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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祈忍不住出聲道,「可是,師兄,這玉香袋和詩染有什麼關系?難道是因為詩染也想要這寶袋?」之前因為詩染的種種厲害讓丑祈有種深深的折服感,但現在那種感覺卻忽地消失了,丑祈暗想,原來詩染也免不了俗啊,這樣的寶物想必誰都會想得到吧!
誰知公孫羨卻搖了搖頭,丑祈不甘心,沖口而出道,「那他是為何?」
「為了遺詔!」公孫羨斬釘截鐵道。
三個人錯愕地望著公孫羨,公孫羨眼楮微眯望著燭火,「我想當年藍水涵把整個玉府翻了個遍,就是沒能找到遺詔,後來發現玉氏傳家之寶玉香袋也不見蹤影,藍水涵何其人也,他自然想到了玉香袋對玉家人的重要性,遺詔無跡可尋,但若能找到玉香袋何愁找不到先皇遺詔?」
丑祈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師兄分析得非常到位。」
公孫羨望一眼丑祈,又看著玉蘭曦說,「而詩染天生銳敏的嗅覺注定他是尋找玉香袋的最佳人選。」
丑祈唏噓不已,「原來如此。」
听了公孫羨的一番話後,玉蘭曦再回憶起詩染在魔宮時的那段日子,頓覺處處露著端倪,只可惜那時候她對那些細節根本毫沒在意。比如詩染試探性的詢問她蘭卿身上的香味,又比如詩染明明只是與蘭卿初識,但她每次要去看蘭卿時詩染總是非常積極的要跟著去,還有詩染在蘭卿房間里說的那些奇怪的話。原來他早就有一雙眼楮藏在黑暗之中觀察著魔宮乃至她們兩姐妹的一切。
丑祈走上前兩步,望著蹙眉低首沉思的玉蘭曦問道,「蘭曦,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問怎麼也想不通,不知道你今天是否能告訴我真相呢?」
玉蘭曦抬眸與他對視,這時,公孫羨也道,「其實這個疑問不止師弟想不通,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丑祈挑眉,「哦。♀師兄已知我疑惑的是什麼了?」
公孫羨點點頭。偏頭與玉蘭曦四目相對道。「蘭曦,當年玉府全族上下無一幸免,你和蘭卿又是如何避開殺身之禍的?」
玉蘭曦眼前忽地浮現出一張面龐。卻是一閃即逝,她怔了一小會才反應過來,看著公孫羨問道,「藍水涵有幾個兒女呢?女兒又分別有幾個?」
公孫羨蹙眉,玉蘭曦的問話和他剛才所問風牛馬不相及,但他想期中定然有著某種聯系,只是外人不知罷了,不然玉蘭曦怎麼會忽然有這樣一問。
玉蘭曦見公孫羨不做聲又看向丑祈,丑祈聳聳肩道,「我想這個問題只有藍水涵自己最清楚了。因為除了長子藍逆是藍水涵公開承認的兒子之外,像詩染這樣與藍水涵即使有著血緣關系的,也是不對外公開的。」
玉蘭曦的臉上不禁閃過一抹失望,公孫羨緊接著問道,「蘭曦,其中有何曲折故事嗎?」
玉蘭曦垂眸望著被褥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說半個字。
公孫羨和丑祈互望一眼,看玉蘭曦的樣子想來是不情願說的,他們亦不好勉強,屋內一下陷入沉默。
「對了,我還有點想不明白。「玉蘭曦忽地抬頭看著他們三人道。
丑祈皺眉瞧她,「你說。」
玉蘭曦擰眉一邊想一邊道,「你們說藍水涵是為了搶奪先皇遺詔而對我們家族趕盡殺絕,可是,他藍水涵憑什麼要搶奪先皇遺詔呢?先皇在時藍水涵就已經是一國之相了,他奪詔難道是想謀朝篡位?可這也說不通吶,藍水涵雖說廢了太子,但最後繼承皇位亦是六皇子慕允吶!這十三年來藍水涵也是盡心扶持朝政,將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條,步步榮華。」
奇怪的是,公孫羨和丑祈都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望著站在一邊的慕燁。
玉蘭曦看看他們三人,不滿道,「你們都瞧著王爺作何?難道這里面的緣由王爺知道?」
慕燁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目光亦是落在地面上,游移不定。
玉蘭曦抿抿嘴,看著慕燁,小心翼翼問道,「王爺是知道的嗎?」
慕燁側目看她,望著她殷殷目光終是點了點頭,默然抬手從衣服里模出一張信封然後遞給了公孫羨,公孫羨接過信封,有些發怔的看著他,他再望望玉蘭曦,什麼都沒做,提步就出了房間。
望著慕燁默然離去的身影,還在屋子里的三人不由面面相覷。
公孫羨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里面果然有一封信,想來慕燁自己也早就想到他們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所以就把想說的話盡數用書面的方式表達出來。
而待公孫羨看完信後臉上的表情如死灰般難看,丑祈不禁一下將信紙奪去,目光迅速的把內容看了一遍,丑祈的態度卻和公孫羨完全不一樣,他一臉氣憤,咬牙切齒道,「藍水涵,當真是竊國賊也!何其無恥呵!」
玉蘭曦皺眉問道,「信上到底說了什麼?」
丑祈怒發沖冠道,「當今天子竟是太後與藍水涵之子!」
什麼!?玉蘭曦驚訝得目瞪口呆,慕允是太後和藍水涵的…私生子?
