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幸福小農婦 第65章 搓衣板的用處

作者 ︰ 于隱

澤生接過小清遞來的梳子,他可不好意思當著她們倆的面來梳滿頭的亂發,覺得太丟臉了,便催小清和小芸快去睡覺。(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

他見她們仍遲疑著不動,還擔憂地看著他,便道︰「我沒事,你們快去睡吧。我等會去林生那屋里睡,正好他今日回家了。」

澤生用手揮趕著她們,她們似乎也懂,他被小茹打成這樣被她們知道了,他覺得丟臉。

為了不讓他難看,她們只好回屋了,不管他了。

澤生梳好了頭發,整了整衣衫,又來門前,小聲地說︰「小茹,你開開門,你好歹听我解釋一下呀。」

這時他好像听到一陣很沉悶的哭聲,因為小茹用被子捂著頭,所以傳出來的聲音很小很沉悶。

這下澤生慌了,知道事情嚴重了,小茹竟然哭了?她是因為認為他與青樓女子有染,就傷心成這樣麼?可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如意樓的呀,再想到昨晚的一幕,確實是夠惡心的,可是他也不想那樣啊。

他听見小茹是真的哭得很傷心,他跟著一陣揪心地疼。小茹傷心了,而且還是因為他,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啊。以前小茹只會因為他而開心地笑的。

他捶著自己的腦袋,後悔極了,他不該撒謊的,他該什麼都告訴她的,他根本就不該去如意樓的。可他真的是怕她多想,才有意瞞的,他真的對那些女人一點也不感興趣啊!

不行,他得讓小茹知道,他哪怕出門在外,心里時時刻刻都是想著她的,便拼命地拍門,要急著跟小茹解釋,已經不顧得吵著小清和小芸了。

「小茹,你快開門啊,你可別哭啊,小茹……小茹……」

「小茹,你听我解釋好不好,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啊!」

「只要你開門,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一個字都不敢跟你撒謊的!」

「小茹,我求你了,你別這樣啊……」

無論澤生怎麼拍門,怎麼叫喚,怎麼央求,小茹都不肯開門,也沒一句回應的話。

他實在不忍听小茹這般哭了,既然拍門小茹不應,他便找出細木棍,插到門縫里來撥梢,

可是這門做得太密實了,根本撥不到里面。他束手無策,在門前急得團團轉,不停地央求道︰「小茹,你就讓我進去吧,你以前不是說什麼都相信我的麼,怎麼都不肯听我解釋呢?」

屋里仍然是沒有絲毫動靜,小茹成心當沒听到,就是要折磨死他。

「小茹……小茹……」

他實在叫累了,身上又冷,心里又焦急,但又不忍心讓小茹一人在里面哭,便抱膝坐在門口守著。

過了好一會兒,他好像沒听到小茹的哭聲了。

他以為小茹緩過勁來了,又拍著門︰「小茹,你開開門吧,你再不開門,我真的要冷死了。」

他以為這樣可能博得小茹的同情,不過他說的確實是真的,他真的好冷,已經開始哆嗦了。此時是三月天,他才穿著里衣里褲,在外呆了近一個時辰,手腳已經有些麻木得沒有感覺了。

「冷死你才好!」小茹朝外吼道。她才不會那麼心軟,她確實不哭了,哭頂個屁用。他若真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她現在哭又有什麼用?

她真想朝外吼一嗓子︰要是放到現代社會,她這時已經在寫離婚協議書了!讓你淨身出戶!哪里還會心疼你冷?你有多遠滾多遠才好!

算了,跟他說,他也听不懂。

她將淚擦淨,躺好,用被子蒙著頭睡。可是心里仍然止不住會想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景象怎麼辦?

