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情報局 第39章 這其實是穿越劇

作者 ︰ 七子笑

並盛中學的風紀委員辦公室內,黑發少年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趴倒在沙發上,兩手被自己的武器反剪在身後,頭深埋在沙發的凹陷里。(花好田園/html/3/3266/)

「哦呀~你爸爸只遺傳給了你這張臉麼,」顯然萊納特已經認定了阿諾德和雲雀的父子關系,現在正坐在少年的身側,試圖「溫柔」的把少年的臉掰過來。,不許吐槽男主蘇,這文男主不蘇還就不行了,,

但是少年依舊固執的只留了個後腦勺給他,萊納特不由得輕笑出聲,看吧,這點倔強都和爸爸那麼像呢。至于能力,不過是說出來刺激刺激小鬼罷了,如果再過幾年,還不是又一個阿諾德,而那個男人他怎麼會小看?

听著男人輕佻的笑聲,挑釁的話語,雲雀的手在身後慢慢握成拳頭,呵,這就是草食動物的通病,嘗到一點甜頭就找不到北了,所以說他最討厭草食動物了。

被禁錮的雙手突然掙月兌開,浮萍拐被甩出去,萊納特伸手去接,但動作還是慢了少年一步,武器再次落入主人手中。不,武器一直都在它的主人手里,只不過從控制主人的狀態重新回到被控制的狀態罷了。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接好浮萍拐的人兒一個彈跳,在沙發旁立好並擺出隨時迎戰的姿勢,煞有不大戰個三百回合不罷休的氣勢。

萊納特挑眉,反抗的氣勢不錯,技巧也能過眼,就是越看越和阿諾德相像這點讓他相當不爽啊,不爽到想要把這孩子弄壞,壞的再也動不了。

說時遲那時快,雲雀根本就沒看清,就單憑直覺往旁邊閃躲了下,而後一個銀白色的東西擦著他的耳側過去,同時眼前的男人消失在原地。

雲雀嘴角勾起少許的弧度,握著浮萍拐的手不住的收緊再收緊,可以坦然的承認,即將咬殺萊納特的行動讓他沒辦法平靜下來,到現在已經分不清是憤怒還是興致使然了。

于此,新一輪戰斗再次上演。為這個此刻只有郎朗讀書聲的校園,添加了不一樣的青春朝氣。

一個小時後。

「唉,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缺乏鍛煉嗎,稍微運動一下就活不下去的樣子了呢萊納特側臥在沙發上,盯著三米開外依舊躺在地上起不來的少年輕笑。

別說他躺著的姿勢還挺唯美的,一只腳彎起,一只手搭在眼楮上,整一個頹廢少年的形象。萊納特不由得看出了神,思緒漸漸飄遠,不知道為什麼這場打斗讓他回想起與阿諾德的無數次沒有結果的打斗。

不和阿諾德認真打的原因當然不是對手沒有挑戰力,甚至,他還會高度贊揚阿諾德的實力。不過是有些人,永遠不會被他列入打架行列罷了,那張臉可只有讓他在床上壓倒的**啊~

實際上,不管是人還是物,只要是被囊括在萊納特科斯塔的所屬範圍內的,都不會舍得自己去破壞,要珍惜所擁有的不是麼?相反,他可是很贊同‘得不到的就毀掉好了’這種觀點的啊。

但是眼前的少年偏偏生了張讓他無理由想要毀掉的臉啊。

「啊呀,不會是被我不小心打成啞巴了吧?」雖然說初來乍到的,就把人給打成這樣,對方還是個不知道毛有沒有長齊的小鬼,但是萊納特一點都不吝嗇的彰顯他此刻愉悅的心情,摧殘祖國的花朵什麼的最愛了~,摧殘阿諾德的私生子什麼的更是愛的無以復加啊~

總之,把孩子弄得動不了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呵,男人,做好遲早被我咬殺的準備少年清冷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打斗染上了星星嘶啞,還有努力想要平息下來的輕喘。他扭過頭,發絲遮掩下,一雙晶亮的眼楮直直的望向萊納特,居然帶著洶涌澎湃的……興奮。

萊納特楞了一下,復而笑道︰「喲,少年志氣高昂是好事,不過我可不喜歡隨便讓人咬,多不衛生啊

男人的日語比起之前通順了很多,好像越說越順溜了,听的人自然也順耳很多,當然,如果忽略掉說話的內容以及男人惡心的上挑音。

雲雀決定,將此類聲音列為繼櫻花之後的第二大討厭名單。

再者,誰要咬他了混蛋!是咬殺!

