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第四十八節痴心絕對(6)
王騰蛟還在鬧騰,「你走啊!把我甩得遠遠地。我是什麼都沒有,富二代有啊,你去找他去啊……我再也不想和你這種人說話了!離我遠遠的,老子不尿你,我求個清靜……」
他放開小珍的手,卻急遽卡住了她的喉嚨,使勁掐住不放手。小珍苦笑混著眼淚,不避不讓不叫,隨其恣肆,他掐得更緊了,象惡魔似的獰笑起來,小珍血往頭上涌,眼楮開始模糊,他還在死勁掐,手指已陷入她喉頭的肉里。小珍一點也不覺得痛苦,幾乎窒息的瞬間,她有一種超月兌塵世一切的感覺,也有一種奇特的輕松愉快的感覺,她不慌不忙地等待降臨的一切,那個無情的永在的遙遠的不可知的東西,在她短暫的人世16年數次感知的存在,這時與她接近了,並且,由于她所感到的奇特的輕松,幾乎是可以了解可以接觸的了……來吧,蛟哥,讓我毀滅在你手里,然後長眠在你懷里。
對面那個模糊的身影一聲不吭,只用一雙眼楮盯著自己,不知怎的,他如此混沌的意識仍然使他驚覺她的目光溫柔得令人心醉,他的腦海里在一片混亂中緊急搜索這似曾見識過的晶瑩之光……她似乎在等自己發問,他卻被這眼光交纏得說不出話來,心里便生一絲隱隱的痛,這時她臉上蒙著一層灰暗的蒼白,透露出她內心的起伏,她的一只手下意識摩擦著床沿,身軀微微哆嗦,她的胸脯一會兒高聳,一會兒又像是屏住呼吸。她是誰?為什麼那股撲面而來的氣息是如此熟悉而又親切,雙手便抖了,停了,松了。
當小珍睜開眼楮是,只見他迷迷糊糊朝下望著自己,他皺起眉頭,眉宇間有一個深深的川字。
「你是夢琪嗎?剛才我怎麼了?」
「我不是梁夢琪,你神志不清——」小珍用嘶啞的聲音小聲說著,絕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我傷著你沒有?我傷了你,是的,我傷了你。啊,琪琪,你是我的琪琪,你來了,終于還是來了,終究舍不得我,是不是?」他的聲音變得異常柔和,帶著的口吻。小珍知道他依然神志不清,但他的話是真的,是出自潛意識的肺腑之言,「我知道是你,我知道程乾得不到你,我知道我需要你——」他突然神池手來把小珍拉過去。
小珍象一個木偶隨其擺弄,她的心漸漸沉淪,原本抱有的愛情希冀折斷了。在對著他的時候,她的眼神是淡漠的。她看出他眼里的沉迷,但她知道那是相對于另一個女孩的,所以她不屑。
他欺了上來,吻了上去。
沒有抗拒,沒有嘈雜,當迷亂之人突然壓下的瞬間,小珍很詫異,有點想掙月兌,但是又有所顧慮,如果身體抽離她不知該如何責問他?但是不擺月兌有分明知道自己是一個替代品,隨即來的不自然讓空氣有點被凝固的感覺。小珍這人就是這毛病,不知道怎麼辦時就會沉默,她就有點傻了……但是有點小珍很明白,那一刻她沒有心跳,也沒有很反感要抗拒這一切。
這個夜晚,欲令智昏的王騰蛟在潛意識里產生的失望和寂寞無法言喻。身下女孩是美麗的,也是溫柔的,但是對她的呼吸,她的肌膚,她的神情熟悉又陌生。暗夜陰影籠罩下的那伸展開的肢體以及氣味好像不屬于夢琪,如果是另一個女孩,擁有如此雷同的相貌和體態的,唯有小珍了。難道是小珍?她穿著白色的內衣,長發散亂地飛揚。是啊,他所觸及的美麗女孩中,沒有一個人能象她那樣迎合他的索求,她象一朵柔弱而強悍的花,在頹敗和盛放的激情中,伸展她的每一片風情的花瓣,快樂而羞澀。
但很快他感覺帶異樣,這個女孩並不配合而取悅于他,這時候他才覺得時不時地向上掄起眼珠瞪著的女孩,又不像是小珍,而是某種精神的怪物,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她是一團挾著離奇的精神的肉團,時而喜悅,時而呼喚,時而生氣、時而痛楚、時而憂傷……
小珍扭曲身子,像是刺中王騰蛟瞳眸似地盯著他。
這時,就像小船的船槳在水藻叢生又布滿暗影的水中,踫撞了另一只小船的船底一樣,小珍感受到了他胳膊的結實肌肉,和自己胸脯的柔軟明顯地貼在一起了。
即使被她凝視,騰蛟也不再畏縮了,反而激起他征服的**,他微微顫動地張開嘴巴,卻沒有發出聲音,而是三下五除二地月兌掉了內褲,又長又粗的小弟弟就像支荷槍實彈的獵槍蓄勢待發了,這當口,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他兩三次敏捷地眨了眨眼楮。
這時候的小珍之所以一言不發,難道是因為她好歹領悟到語言的無力了嗎?難道是因為確實抓到了絕望卻不能撒手,就像一度望見了懸崖深淵的人被它迷住而無法考慮其他事情一樣嗎?
小珍被一味被那個陷入迷途的**迂迂回回地壓迫著,她的肌膚都被汗水濡濕了,她身上的所有遮物被剝離,扔落地上。
她恨這種感覺,于是她反抗了。
王騰蛟的兩只胳膊從她的背後伸進兩腋下,緊緊地摟住她不放,小珍拼命地躲閃著臉兒,嘴唇和嘴唇很難相合在一起。揪住間隙,小珍蹬出一腳,他身子一歪,絆倒了椅子,他焦灼萬分,重新撲上,小珍一滾,躲過,爬起來竄出來,呼救︰「來人啊——」
小珍為什麼叫喊?她在呼喚誰?除了最親最愛的蛟哥和女乃女乃外,還有別人會救她嗎?現在蛟哥是罪魁,女乃女乃遙不可及,難道是老舅?
老舅呢?在打呼嚕,睡得賊沉,睡得好香,磨牙完畢後,陰陰的干笑了一聲說︰我已經500年沒吃人肉了……嘿嘿嘿傻笑一陣,又睡死。
王騰蛟在院子外邊叢生的芒草中窮追著小珍,最後把她按倒在地,她的軀體深深地落在芒草叢中。被芒葉拉開口子的兩人的手,滲出了血以及汗,兩人卻全然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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