她在床上翻滾著,越睡越煩躁,一會兒將被子蒙住自己,一會兒又將被子踢到地上。才過一會兒,她又覺得冷,只好再下地來拾被子。

見澤生的衣裳和綸巾就在床邊,她將這些揚手往地上一扔,但仍不解氣,她爬起來打開衣櫃,將澤生所有的東西全找了出來,來到窗前,準備全扔到窗外去。

忽然她又止住了,這麼扔出去,豈不是讓澤生得了便宜,還以為她是在心疼他,故意給他扔衣裳穿呢。

不行,就冷死他!

她將澤生的衣裳狠狠摔了自己一屋子,滿地都是,然後再上床睡覺,只是怎麼都睡不著,她時刻都有沖出去狠狠揍澤生一頓的沖動!

床已經不像樣子了,被她亂踢亂卷的,跟狗窩似的。

因為澤生安靜了好一會兒,小清和小芸也終于可以睡個覺了。再過了約一個時辰,小清起夜,想去衛生間尿尿。

她出屋時,迷糊地半睜著眼楮,見對門一個黑人影窩著,小清「啊」的一聲尖叫,心驚肉跳地往後退了三步。

澤生被小清的叫聲嚇得身子一抖,「小清,是我,不是鬼。」

小清見她的二哥竟然還沒去睡,仍然坐在地上蜷縮著,她驚得趕緊過來扶起他,「二哥,你怎麼還沒去睡,這樣就不怕得風寒麼?你怎的這麼不顧及自己的身子?」

澤生臉色困倦,失神地道︰「你二嫂她不會原諒我了。」

小清簡直被這一對弄得受不了了,「你們不就是吵幾句麼,至于麼?」她都有點瞧不起自己的二哥了,不就是吵個架麼,弄得要死要活的。

小清不管那麼多了,將他拉到客房,也就是林生平時睡的房間,把他推到床上,再給他蓋好被子。

「你快點睡吧,再不睡天都要亮了。」小清出了屋,將門帶上了。

澤生剛才身子都冷麻木了,現在有了被子蓋著頓覺溫暖得很,他習慣性側身將手一伸,準備摟小茹的腰,手一落空,他才反應過來,小茹現在一人睡在自己的屋呢,已經不理他了,恨死他了,因為他撒謊了、喝酒了,還……

小茹不會真的以為他做出那種事了吧,不行,他若不解釋清楚,他根本沒法睡覺。

他又起了身,但是他實在也怕冷,這里又沒他的衣裳,他便裹著被子出來了。

他這次沒有敲小茹的門,因為怕吵著小清和小芸睡覺,而是來到院子里敲窗戶,他見里面還亮著油燈,就知道小茹肯定還沒睡著。

小茹焦躁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快要睡著,被澤生這麼一敲窗戶,她火了,她掀被起床,風風火火地走過來將窗戶猛地一開,恨恨地道︰「你有本事自己從窗戶外鑽進來!」

這種窗戶是分上下兩個口的,下面是死的,打不開,只能打得開上面。上面的口很高且不說,而且口子也不大,小茹還特意將其中一扇窗關上還上了栓,也就是只留上面的半個口!

小茹想必他是鑽不進來的,看也不看他,便回來繼續睡覺。

澤生听說小茹讓他鑽進來,他哪里敢不听,而且還激動得很,她終于發話肯讓他進來了。

他將裹在身上的被子疊好放在窗台上,然後踩著墊高的被子往上爬。開始他伸著腦袋進來了,可是身子不好用力,沒法整個鑽進來。他只好又把頭縮回去,重新再來,先伸腳進來,整個身子橫著往里鑽,可能是肩膀比這半個口子寬了些,被卡住了。

頭在外,身子在里,出又出不去,進又進不來。

小茹剛才是背著他,面朝北睡的,她听見澤生掙扎和折騰的聲音,便翻過身來看,見澤生的半截身子已經進來了,那雙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著使勁。

小茹瞠目結舌,他瘋了不是?還真的往里鑽?

