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握一把蒼涼
第16節第四十節捉住把柄（7）
王騰蛟決定該是插手的時候了，他摟住夢琪的腰說︰「別理這瘋子，我們走吧
「你這下三濫！」程乾怒發沖冠了，終于決定跟他叫板︰「王騰蛟，你tmd滾開！」
王騰蛟沉聲道︰「該滾開的是你。告訴你，從今天起，夢琪屬于我
「狗娘養的！」程乾厲聲尖罵。
即便自己的娘有萬般不是，但他絕不容許旁人侮辱他的至親，他娘是狗娘，那他成什麼了？不是狗崽子麼？
王騰蛟臉色鐵青，一步跨了上去。夢琪攔在中間，她不願兩男生為了她的事大動干戈。
「媽的！」程乾拍打著自己的額頭，怒氣騰騰瞪著夢琪，「我現在才知道我怎麼會上不了你，原來是這個下流胚子王八蛋先搞到手了
「你畜生！」夢琪甩手一個耳光，打得手掌差點翻邊。
「你這個臭婊子竟然敢打我？！」程乾吃驚地撫著臉上的赫然五指紅印，媽媽的，差點又把老子整過容的面貌給扇回去了，還沒哪個女人敢對他作出如此粗野之舉，程乾給氣懵了，嗷嗷叫著便向夢琪沖過去。
王騰蛟豈會讓他放肆，他反應迅捷，幾乎同時探手抓住他的頭發，那手指象鋼爪一樣扣住他的發綹猛地把他直往前撲的身子給生生拽了回來。程乾被迫頭顱後仰，踉踉蹌蹌往後退去，兩只手在空中亂舞。他剛站定，喘息未定，王騰蛟就緊跟而來，把他的臉掰扭過去，狠狠揮出一勾拳擂在這個位置，打得他五官扭曲，這回真把他的臉面打回到原貌了。程乾搖搖晃晃跌倒在一米開外，「砰砰砰——」一連串踫撞聲，帶倒了一片的座椅，然後癱坐地上，驚懼萬分。
王騰蛟象月兌兔蹦過去，卻沒有連續攻擊，而是傲然叉開腿屹立在他跟前，手指頭霸氣地指著他︰「你，如果再敢踫她一下，再敢盯她一眼，老子就宰了你！」他威脅著說，聲音鎮靜，鎮靜得可怕，眼楮里卻逼出凶悍得就要殺人的光焰。
程乾見過這種目光，越是恐怖的人生經歷越是記憶深刻，往事重現，他哆嗦一下，鬧不好這小子發狂發飆又將他jj給斬了……他都不敢往下想了，就哆嗦得更厲害了，他一邊連續點頭以示臣服，一邊著，搓揉著腮幫子。好不容易撐起來，靠牆而立，好像這樣能夠有所倚靠可以增加安全系數似的，嘴里咕咕嚕嚕，像是辯解，又像是不甘，「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打我？她是我的未婚妻，本來就是我家里人……」
王騰蛟最听不得他又一次將夢琪視為己有，火氣噌地攆了回去，騰騰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往死里掐，使得程乾肩膀上的肌肉不住地往上縮起，他突然憋不過氣來，發出嘎嘎的窒息摩擦聲，眼珠子象甲亢患者凸出來。
夢琪在後面雖然看不到王騰蛟的臉，但她能感受到他那種打架不要命的氣場。她很震撼，她愛的人發起飆來竟是如此彪悍！她好擔心他，害怕他鬧出人命，便弱弱提醒道︰「蛟子，適可而止吧
王騰蛟正在施暴的興奮和施虐的快感中，他不僅罔顧其言，反而將爪子摳得更緊了，使得程乾往上繃縮得腳尖都踮起來了，眼珠子吐出的程度似乎就快要掉出來，而且王騰蛟鉗制的力度有增無減，眼見著程乾靠著牆壁的雙腿似乎月兌離了地面，就像個搖搖欲墜的稻草人似的。
夢琪這個時候倒是慌了神，心髒象擂鼓，他真會把他掐死的，她真的擔心王騰蛟喪失理智，犯不著把這人置于死地呀，弄不好他自己也要賠命挨槍子，再說程乾是壞，但也不至于一定得捏死呀。她想喊，懇求他把他放了，但她嗓子緊張得好干澀，怎麼也喊不出來。