丑祈怕她不信,便將信紙遞給她讓她自己去看,玉蘭曦接過信紙,目光順著幾縱文字看了下去。
看完後玉蘭曦覺得一個頭十個大!這到底是鬧的哪一出?慕允竟然真的是太後和藍水涵的…等等,難道之前慕燁說的羞恥的秘密會不會就是指這個呢?
玉蘭曦越想越覺得正是如此,對于一個正牌皇室子弟來說,這樣的秘密不就是極具羞恥性的嗎?而這樣一來,藍水涵之所以勢必要得到先皇遺詔也有了合理的解釋。縱然他藍水涵沒有廢帝自封,但他卻讓流著藍氏血液的慕允坐上了皇位,這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篡位呢?
到了這一步所有的事情都開始明朗化,玉蘭曦覺得這一切像個笑話,又像一個噩夢,她不想去面對,她想逃得遠遠的,可是無論她逃到天涯海角,她也改變不了自己是玉氏後人的命運,是一個背負了血海深仇的遺女。
信紙已經被公孫羨拿到燭火旁焚燒掉了,玉蘭曦極力控制自己身體的顫抖,問道,「公孫公子,魔宮現在的情況如何?」
公孫羨答道,「之前一直是詩染親自督軍與魔宮開戰的,但就在幾天前詩染卻突然帶大軍返回京城,藍水涵獲悉後便另調兵擋住詩染回京的路,詩染卻是鐵了心的要回京城,藍水涵也不願退讓一步,眼看朝廷的一場內戰就要一觸即發時,卻又莫名其妙的平靜了。而原先詩染率領的那支大軍重新返回作戰,主將卻換了。這些天來朝廷不斷加兵,更是日夜不消戰火猛攻魔宮,縱然魔宮將士驍勇,卻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啊。」
玉蘭曦緊皺眉頭道,「照公子的話說,魔宮勢必要淪落了?」
公孫羨一臉嚴肅,「如若魔宮各據點還在的話或有轉機,眼下各據點紛紛崩潰,只剩魔宮一個大本營,鼓掌難鳴,無力回天!」
玉蘭曦心頭一陣涼嗖嗖的,再看屋子卻覺天搖地動了起來,她兩只手撐在床面上,緊咬下唇,想哭卻哭不出來。
公孫羨知道她難受,剛上前一步要出言安慰時門砰地一下被撞開了,阿離神色慌張道,「兩位公子快去看看皇甫大人吧!好像又犯病了!」
公孫羨和丑祈相視一眼,二話不說,如一陣疾風便沖出了屋子。
玉蘭曦不明就里,勉強的從床上爬下來,叫住阿離問,「皇甫大人怎麼了?他得的什麼病?」
阿離見她走路踉踉蹌蹌樣,上來扶住她說,「皇甫大人這病怪得很,反復發作,毫無征兆可言!」
玉蘭曦皺眉,暗想這皇甫隆到底患的何怪病呢?發作起來又是如何的呢?
玉蘭曦在阿離的攙扶下慢慢地走出屋子,還沒走幾步,便遠遠地听見一陣野獸般的吼叫,叫人脊骨莫名有股涼意。
等越走越近時那吼叫也越來越震耳,玉蘭曦都忍不住要用手把兩只耳朵封住,不然好像那人就附在耳邊鬼吼狼叫一般,震得人老難受了。
阿離見她搖搖晃晃的隨時欲倒下去,扯著嗓子大聲對她說,「蘭曦姑娘,要不我們就不要進去了吧!」
玉蘭曦卻搖了搖頭,擋不住的好奇心還是讓她邁進了屋里。
只見屋內一片狼藉,桌椅皆被打翻在地,花瓶茶杯紗簾碎了一地,再往里瞅,就看見三個大男人正將一個老人按壓在地,老人眼楮直翻白,張著的血盆大口不斷吼叫著,因為張得太大,兩邊嘴角鮮血直流。
玉蘭曦看一眼就趕緊把頭偏到一邊不再看,阿離說,「蘭曦姑娘,我們出去吧!玉蘭曦還是拒絕了,等她把呼吸和心跳調穩後又慢慢的走了過去,其實老人就是甫隆,可令玉蘭曦萬分不解的是,她在白天見皇甫隆時,他還是虛弱地坐在輪椅,此刻皇甫隆卻好像力大無比,公孫羨三個大男人壓他一個人竟然都很是費勁,看皇上樣子,那發狂的皇甫隆好像能隨時掙月兌得了。通知︰請互相轉告唯一新地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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