小茹又起了身,走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拽住他的腿,準備外往一推,摔死他去!沒辦法,她心軟了,怕這樣真的把他腦袋摔壞了怎麼辦,還是沒敢往外推。♀

澤生還以為小茹是準備將他往里拉,正高興著呢。

沒想到小茹松了他的腿,根本不幫著拉他一把,澤生有些失望了,只好扭動著身子往里用力。

小茹咬牙切齒地將另一扇窗戶的栓突然一下全打開了,口子頓時大了,澤生還在往里用力,整個人頓時「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澤生一聲痛呼。

「你也知道痛!摔不死你!」小茹發狠地說。

澤生爬了起來,揉著膝蓋,往屋里一瞅,傻眼了。

屋里真的跟狗窩沒差別了。滿地全是他的衣裳,還有鞋子,桌上的花瓶和茶杯也都歪倒著,床上的鋪蓋全卷一塊兒去了,被子有一半是拖在地上的,還在一個枕頭被扔到牆腳。

好在這之前,他把孩子們的搖床搬到小清的屋里去了。因為他見小茹下午情緒不對,怕她晚上帶不好孩子。若是孩子在這里,早被他們倆這麼折騰一晚上,給嚇哭了。

澤生見屋里亂成這樣,忽然鼻子一酸,心里暗忖道,小茹心里得多麼的傷心,才會被折騰這樣啊。他含著淚,撲向小茹,想將她抱在懷里,好好跟她解釋。

「別踫我!」小茹厲聲一吼,將澤生嚇住了。

「小茹,你真的是瞎想了,我什麼也沒有做,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你現在謊話連篇,我該听哪一句?」小茹橫著眼楮瞪他。

「我哪有謊話連篇,只不過……我怕你想歪,才撒……一次謊的。」

「那好,你剛才是怎麼說的,說要把整件事全都告訴我對吧?說一個字都不敢撒謊是吧?行,你現在就說吧!」小茹回到床邊,靠著床頭正身坐著,「快說吧!」

澤生彎腰先將衣裳和鞋子一一拾起來,再扶正桌上的東西,又來整床,其實他是想讓自己緩一緩,不知道該不該說到了床上的事,或許說到喝酒就完了?可是自己剛才都說了,一個字都不能撒謊的,他也不敢再編話了。只是……小茹知道真相後會不會更生氣?

他真的好怕小茹傷心,怕她哭,听到她哭,他五髒六腑都跟著疼。

「你不是說要解釋麼,怎麼現在給你機會,你卻假勤快起來,整什麼床,整好了也不可能讓你睡的!」

澤生長吁了一口氣,忖道,還是實話實吧,真的不能再惹她生氣了,他也不忍心再看她受折磨了,自己確實沒做什麼,好好說清楚就行了。

澤生拉把椅子坐好,開口正要說呢,小茹突然叫停︰「等等!」

她起了床,來到屋角,拿起搓衣板,橫放在地上。她自己則坐在地毯上,指著對面的搓衣板說︰「你先跪上去,再好好說。」

「啊?」澤生瞅了瞅地上的搓衣板,「為什麼要跪……跪在搓衣板上?」他可從來沒見人跪在這上面啊,這又是什麼新玩法?

「讓你跪,你就得跪!」小茹發號施令了。

他听話地走了過來,雙膝往上一跪,他根本不知道跪上會有多疼,所以雙膝往下跪時,也沒注意力度,快了點,也重了點。

「啊!嘶……怎的這麼疼?」澤生嘶著嘴,連忙用手揉著膝蓋。他明白了,小茹是故意讓他這麼疼的,這是在懲罰他呢。

「廢話,跪搓衣板能不疼?手拿開,揉什麼揉,跪直,昂首挺胸!」小茹又命令道,還橫眉冷對著他。

澤生豁出去了,疼就疼一回吧,只要小茹能解氣就行。他按照小茹命令的,昂首挺胸跪直了。

「說吧,從你跨進青樓的第一步開始說起!敢再騙我一個字,我讓你跪得膝蓋流血!」小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不敢。」澤生乖乖地回答,感覺小茹那眼神像刀子一般,要將自己千刀萬剮似的,他哪里還敢騙她。

