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警衛員是跟在江德身邊二十多年的老人,從十五歲入伍開始便跟在他的身邊,看到自己的人被欺負了,江德便氣不打一處來,「你給我放開他!」
「放開?憑什麼?這里是元氏賭場……我的地盤,所有在我的地盤上不守我規矩的人都是這個下場!江司令還不明白嗎?!」元熙猛地收斂了自己的神色,望著江德的目光更加咄咄逼人,「嘶,小兄弟,你確定自己是軍人嗎?軍人怎麼這麼不禁打呀……我不過一個弱女子,體重還不過百,我這麼輕輕的踩了你一腳,用得著嚎成這樣嗎?」
元熙腳下微微用力,那個警衛員便嚎得更加厲害了。♀
江德本不應該只有這麼一個警衛員的……昨天,他的排場和陣仗絕不僅僅是如此。♀
只不過……在他的人和元熙的保鏢扭打在一起的時候,有幾個人受了傷,今天不能繼續帶出來了……
雖然江德貴為司令,在部隊中德高望重,可畢竟他現在已經年紀大了,不可能有那麼多‘小兵張嘎’由著他差遣。
或許在c市,江德的身份和地位著實厲害,不用帶著警衛員都能耀武揚威,可這里畢竟不是c市,元熙,也不是那種會懼怕權勢的人。在滕默勛的燻陶和培養下……現在的元熙,早就不是曾經的她了。
江德來元氏賭場兩次,卻處處吃癟,最重要的是……他一個在部隊中混了那麼多年的人竟然會對一個小丫頭片子束手無策,想到這里,江德便更覺得怒火中燒,幾近瘋狂。
「江司令就這麼點兒能耐嗎?」元熙輕飄飄的反問,那雙深邃的眸子忽然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憂傷,「呵……這句話是我白問了,江司令您……不過是只會口頭發瘋的病貓罷了
元熙的話音落,便看到江德眼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他猛地伸出手,作勢就要對著她的臉呼過去。「死丫頭!」
可是那巴掌還沒有落到元熙的臉頰上,便被池澤不動聲色的截住了,拎住他的手腕重重一甩。
下一秒……雖然沒有听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卻也是江德踉踉蹌蹌後退了幾步的悶哼聲。
對于江德,池澤終究是不敢下太重的手,不過因為他是老人罷了……
「江司令……不管你今天來找我是因為哪件事,我都只有一個回答,三個字,不可能!」元熙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眼底的光芒閃爍,卻是那種讓人失去一切希望的痛苦深淵。
「你把我的孫子交出來!亞閑是我江家的孩子!」江德狠狠的擰著眉,瞪著元熙那近在咫尺的身影。
「剛剛我不是說了嘛……我的回答只有三個字,不可能元熙非常好性子的重復了一次,眼底的狠辣異常,似是在沒有給對方留什麼退路。
走到今天這一步……江德不能怨恨任何人,他需要怨恨的只有他自己罷了。
若不是將李民亨傷得太重,元熙也從未想過要去報復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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