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舌尖上的動作愈發的快了,就像在舌忝弄著食盒中食物的大型土狗,不停的伸著舌頭在越縴羽紅梅之上的糖果內衣周遭吞吞吐吐。
「不!你放開我!」越縴羽似是要被這惡心的畫面弄得頭皮發麻,她想要推開陳斌那個老家伙的身子,卻完完全全的動彈不得。
只感覺她的手腳越來越麻,腦袋越來越昏沉,她的身子似是被成群結隊的昆蟲啃噬著,難受得幾乎要喊出來。
「你……你……給我下了藥?」越縴羽顫抖著唇瓣嘶吼出聲,卻在那個老男人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戲謔和調侃。
「藥?當然不是……那是可卡因和杜冷丁!是毒品!」陳斌壓低聲音道了一句,伸手輕輕撫了撫越縴羽白女敕女敕的臉蛋,「不要怕……我帶著針頭來了,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一會兒我就給你來一針!不過丫頭啊,只有你先讓我舒服了,我才能讓你舒服哦!」
「滾!你給我滾!」越縴羽似是聲嘶力竭的在吼叫,可是卻怎麼都動彈不得。
她染上毒品了?不可能!她從來沒有踫過那種東西的!
到底她為什麼會染上毒品,為什麼?!
一種噬心的驚恐混雜著體內難忍的酸麻涌了過來,越縴羽早就沒有力氣再去推拒陳斌了,一抹淚痕就這麼滑了下來……
「我為什麼會染上毒品?」一句話,似是瀕臨絕望的低喃。
她的人生中自然不只有這麼一次絕望……一次又一次的絕望在這些日子撲面而來,她想要躲,想要逃,卻發現根本沒有地方可去了。
她不想和那個精神病聯姻,她不想被陳斌侮辱,她不想被駱景修和自家父親利用。
她可以不要一切榮華富貴,也不要駱景修在她身邊,更不要自家父親的溫聲細語。
她只想要幾天平靜的日子也這是錯嗎?她到底犯了什麼罪?
想到這里……越縴羽的淚水便更為波濤洶涌的往下掉。
「寶貝兒你這是哭什麼呢?!」見到越縴羽的眼淚,陳斌的憐香惜玉之情便猛地涌了上來,他向上挪了挪身子,笨拙的擁住了越縴羽的肩膀,「不哭……我一會兒啊就幫你扎毒品,再忍一下,忍一下啊!」
「到底是誰……」
「什麼是誰?是誰讓你染上了毒?!哈哈哈……當然是爸爸給你找的那個神婆高女士了!」
「你說是誰?我爸……」越縴羽訥訥的低喃了一句,唇邊頓時綻開了比火焰還要炙熱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哈……竟然是越萬山……哈哈哈哈哈……」
越縴羽越笑聲音越大,笑著笑著眼淚便更加波濤洶涌。
看到越縴羽又笑又哭的,陳斌也輕聲安慰,「要我說啊,這也怪不得別人,你要是乖一點你爸爸怎麼會用那麼狠毒的手段對付你呢?!你乖一點昂,只要你乖乖的!我一會兒就把白粉給你!」
陳斌的眸子中劃過精明狡猾。
陳碧清已經和他說過了……無論如何,都要把毒品的事情賴到越萬山身上,不能暴露他們兩個。
雖然……讓越縴羽吸毒的事情越萬山並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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