澤生回憶了一下,開始說了。小茹盤坐在地毯上,雙手交叉于胸前,兩眼審視著他的眼、他的臉,看他有沒有撒謊。

澤生說到和杜郎中喝酒時,其中一位煙花女子總愛往他懷里靠的細節,他也不敢漏過,不過也就是那麼提一下。

小茹听了直喘粗氣,「你真的推開她了麼?」

「真的推了!」澤生認真地答道,他沒扯謊啊。

「那你剛才怎麼說她還敢往你懷里靠,你都推她了,她還敢這樣?」小茹不信,青樓的煙花女子就真的厚臉皮到那種程度?

澤生急了,「我真的推了,我一推開,沒過一會兒,她又靠過來了。我是一邊喝酒一邊推的,一下也沒懈怠!」

小茹仔細瞧著他的臉色,像是很誠懇很坦白的樣子,她一陣冷笑,「哼!哼!哼!……,好吧,就算你推了,你為啥不將她推倒在地上,再狠狠給她幾個耳光?」

澤生啞巴了,他怎麼可能會打人?還在那種場合打……女人?

小茹見他可憐巴巴地跪在搓衣板上,說讓他打人,他就傻愣著。他衣裳上的那些味道和痕跡應該就是這樣留下的吧,算了,也就那麼點事,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小茹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正準備叫他起來呢。她瞟了他一眼,見他垂目頷首,像犯了重大的錯誤一般。忽而又疑問道︰「喝完酒之後呢?」

澤生身子一顫,「之後……之後,我也不記得了……」

他抬頭一瞧,見小茹狠瞪著他,急道︰「我真的是不記得,我也不知道怎麼到床上去的,後來……」

小茹本來是盤坐著的,她听到「床」這個字,整個身子頓時一躍,跳著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你還上床了?」

澤生被小茹這一騰躍,唬得往後一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被人弄醒了,就爬起來了,然後跑出了如意樓,後來的事我也不記得,听楊師傅說,是他把我背回客棧的。」

「就這樣完了?」小茹死盯著他的臉。

「完了,真的完了。」澤生都不看她。

「你個騙子!你敢說就這樣完了?誰弄醒你的?」

澤生又被小茹唬得身子一震,她怎麼知道自己沒說全?

其實小茹是在詐他,因為她從他的臉色似乎看出了些不對勁。澤生只好老實說道︰「被……被她們弄醒的。我真的是一醒來就趕緊穿衣裳跑出來了,我發誓我什麼也沒做,小茹……你一定要相信我,你……」

「你……你怎麼了,小茹?」澤生見小茹一步步走近自己,兩眼噴著火焰似的。

然後她蹲下來,黑著臉,難以置信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問︰「穿、衣、裳?也就是說,你、月兌、衣、裳了?」

澤生身子往後仰著,急辯道︰「小茹,我求你了,你別這樣,你這樣挺嚇人的,你千萬別想歪了,我沒有月兌衣裳啊,我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是誰月兌的。可能是她們月兌的,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沒踫她們,你……」

「她……們?你確定不是她,而是她……們?」小茹拉長著聲音用很怪異的聲調問,忽然她伸手掐澤生的脖子直搖晃,「你還敢玩n、p!就這樣,你還敢說你什麼都沒做!你這個畜生,我掐死你!」

「我……我沒有啊,真的沒有啊,你听說我……」澤生被掐得臉紅脖子粗,嗆著辯白,「我都喝醉了,神智都不清醒,還能干出什麼呀,你也不好好想想!」

說的沒錯,他一喝醉,就跟死人一樣,哪里還能干什麼,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勁!小茹手勁一松,「既然你神智不清,你怎麼能醒過來,還穿衣裳跑了出來?」

「我剛才說了,是被她們……弄醒了。」澤生小心翼翼地說,他都快被小茹嚇死了,她是動不動就伸手掐脖子啊。

「弄醒了?怎麼……怎麼‘弄’醒了?」小茹此時真想讓自己大腦停止,因為這個「弄」字,她听起來怎麼就那麼容易想到十分惡心的一幕呢?

