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十七年前用一根釘子越獄,十七年後選擇自首,自首的理由確實令人不勝唏噓,自首的理由讓人唏噓︰「我的兩個小孩到現在都沒有上戶口,大兒子快要中考了,需要注冊身份信息,不能耽誤了小孩……」
岳松成功的將人們心頭的火焰點燃,然後功成身退,帶著超月兌的目光看著「普天同慶」的場面。
「我說周大美女,你是不是該登場了?」岳松笑著問道。
「像這種人死一個少一個,老娘才懶得管他們!」周欣妍撇了撇嘴。
「呵呵,這句話我愛听,敬你一杯!」岳松笑呵呵的端起酒杯。
「這還差不多!」周欣妍笑著將酒一飲而盡,岳松也一口干掉,就是在下一秒鐘,岳松身體晃了晃,頹然從凳子上溜下來,躺在了地上。
李嘉欣大驚失色,連忙一把將岳松摟起來,嘴里焦急的喊道,「小弟,小弟,你怎麼了?」
周欣妍也嚇了一跳,急忙給120打電話,並且表明自自己的身份,在對方承諾盡快趕到之後,才掛掉電話。
兩個大美女不論怎麼搖動,不論怎麼喊,岳松緊閉雙眼一動不動,還好呼吸平穩,還好心跳平穩,還好脈搏平穩,可人就是不睜眼,嚇得李嘉欣眼淚連連,嚇得周欣妍梨花帶雨。
不一會兒听見救護車的聲音,旁邊人看到俺們的大英雄不省人事,心中也是焦急萬分,眾人七手八腳把岳松送上救護車。
就在救護車呼嘯遠去的時候,有幾個衣衫襤褸,口吐鮮血的人,絕望的伸出自己的手,用盡力氣大聲喊道,「我們怎麼辦?」
「草,還能出聲,估計沒事,要不咱們再來上幾下?」旁邊有人建議道,于是拳腳紛飛,慘叫聲再次響起,過了幾分鐘後漸漸無了聲息。
「醫生,醫生,我弟弟他怎麼了?」李嘉欣淚花直蹦。
「是啊大夫,他到底怎麼了?」周欣妍花容失色。
大夫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收起了听診器,皺著眉頭說道,「奇怪,我檢查了所有,可是一切都是正常啊!」
「啊,一切正常,那,那怎麼回事?」李嘉欣問道。
醫生思索了一下說道,「根據我多年經驗來看,他應該是睡著了,而且是喝醉睡著了!」
「啊,喝醉睡著了!」周欣妍嘴里發出一聲驚叫,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躺在急救病床上的岳松,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床上臉紅撲撲的幸福人兒,發出一陣小小的呼嚕聲。
「這個混蛋!」周欣妍差點沒氣死,害得她擔了半天心,原來這廝喝醉睡著了。
李嘉欣看見岳松的反應心中松口氣,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醫生他會不會有事?」
「你覺得他像是有事的樣子嗎?」醫生反問了一句。
「我明白了,醫生麻煩你掉頭!」李嘉欣將住址說了出來。
「半個月亮爬上來,咿啦啦爬上來,照著我的姑娘梳妝台,咿啦啦梳妝台,請你把那紗窗快打開,咿啦啦快打開,咿啦啦快打開……」從窗外傳來一陣曲調舒緩,優美的歌聲,悠揚的男聲,將對愛的渴望和焦急,很唯美的傾述與歌聲中。
銀亮的月光透過窗戶,均勻的灑在床上,同時又給房間里的每一樣物品蒙上了層淡淡的朦朧,均勻的呼吸聲,在房間里響起,躺在床上的人還在熟睡中。
忽然身體動了動,過了一會兒打了長長的哈欠,岳松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看周圍,咦,我怎麼到這里了?他還記得和周欣妍喝下一杯,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站起身舒展了幾體,開著空調的屋子里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岳松推開窗,一股夏日的夜風伴著熱氣和水汽涌來,再加上身體內還殘留點酒勁兒,頓時出了一身汗,身體粘粘的真不好受。
從窗戶看著樓下銀波蕩漾的泳池,心中忽然有了迫不及待的感覺,想象著清涼溫柔的包裹著自己,這是何等的愜意,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順著**套房外的走廊走到盡頭,此處可以直接下到平台,平台下,岳松站在那盛滿一灣清水的游泳池邊,耳邊能听到夜風舞動松濤的聲音聲,心中忽然感覺無比寧靜。
抬起頭看了看天,明月高懸。清亮的月輝灑在游泳池的清水之中,夜風吹過,粼粼的銀波在池中蕩漾,暑意頓消。池邊球型的燈光照在水池上,更增添了幾分迷離,與星月相映成趣。
夜風撩動著岳松的發絲,他不得不承認這是個迷人的夜,同樣也是令人沉醉的夜。
忽然他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沒有帶泳褲,心虛向四周看了看,這個別墅區很注意個人**,所以別墅與別墅之間距離很遠,同時別墅圍著一人半高的磚牆,應該不會有外人看見。
于是岳松作風很豪放的將自己弄了個一絲不掛,站在泳池邊感受著池中吹過的涼爽,站到跳板上,彈跳了兩下,身體魚躍跳出,極小的水花聲,整個身體感受著涼爽的擁抱,愜意的從嘴里發出一聲。
水溫剛剛好,很舒適,蛙泳、蝶泳、自由泳,岳松都不會,唯一會的就是狗刨,這還是他小學時候,在福利院後面那個大水泡里學會的。不過好在沒有人看,管他呢,只要自己爽才是真的爽!
