣,「唔……麻醉打少了……我一直有意識!實習醫生技術不佳
「你既然一直有意識,那就應該爬起己給自己做手術?」滕默勛環著胳膊反問,作勢就要去摁醫務鈴。
駱景修會醒的那麼快,或許連這幾個執刀大夫都沒有想到。
就在滕默勛觸到醫務鈴之前……
「等一下,先別叫醫生!」駱景修艱難的道了一句,看著滕默勛的動作頓住才繼續說下面的話,「越縴羽怎麼樣了?」
「越縴羽……染上了毒癮,很深
「你說什麼?」駱景修的眸子似是因為滕默勛的話而越瞪越大,氣息不穩的瞬間,便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咳……毒癮?怎麼會?」
「是陳碧清做的
「陳碧清?陳碧清為什麼要對越縴羽下手?」駱景修悠悠反問,「和陳碧清有仇的是元熙啊……」
被駱景修這月兌口而出的問話驚住了,滕默勛的臉色似是一愣,他從未覺得駱景修的智商如此的讓人著急。
陳碧清為什麼對越縴羽下手?那還能為什麼?
這個家伙的腦子為什麼那麼不夠用呢?
「我要去看看她……讓我去看看越縴羽駱景修顫抖著手抓住了滕默勛的手腕,似是每一個動作都用盡了氣力,嘴唇頓時更加蒼白,像是死人那般沒有血色,「帶我去看看她……」
ps︰嗚嗚好困!十更結束,莫莫要去碎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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