「你爸爸沒有教你怎麼招待客人麼?我陪你玩了這麼久可是滴水未進啊話說完,萊納特想起,他爸爸貌似也不是會熱情招待人的人。哦,除了用他那串手銬招待,那可是熱情高漲的啊。

萊納特輕觸著下巴,似乎又在回想每一次被抽疼的部位。不過剛剛陪小鬼玩耍,也沒少掛彩,只不過相比那個在地上起不來的家伙,那些小小的摩擦都可以忽略不計。而且制服正處于叛逆期的騷年,總要付出一些代價的,用這些代價換取愉悅的心情倒也值得。

雲雀看著沙發上不斷扭著身子調整睡姿的男人,一開始那種自己地盤被亂入,並且侵佔的不爽心情又上涌,淹沒了剛剛打完架的痛快。總歸就是,那個男人太過囂張了。

而且,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說你爸爸你爸爸什麼的,他雲雀恭彌什麼時候有的爸爸自己怎麼都不知道?!不但囂張,還是個滿嘴跑火車散漫無恥的男人。

「小鬼,快點站起來去幫我泡杯加滿糖的黑咖啡,不然就剖開你的血管,吸你的血喲!」萊納特躺在沙發上打滾,順帶著配合台詞做出張牙舞爪的動作,剛練就的新技能死魚眼配上利爪的造型可謂經典…

雲雀都不忍直視下去,這男人是白痴嗎?!

正當兩雙眸子對望到深情處的時候,第三者闖了進來,「委員長!發生什麼事了?!」但這麼一句話之後,便久久沒了動靜。

在沙發上躺的舒服的萊納特看了少年好幾眼,發現他又開始躺在地上裝死人,這才慢吞吞的把頭轉去門的方向,好像受重傷的人是他一樣,轉個頭脖子就會斷掉。

接著入眼的是一個…戳笑點的人…至少毫不留情的戳中了萊納特科斯塔的笑點。

因為某人只看了一眼,就整個人笑的在沙發上蜷作一團,但卻沒想到自己的舉動也戳中了別人的笑點,他那長腿長手縮起來的樣子,就像一只變異了的巨型波斯貓,讓躺在地上的人和站在門口的人想笑不能笑的嘴角抽搐…

這簡直和「你站在橋上看風景,而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如出一轍。

「委員長!你怎麼了?沒事吧?!」萊納特笑個沒完的空檔,門口的人終于大腦重新運作了起來,   的跑到少年身旁噓寒問暖,並試圖將少年從地上扶起。

「你…是怎麼辦到的…頭…發…」而明明笑的喘不過氣的人還非要說話,帶著濃濃的外國腔的日語又讓人產生听覺障礙了。

草壁疑惑的轉頭看著他,他是在跟自己講話嗎?從第一眼就想問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外國男人是誰?從哪里來?有什麼目的?委員長是他打成這樣的嗎?一連串的問題匯聚在那張略顯滄桑的臉上,使其有愈加滄桑的趨勢。

好不容易克制一點的萊納特又笑慘了。

在人前笑成這樣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更何況是在當事人面前,萊納特這回收斂的快了許多,顯然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往常的他再不注重禮節也不至于喪失基本的禮儀,對素未謀面暫無主觀評價的人更是禮貌很多,可是今天卻失禮成這樣,實在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

老毛病又犯了啊。

沙發上的人手臂搭在眼簾上,一邊平靜一邊想著,拿下手的時候,身前已經聳立了兩座雕塑。就算是近距離觀賞那個剛剛讓他笑的無法抑制的發型,萊納特也不再有任何夸張的表情,微笑著回看兩人。

如若不是白皙的臉頰上尚存狂笑後的紅暈,和親眼所見,雲雀和草壁都會覺得眼前這個優雅淡然的男人和之前的完全是兩個人。

他其實是個間歇性神經病患者吧?!

「抱歉啊,這位先生,我只是想向你請教一下發型的問題,並不是嘲笑你請不要介意對于草壁,萊納特確實有些愧疚了,至少他終于不是躺著,而是坐端正了。

別人不知道,萊納特自己卻是很明白的,這種時候,隨隨便便的一件事都能夠戳中他的情緒點。就像打架時的毫不留情,對雲雀的肆意挑釁,幼稚在沙發上各種賣萌買蠢,隨便對別人的外貌大笑…這些都是老毛病了,以煩躁為病原體延伸出的百變情緒癥狀…

草壁的嘴角再次抽搐,嘴里的小草抖了好幾下才險險的站穩。如果眼前的陌生人不說以上那句話,他還能勉強把他當作神經病,說了之後,他就想在神經病前加一個形容詞,沒禮貌的神經病!

