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讓你們首長進來吧……一切,按照我們賭場的規矩來元熙冷傲至極的道了一句,警衛員還沒反應過來,她便從他的身邊大踏步的離開了。♀
只留給那警衛員一個北風瑟瑟的背影。跟在江德身邊那麼久,警衛員自然也是見過各種大風大浪的,否則又怎麼可能那麼傲氣。
但是……
不知道為什麼。
只要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總覺得有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駭異之感,這種感覺著實太過恐怖,就像被人揪住了後衣領對著脖子吹氣兒似的,脊背發冷得厲害。♀
看著元熙在自己的警衛員面前大搖大擺的離開,江德便氣不打一處來。
他猛地推開車門對著元熙的背影吼了一聲。
「死丫頭!給我站住
站住?憑什麼?
元熙的唇瓣微微一勾,繼續向前走。
「元熙!你給我站住!」江德揚高了聲音怒吼得更加聲嘶力竭。
听到首長的話,警衛員立刻反應過來,打算出手去拉元熙的手腕,然而他的手指剛剛懸在半空便被池澤一把抓住了胳膊,猛地一扭,緊接著骨骼碎裂的聲音……
「啊!」警衛員吃痛一吼癱倒在地,然而對于那匍匐在地上苟延殘喘的身影,元熙似是連眼皮都沒有抬……
這個時候,江德也已經走到了元熙的面前。♀
這應該算是他們祖孫二人第一次面對面……
但是氣氛卻像是敵人見面那樣劍拔弩張。
元熙慢條斯理的摘掉墨鏡,露出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她隨手將墨鏡扔給站在自己身邊的池澤,慢條斯理的向前走……
一步、兩步……
高跟鞋踩在漆皮水泥地上的聲音清明澄澈,更透著一股子讓人模不著頭腦的悠閑。
就連池澤都不知道元熙想做的到底是什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完完全全弄不懂元熙了……她的高深莫測似是盡得滕默勛的真傳,完全是讓人除了顫抖別無他法的冷靜和深奧。
「江司令如此不友好的找到我的地盤上來,所謂何事啊?」元熙低低的笑著,伸手撢了撢自己用來當傷疤的劉海,痞子氣十足。
「死丫頭!沒大沒小!江司令也是你能叫的?!」江德猛聲呵斥,那灰白的長壽眉緊緊的蹙著。
而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元熙似是想到了什麼,視線悠悠的定在了那道躺倒在地的警衛員的身影……
那個人的胳膊應該被池澤一把扭斷了,否則也不會痛得如此苟延殘喘。他拖著自己疼得要命的左臂勉勉強強的爬起身……
然而下一秒,元熙便一腳將他踹了回去,高跟鞋猛地踩住了那警衛員的胸口。
「啊!」
伴隨著那個人撕心裂肺的痛呼,元熙的笑容似是更加燦爛了。
「嘖嘖嘖……江司令帶著這麼不中用的人手就敢來賭場啊?不知道我們這里是什麼地方嗎?」
這個警衛員是跟在江德身邊二十多年的老人,從十五歲入伍開始便跟在他的身邊,看到自己的人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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