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淼仰視著桑鶴軒,他黑發凌亂,無可挑剔的臉龐十分蒼白,干淨的無框眼鏡後眼神認真。
視線交錯的一瞬間,她在他眼里讀到了猶豫。
肢體語言總是比嘴上的言辭更讓人無法抗拒,桑鶴軒赤著上身將安思淼抱在懷里,她的側臉貼著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地听見他節奏很快的心跳聲,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期待已久的事終于要實現了,可卻是在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情況下,世道對她如此殘酷。
桑鶴軒無疑是個怪人,不管做什麼事他總是簡練警惕,明明看上去很溫和,現實的他卻讓人覺得刻薄、難以相處,不給別人和自己留任何情面。
一如此刻,他既然做了,就沒給她和自己留任何退路。
桑鶴軒輕撫著安思淼的頭,將她的長發捋順,直到她移開視線不再看他。
他低下頭,後撤身子吻上她的側臉,順著她臉龐的線條一路來到她雪白的頸項,誘-人的薄唇貼著女孩的肌膚,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脖子上,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桑鶴軒將安思淼上身的襯衫慢慢月兌掉,又解開她長褲的扣子,一點點朝下褪去。安思淼紅著眼圈伸手阻攔,可他卻完全不顧她的阻攔,力道很大地朝下一拉,她整個人頓時被他月兌得只剩下內衣了。
其實安思淼知道,如果她真的不願意,桑鶴軒也不會勉強她。就像剛才,他月兌她的上衣,她可以拒絕的,但是她沒有,後來對他接下去行為的阻攔更顯得欲蓋彌彰。
桑鶴軒難得衣衫不整地與她面對面,她不可避免地欣賞到了他上身的全貌,視線不經意地掃過他的胸膛,那處偏下方有一道不太明顯的疤痕,面積不大,顏色很淺,應該時間很久了。
桑鶴軒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淡淡地為她解惑︰「是槍傷,很久以前的
安思淼驚訝地望向他,他沒有再說一個字,直接在她仰起頭的一瞬間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毫不猶豫地扯下了她的內-褲,接著是文胸和他自己的皮帶,他兩只手壓制著安思淼想要掙扎的手臂,舌尖撬開她緊張的唇齒,深深地吻著她。
安思淼輕哼一聲,屋子里沒有開燈,本來她還能勉強看清他的臉,現在只能看見朦朦朧朧的黑影了。她的腦子亂成一片,雙腿不自覺曲起,桑鶴軒比她更早察覺到她的動作,早在她欲為此事的之前就擠進了她雙腿之間,她再想做什麼,也只等于變相夾緊他有力的腰了。
「听話桑鶴軒偎在她耳邊低沉地誘導著,「我什麼都給你
安思淼無力地撐著他的胸膛,咬唇道︰「可我不想……」
她的話還沒說完,桑鶴軒便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似乎不想听她說出拒絕。
他親了她一會,按著她的肩膀說︰「我已經沒辦法停下了,你知道為什麼
安思淼茫然地躺在他身下,紅唇微微張開,眼楮迷蒙地眯著。她的雙腿因為他的緣故也微微張開,白皙修長的腿緊貼著他被微涼的西褲包裹著的長腿,她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再拒絕。
桑鶴軒再次模了模她的頭,柔聲說︰「上來點
安思淼別開頭沒有看他,但身子還是順從地朝上挪了一下。
「看膩了我的臉嗎桑鶴軒低聲詢問,抬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與她四目相對,「記得第一次在夜總會看見你,你一直在找機會看我
安思淼一愣,隨即紅著臉道︰「我沒有……」
「好,你沒有桑鶴軒也不反駁,邊說話邊將手伸到她雙腿之間,語氣又輕又柔,幾乎小心翼翼,「你那時唱的歌真好听,那些酒全都是送給你的
安思淼被他轉移了注意力,沒察覺到他在下面的動作,只是擰著眉說︰「我沒收到酒
她的話讓桑鶴軒輕笑出聲,他聲音略啞道︰「嗯,是他們沾了你的光。我以後也不會讓你喝酒,漂亮的花就要干干淨淨地開放,不需要給任何人收成
安思淼滿眼迷惑地望向他,她想開口說什麼,但也就在此刻,身下溫熱的縫隙處傳來屬于別人的觸感,安思淼輕呼一聲,想要阻攔,但桑鶴軒緊緊捏著她兩手手腕,以一種不容置噱的強硬姿態控制著她的一切。
安思淼還是第一次看見強勢得如此直接的桑鶴軒,他總是帶著一副溫和的假面具,讓人模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麼。現在,他摘掉了面具,她看見的是與他往日表現出來那些完全不同的東西,這種無法定義的格調與心計,讓她不能控制地加深了對他的戀慕。
他就像一塊精密的表,她能看透的只是他內在的千萬分之一,這樣令人捉模不透的男人,足以令一切女人繳械投降,也足以令相當一部分女人望而卻步。