于是岳松的四肢不斷刨騰著,在泳池的燈光下,盡情展現著狗刨這一獨特泳姿的「魅力」。
連續游了好幾個來回,將身體舒展的漂浮在水中,好似有無數只輕柔地小手,正溫柔的撫模著他的全身。隔一會兒動一下手,再隔一會動一下腳,整個身體浸泡在清爽的水中,舒服,此刻的他的每個毛孔都透露著舒服。
帶泳池的別墅,開玩笑,這可是有錢人的享受,想當年岳松和喬敏結婚的房子,也不過五十平米,結果花了將近一百萬。什麼別墅想都不敢想,而買房子這筆債直到結婚四年後才還清。
本想著能夠還清債,頭輕一些,誰知道又出了那件事情,不過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岳松卻在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個有素質的修真者,呵呵,世事難料啊!
看見泳池想在里面游泳,真在里面游泳,還希望有個充氣氣墊,如果有了充氣氣墊,是不是應該來一杯加冰的果汁,有了加冰的果汁,身邊最好還有一位身著比基尼,身材火辣到爆的美眉,所以說人的**永遠是不知滿足。岳松靠在泳池邊上,愜意的嘆口氣。
此刻岳松真想有一氣墊躺著,就這麼躺在水面上睡一覺,翻過身子,游目四望,記得在下來的時候,平台對面好像有一個氣墊子。
忽然岳松心頭一動,扭過頭瞅著牆角黑暗處,冷冷的說道,「閣下既然來了,又何必藏頭藏尾呢?」
游泳池邊緣的燈光中,在光影折射中,那處牆開始發生扭曲,陡然出現一個凸起的部分,隨後那凸起的部分線條越來越清晰,最後出現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包頭的黑布上,有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眸,正用陰冷的目光看著岳松。
愜意的表情,碧波蕩漾的池水,扶搭在池邊的雙手,微閉的雙眼,似乎正在享受著清涼帶來的愉悅。可實際上,岳松身上的肌肉已經繃緊,就像一只等待出擊的獵豹,呼吸很勻稱,心跳平緩,緩緩調理著體內的靈力。
「呵呵,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天氣太過悶熱,何不下來清涼一下?」岳松嘴邊帶著淡淡的微笑。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注視著岳松,腳下的步伐卻在一點點靠近。
岳松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可是心中卻暗生驚懼,因為他能感覺到來者身上也散發著靈力,應該和自己一樣,也是修真者。看己並不孤獨,但是來者好像並不是傳達友誼的訊息,應該是不懷好意。
「閣下來了不說話,這是為何啊!」岳松的手中多出了幾粒石子,手腕微微一動,幾縷細不可辨的風聲向著那個黑衣人襲去。
輕輕一聲冷哼,那幾粒石子如同泥牛入海,沒有絲毫的用處,只見黑衣人眼中的戒備,換成了嘲諷,站在泳池邊上看著對面的岳松。
「你讓我失望了!」一個嘔啞難听的聲音傳到岳松耳中,黑衣人伸出雙比劃了幾下,嘴唇輕輕張合著,看樣子是在念什麼咒語。
岳松忽然感覺周圍氣溫在迅速降低,一層淡淡的白霧開始在泳池周圍凝結,池面一層亮亮的結晶在快速蔓延,向著岳松而去。
我的乖乖,看來這次是玩真的!岳松急忙動用體內靈力外放,阻止了冰面繼續擴撒。
黑衣人目中精光一閃,池中水面陡起波瀾,一條白練躍出水面,形如巨蟒,在月光下更顯晶瑩剔透,帶呼嘯聲奔岳松而去。
岳松看見此狀況,心中大急,我靠你烏金子親娘祖女乃女乃,你他娘的除了修煉之外,連個最簡單的火球術都不會,現在有修真者打上門來,你讓俺怎麼辦?
那條冰蟒速度奇快,岳松想作反應已經來不及,一條晶瑩白練在瞳孔中急速擴大。
「定!」岳松嘴里急喊一聲,只見那條冰蟒的身形稍稍被阻一下,緊跟就到近前。
冰蟒張開大口,四根泛著寒光的獠牙,仿佛利刃一般,絲毫沒有停留直接刺入岳松皮膚,冰冷的寒氣從毛孔滲入,刺骨的寒意瞬間禁錮氣海,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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