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克制不住般的倒抽了一口冷氣,手中的被子抖了抖,被他猛地扔到了地上。
被劉媽強制套上情趣內衣的越縴羽正如一只破碎的玻璃女圭女圭那般躺在床上,她緊緊的合著眼眸,長長的睫毛遮蓋著眼瞼,蒼白的臉色在床頭的燈光映襯下似是略略和緩。越縴羽身上的情趣內衣是出自意大利名匠之手,這個世界上僅有兩件的高級定制名品。
遮擋兩顆紅梅與的私密處的並不是布料,而是硬質糖果,這件衣服一旦穿上,如果男女之間想要歡好,就必須要將那糖果舌忝化才可以觸及到那最神秘最**的聖地。
這不正應了那句話,最讓人興奮的,便是最難以得到的……
越縴羽是被一股子涼氣驚醒的,只感覺一直蓋在自己身上的暖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片寒涼。
可是這剛剛醒過來,便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太對勁。
隨著她漸漸清醒的睡意,只感覺從自己的指尖開始,有無數只小螞蟻漸漸侵襲著她的身體,這是一種不能用言語形容的感覺,又麻又酥又癢……這群小螞蟻瘋狂的霸佔了她的身體,讓她難受得頓時出聲。
「唔……你……」越縴羽蹙著眉頭,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到了陳斌的臉,那個老男人正色眯眯的望著她,一雙大手已經按捺不住瘋狂的探向了她的胸口。
「混蛋!不要踫我!」越縴羽用盡全力的拍開了陳斌的手,卻感覺身子愈發動彈不得了,「是不是你給我下藥了……你這個混蛋!」
「好丫頭!性子夠烈!」被越縴羽這猛地一推,陳斌到笑得更加燦爛了。
越縴羽問他是不是下藥了……
下藥?下藥又怎麼可能是這種感覺?那是毒品啊,丫頭。
陳斌猛地壓了過去,身體的重量盡數的放倒在越縴羽的身上。他將頭埋在那傲人的溝壑之間,張開嘴唇含住了那紅梅之上的糖果,現在他恨不得狠狠的要了她,只不過在那之前……她要把她重點部位上的硬質糖果吃掉。
越縴羽顫抖著肩膀低下頭,看到的就是那個老男人覆在自己的胸口猛烈的舌忝弄的樣子。
就是他……陳斌!
那個在仁愛醫院中差點強暴了她的男人!
上次沒有得手,這次……
越萬山這個老東西,竟敢真的把自己送上他的床?
越縴羽瘋狂的掙扎,可是身體卻完完全全的動彈不得。
她到底被下了什麼藥?藥嗎?不!為什麼感覺這麼奇怪。
「小美人你不要亂動!我只有趕快把你身上的這糖果內衣吃掉才能快快的要了你!忍一下,忍一下昂!」陳斌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撫模著越縴羽的大腿內側。
他想要模得更深,卻被那硬質糖果阻攔了!
媽的,這勞什子的東西!
現在竟然想吃都吃不到了!
陳斌舌尖上的動作愈發的快了,就像在舌忝弄著食盒中食物的大型土狗,不停的伸著舌頭在越縴羽紅梅之上的糖果內衣周遭吞吞吐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