這種事怎麼可能不介意啊!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對別人的頭發品頭論足的啊!還好意思說剛剛笑成人來瘋的模樣不是嘲笑嗎?!(神經病沒有幾個是有禮貌的草壁…)

「你到底是誰?」少年好像很不爽被人攙扶這件事,但是暗自掙扎了好久也沒辦法自己站穩之後只能暫時妥協的把一部分重量交給旁邊的人,然後就把不爽的情緒發泄到了萊納特身上,問話惡狠狠的好像真的會撲上來咬人。

「剛剛跟你說的時候不認真听,現在又要問一遍,小孩子這麼任性可不好萊納特突然站起來,湊近狼狽不堪的少年。因為身高的差異,他的笑容剛好停留在少年鼻翼前三厘米處,勾著紳士優雅的弧度,和他的話一樣輕柔。

「我沒有在問你的名字縱使這樣,少年說話間的氣勢也沒有減弱絲毫。那樣佝僂的站著的他,那個比眼前男人矮了半個頭的他,依舊散發著不輸人的傲氣。

萊納特微愣,這股傲然,真是相當熟悉啊。

接著,他在兩人不明所以的眼神下,生掰硬扯的從草壁手里拽過了少年,攥在自己手里,而後不給少年反抗的機會就一手按壓在了他原先坐著的位置上。

整個過程結束之後,他無視一個憤怒一個震驚的眼神,一坐在茶幾上,與少年面對面。

「我要和你的小主人暢談一番,麻煩給我泡一杯加滿糖的黑咖啡好嗎?當然,你家小主人也口渴的話可以兩杯不管是舉動還是口氣,都好像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一樣隨便,雲雀相當不爽的剜了他一眼,但也只能剜一眼而已。

然而,短暫的沉默後,少年還是轉頭撇下了這麼一句話「一杯清茶

他確實對這個男人的來歷有些興趣,還有他口中所謂的爸爸,他倒要听听他能編出一個多麼生動的故事,給他冠上一個不存在的爸爸。

雖然對這個命令感到不可思議,但是草壁依舊什麼都沒說,恭敬的退出去辦事。出門的時候還幫他們盡量的掩了下危在旦夕的門。畢竟這是在學校,讓路過的同學踫到會有不好的影響,委員長到時候又該發火了。

凌亂的屋子里終于又只剩下兩人。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好一會,萊納特才輕笑出聲,先開口了。不然他相信這個少年會一直沉默的坐到傷勢恢復,然後繼續咬殺他。

「萊納特科斯塔

先報上自己的名字,這是最基本的禮貌。第二次听到這個名字的少年並沒有驚訝,沉默了好一會,才不情不願的跟著報出自己的名字。

「雲雀恭彌

「哦呀~原來叫小雲雀麼?不錯的名字。你爸爸給你取的麼?」看著少年傲嬌的模樣,萊納特居然生出一種想要好好揉一揉的沖動,那頭黑發要是換成淡黃色的話,就是完全小版的阿諾德了吧。

不過這樣一來,就說明,孩子的發色遺傳了母親麼…想到這,萊納特嘴角又上揚了幾個層階,一個不小心又觸及到了不太愉快的東西啊。

「你廢話一直這麼多嗎?」這下,萊納特是真的愣住了。阿諾德,你要怎麼否認這不是你兒子…

抹了把臉,萊納特頭一次沉聲問道︰「這是哪里

雲雀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但顯然沒有某人廢話多,直截了當的回答了他「日本並盛

萊納特頓了一下,倒沒有對這個答案有多驚訝,畢竟在一開始看到滿桌的日文時就有所猜測了,他問出來只是要一個證實,證實自己確實在幾秒鐘被人從德國送到了日本…

「現在是哪一年?」這一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萊納特不能否認自己是不緊張的。之前的他一直在說服自己是因為昏迷才錯把漫長的時間感覺成幾秒,但是當他用一天的時光從一個房間來審視這個充滿時代感的世界,那樣的說服越發的無力。

煩躁沒有停歇過,在少年投來怪異的目光時,尤其強烈。以至于直到這一刻,他才願意嘗試這個可怕的猜想。

「平成15年

「換算成公元紀年法是…」

「2003年

少年清涼的聲音在腦海里爆炸,萊納特呆坐在茶幾上,兩眼放空。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有沒有覺得我兒子是個神經病重病患者?

哈哈,沒辦法他有個神經病老媽

雖然這張夠蘇,但是也把兒子神經質的病癥暴露出來了(☉o☉)

這就是我兒子,怪癖就是多沒辦法。

親們會不會累覺不愛?!(☉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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