澤生見她表情更復雜更怪異了,也不知道她想了些什麼,膽戰心驚地說︰「就是……就是我忽然醒了,可能是她們模了一下我吧。真的僅此而已,再也沒有別的了。小茹,我求你了,你別再問了,我真的立馬起床穿衣裳,然後跑出來了。在你的心里,我真的有那麼不堪麼?真的會和她們鬼混麼?我自己當時都快被嚇死了,哪里還有那個興致?」

澤生說著就伸長胳膊,將小茹擁入懷里,「我只對你才會有……有那種想法,對別人是絕對不會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小茹雙手一推,將他推得往後牆一靠,「你是被模醒了?模你哪兒了?」

澤生簡直欲哭無淚,快被小茹折磨得不行了,「我真的不記得。」

小茹伸手在他身上比劃著位置,「臉?胳膊?胸膛?」

澤生直搖晃腦袋,「沒有,沒有!」

小茹咬唇直視著他的眼楮,他只好挫敗地道︰「我……不知道……有沒有。」

小茹的眼楮從他的上面一直往下看,目光落到他的……褲檔。

澤生順著她的眼光往下一看,頓時「啊?」了一聲,雙手直擺,急呼道︰「這里沒有……沒有……真沒有啊!你就饒了我吧……」

「你不是不記得麼,不是不清醒麼,怎麼就知道她們沒模這?」小茹又審視著他的眼神。

澤生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推測道︰「踫到我身上我就醒了,若是踫到那個地方,我不是早就醒了麼?我真的是感覺有什麼東西踫到我,就突然一下醒了過來,然後飛快地穿衣裳跑出來了,再然後……你可以去問楊師傅。」

小茹無法想象那個場面,沮喪道︰「都到這個程度了,你竟然說什麼也沒有做,你叫我怎麼相信你?你若要我相信你,好歹也圓個話,說喝完酒就回客棧了不就好了?」

澤生懵了,「不是你說……不準許我編一個字麼?」

小茹神色蔫蔫,萬般俱灰似的,伸手指著門道︰「出去。」

「怎麼還出去?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麼?」澤生晃著她的胳膊,懺悔道,「以後哪怕要打死我,我也不會進如意樓的大門了。不,是再也不進任何青樓的大門了。只要出門在外,我絕對不再踫一滴酒,絕對不會……」

「出去燒水洗澡!」小茹懶得听這些,打斷了他的話,

澤生身子頓了一下,「我在客棧已經洗過了。」

「還要洗!!!」小茹對著他的臉直噴這三個字。

澤生被她的氣流噴得直閉眼。他不敢不去洗,只好從搓衣板上起身,這麼一起,他頓時呲牙咧嘴起來,疼得直叫喚,「我的膝蓋……好疼……」

「疼不死你!」

被小茹這麼一嗆,他不敢再叫喚了,拼命揉著膝蓋,然後起了身,正要往外走,褲腿一下被小茹拉住了。

澤生蹲□子來,听她還有什麼指令。

「你當真什麼也沒有做?」小茹的目光直射他的眼楮。

「沒有!」澤生哭腔道,他真的要被小茹問哭了。

「那好,去吧。」小茹朝他揮了揮手。

他又起身,才剛走一步,又被小茹拉住了。

「你當真沒有踫她們?」

「真的沒有!」澤生急得直跺腳。

小茹再揮手,」快去吧,i先干淨一點。」澤生一出門,小茹便一下癱躺在地毯上,拼命做著深呼吸,自語道︰-,為什麼我就是沒法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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