「老子只要再輕輕地捏你一下，你就一命嗚呼了，你是要命還是要美眉？」王騰蛟露出猙獰的笑，玩味地說︰「想明白了嗎？想要小命就點點頭
程乾驚恐萬丈，喉嚨被越掐越緊，幾近窒息已經使他難受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但他要活命，所以努力掙扎著點了點頭。
王騰蛟手勁松開了一點，但仍不放過此人，他轉臉換上一副猥褻的笑容，欺近他耳邊嘲諷道︰「你不是個被虐狂嗎？很喜歡被虐的時候達到快感的那種享受，今天我就讓你體味個夠，怎樣？」眼前便浮現初中時程乾在黑網吧嫖娼時要妓女鞭打他以獲得快感為樂的場景。
程乾趁王騰蛟松動的機會，緩過一口氣，發出幾聲干咳。他不知道王騰蛟怎麼會了解到他的這個性癖**，不知該怎麼回答，害怕回答錯誤，會驀然又收緊那把致命的鉗子。
王騰蛟立馬恢復冷酷，厲聲道︰「好不好啊？回答！」
程乾唬得一抖，顫聲答︰「好……的……」
王騰蛟倏忽又笑容可掬，「嗯嗯，掐脖子的死亡過程中，當事人至少在彌留之際，是體味到了實質的，如此命赴黃泉，可以作為對死亡的小補償。性虐中的窒息快感，顯然符合這個瀕死生理規律。因此，從那些充滿淤血的致命掐痕里，事後人們很難想像本人的綿軟手掌，如何施展出了法力無邊的大手印，讓你來不及從搖晃的峰巔退回到呼吸暢通的安全地帶
王騰蛟這次的手是慢慢收緊的，程乾不敢叫喚，只能坐以待斃，漸漸便被掐得腦袋迅速缺氧，他扭曲著那人造的精致五官，使勁兒去掰著他的鐵手都是徒勞無功，「呃……」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程乾的掙扎漸漸的喪失了力氣，臉漲得通紅，嘴唇發紫。
但是王騰蛟不是一緊到底，而是始終給他喉頭留有一線空隙，使他吊著那口悠悠的殘氣，同時王騰蛟的右腿拱起，膝蓋抵在他的埠頭，上下擦動。
程乾的恐懼和生理的變態本能矛盾著，又交纏著，漸漸地，奇異的現象出現了，王騰蛟的膝部感覺到他那兒的容積慢慢擴張，乃至最後膝蓋抵著堅硬的一條。
王騰蛟覺得蠻好玩的，手上的力道一緊一松、一松一緊，前一秒要掐死她，下一秒再給他緊急補氧，膝蓋繼續在那個地方碾磨。
兩種極致的感覺，真的使得程乾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眼前一片黑暗，耳朵里傳來刺耳的轟鳴聲，恐懼感油然而生，他本能地去抓王騰蛟的手，想喊卻喊不出來。他的手越勒越緊，忽然，他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氣體充滿了整個大腦，原來是王騰蛟瞬間放開了雙手。程乾止不住地咳嗽，喉嚨被唾液卡住，血液在體內不斷踫撞，自下而上身體產生一股微小的電流，逐漸傳遍全身，全身的毛孔在這股血流中被全部打開，好似充滿了無限的生機，輕松而又有觸電般的快感。尤其，下面的那只膝蓋的磨蹭催發了這種感覺，這時他臉漲得通紅，眼球因為充血而膨脹，像極了免子的眼楮。突然他松開雙手，臉上的紅暈急速消失，他閉上眼楮，痙攣起來，好似有股能量沿著筋脈在體內撞擊，然後匯聚下端出口，奔瀉而出……
王騰蛟像是欣賞著一幅畫似地慢條斯理，就那麼戲謔地看著眼前人的變態丑相。
作為威脅的道具，虎口的刑具意義並不是固定的，它面對人體最為柔弱的部位，總能激發起一種摧毀的狂喜。受審者命懸一線之際，虎口充分感受到了于脖子深處的冷汗和油脂，在喉頭痙攣的配合下，秘密連同**在虎口的統治下吞吐和泄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