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中的長白山 第一二零章︰我是你弟媳

作者 ︰ 八馬亂踹

路上不耽擱,用時兩天返回白山村,剛進村子便听見家里方向放鞭炮,這不過年過節的,放鞭炮干啥。♀

進村以後一打听才知道今天家里上梁,這新房上梁可是大事,眾人一听都咧嘴而笑,直奔家中。

家里的事是老大周振和三弟周末倆人操辦的,在鄰居家借來的桌椅板凳就在院中大擺筵席宴請賓客,眾人一進院中,賓客便都起身相迎。

和眾人打過招呼,周毅這才走到母親身前。「額娘,讓您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只是母親在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有寫尷尬,周毅雖然看見了,但也並未在意。

「阿叔,這段時間一直是您在幫著張羅著蓋房的事,辛苦您啦,小毅敬您一杯。」周毅說著,給自己和倪武都倒滿了一碗白酒。

周毅舉杯對著倪武說道。「阿叔,多的話就不說了,小毅先干為敬。」周毅說著仰脖將那一碗白酒喝下。

放下酒碗才發現倪武只是淺嘗,並未全飲。周毅也不在意,回過頭來才發現吳倩正在廚房忙活著。

「這還沒過門呢,咋能干著活計,讓嫂子和嬸子他們干,你去坐著吃飯!」沒過門的媳婦那是上賓,這般呆在廚房里忙活有失禮數,周毅這才阻止。

可周毅剛拉吳倩手的時候,吳倩卻下意識的抽回了手,又退了兩步看著周毅也不開口。

周毅這才發現有些不對,這家里人都是怎麼了?自己回來按說家里人應該高興,可是現在明顯是有事瞞著自己。

「你們咋了?干啥都不敢看我?出啥事了你們倒是和我說啊!」周毅見眾人紛紛避過自己的目光不敢看自己,更加確定了有事發生,可是他們不說,這心里更是沒底。

仔細看了一圈眾人,發現都眾人除了神情尷尬,並無其它不妥之處。

周毅嘿嘿一笑,轉頭叫過周末。「老三,你和二哥說說他們干啥不敢看二哥!」

周末听見周毅問自己,直接給自己倒了一碗白酒,這白酒喝的時間甚長,一滴不撒,全都喝了進去。

周毅等不及了,上前一把搶過周末的酒碗用力的拍在桌上。「你現在就和二哥說!說!」周毅心中急躁,這話是喊出來的。♀

「我不說,我沒臉說,讓額娘告訴你!」周末也不免喊著回應。

倪武見事態已經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已經開始對眾人下逐客令了。「不好意思眾位,今天家里有些事,這頓酒以後補上。」

倪武說完,前來參加宴席的賓客已經離座,紛紛離去。

此時已無外人,周毅這才轉頭對著母親說道。「額娘,你們這是干啥?我回來了你們咋還不高興呢?」

「你們都不敢說,我來說!」吳倩用圍巾擦著手上的水漬,走到周毅身前說道。

周毅轉頭對著吳倩嘿嘿笑著說道。「那啥,你說,我听著!」

可是吳倩剛一開口,周毅那笑容登時僵在了臉上,周毅半晌才反應過來,不由的挖了挖耳朵,側頭說道。「你剛才說啥,你再說一遍!」

吳倩本還低著頭不敢去看周毅,周毅讓她再重復一遍,吳倩不由的抬頭直視周毅。

「我已經是你的弟媳了,我嫁給了周末!」那紅唇輕啟,吳倩口中每蹦出的一個字都猶如重錘敲擊著他的心髒。

他昨晚還在念叨著他的名字,想到今天回家以後就能看見他,心中是那麼的喜悅,可怎麼會是這樣的一翻變化。

「我已經是你的弟媳了!」吳倩又大聲的重復了一遍,可不用吳倩說,這話已經在周毅腦中千百次的回響,那聲音猶如魔音貫腦,不由的目眥欲裂。

「二哥!」周末‘噗通’一聲跪在了周毅身前,直接抱住周毅雙腿。「二哥,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周毅腳下用力,一腳將周末給踹了出去。「滾蛋,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小爺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都給我起來,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事都是我一人做主,與你們何干!」說話的周毅母親。

此話剛一說出來,轉頭用怨毒的眼光看著母親,他不能理解,為何自己剛出去一個月,自己的未婚妻子為何就成了自己的弟媳。

「額娘,您!」周毅想要埋怨自己母親兩句,可是哪里能說的出口。將那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下,轉頭招呼眾人。

「這個家從此以後不在有我周毅!」周毅說完,凌空而起向著遠處奔去。

寶子和沐晨連忙帶著福格格和小翠跟在周毅身後。

出了村子,周毅氣竭了落地借力,可是剛凌空而起便一頭從空中栽下,落地以後想要爬去再度疾馳,可是一提氣,‘哇’的噴出一口鮮血。

右手捂著前胸,腳下不停向著遠處走去。此時的他是沒有方向的,他只想快點離開這讓他作嘔的地方,這里本就不屬于他。

「毅哥!」「毅哥!」眾人見周毅的樣子,在後面關切的喊道,可是都不敢上前,因為他們不知道周毅在盛怒之下會做出什麼事來。

周毅現在哪里還能听的進去別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向前走著,現在他沒有方向,不知該何去何從。

周毅走著走著,不知覺中已經走到了長白山腳下,抬頭向著山上看去,抬步向著那道觀行去。

因為父親的墳便葬在那道觀的後院,他現在想周大江了,是生前的周大江。

到了墳前,周毅直接跪在了那墳塋前面,相對無話,兩行英雄淚緩緩滴落。

寶子才是最了解周毅的人,他此時最需要的是酒,兩壇白酒遞到周毅身前。

周毅抓起酒壇,直接揭去泥封,倒下些許,隨後雙手捧著酒壇便向著口中狂灌那辣喉的白酒。

不消片刻,周毅放下酒壇抬手擦去嘴邊酒漬,隨後便開始‘呵呵’的開始冷笑,那笑的讓人心酸,讓人心疼。

這一跪便是兩天,身旁已經堆放了十多個空酒壇。

他沒有用靈氣壓制酒力,曉是酒量再大也不免爛醉如泥。喝完最後一壇,直接醉的到底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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