安思淼清晰地感覺到他冰冷修長的手指探進了屬于女孩最私-密的部位,她滾燙著臉想要掙月兌他有力的手,可即便只是一只手,他的力量也不是她能抗衡的。
萬般無奈下,安思淼不自然地說了句︰「我怕
桑鶴軒手上動作一頓,抬眼望進她的眸子,她的羞澀與矛盾被他盡收眼底。
他眸色微閃,俯下去吻了吻她的唇,喘息短促而沉重,屬于男人的本能讓他變得很可怕,不過還是有好消息,他到底還是順從她的意思放開了她的手。
安思淼的手得到解放,無力地搭在床的兩側,她沒有去推他,而是微閉著眼敏感地等待著。她的反應讓桑鶴軒心情愈發復雜,愧疚如潮水般淹沒了他,但一想到一切結束後他將付出什麼,他又覺得現在這樣也有情可原。
桑鶴軒素來潔身自好清心寡欲,男女之事干淨得總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隱疾。現在好了,他總算和女人有了如此親密的進展,卻也應該是最後一次這麼做。
這個進展,價值高昂。
男人的手指一點點進入嬌-女敕而又狹窄的通道,那里漸漸涌出水潤的液體,桑鶴軒的呼吸一點點加重,額頭上青筋時不時跳動一下,足可見他隱忍得有多難受。
安思淼見他那副樣子有些于心不忍,嘗試著去抱他,手臂搭上了他的背,卻被他拉回來按在她的胸口。他低頭咬住她胸前嬌-挺的凸起,不允許她做任何事,一切都由他掌控,他永遠高高在上,無論哪個時刻。
「其實我不太擅長緩緩將手指在女孩身體里進出,桑鶴軒的聲音仿佛孕育在火山里的岩漿,「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
安思淼垂眼望向自己下方,桑鶴軒的手指在她身體里進出的節奏讓她不停喘息,壓制不住的低吟不斷溢出,她仿佛受不了這折磨一般使勁掙開了他控制著她手腕的手,將他在她身下作惡的手拉住,擰著眉說︰「別用手了
桑鶴軒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月兌掉長褲與內-衣,與安思淼徹底赤-果相對。
其實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她的一舉一動都可以輕易地挑起他的欲-望,可他又不能輕舉妄動,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
好像下定了決心般,男人勃-起的堅硬抵著女孩溫暖的入口,兩瓣花瓣被那炙熱的頂端頂開,一寸寸擠進去,沙啞壓抑的男聲關切地問︰「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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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安思淼蹙眉感覺著,須臾後咬唇搖了搖頭︰「不算很疼,還好
桑鶴軒「嗯」了一聲,聲音很輕,帶著不可忽視的情-欲。這個白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現在月兌光了衣服,在女人的雙腿間露出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求與丑惡。
他平時塑造的形象有多干淨,現在就有多禽-獸,他堅持原則、從不向任何人妥協的形象,徹底毀滅在了這個女人的雙腿之間。
隨著桑鶴軒一點點深入,安思淼眉頭越皺越緊,終是忍不住掐住了他的胳膊,留下道道紅痕︰「疼她難捱道。
桑鶴軒深呼吸一口,溫柔地安撫她︰「一會兒就好,給我點時間
安思淼紅著眼圈看他,最終還是掉了眼淚,她抬手抹掉眼淚,歪著頭抓起枕頭一角咬在嘴里,用手臂遮住眼楮,悶聲不響。
桑鶴軒心情復雜地望著如此倔強的她,事情走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退路了,他真的很希望一覺醒來一切麻煩都不再存在,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無時無刻不感到窮途末路,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他們的未來,他和她只能是他和她,卻不能是他們,他其實很累。
不想再耽擱,男人一挺身整個沒入了女孩的身體,將她徹底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她在他身下悶哼一聲,松開嘴里的枕角,拿開手臂瞪著眼楮看他,他沒有絲毫猶豫,繼續延續剛才的速度退出進入,直到女孩的聲音泛起哽咽,他才慢慢停下了動作。
像是在等待什麼過去,桑鶴軒攬住安思淼緊緊抱著,他是那麼小心謹慎,就算j□j也不會閉上眼,不準她有任何奪取主權的行為,可在他心里,他和她之間的博弈早就有了勝負。
那陣差點無法把持住的興奮褪去後,桑鶴軒一點點恢復了動作,安思淼原以為還會接著再痛,可跟著那段尷尬的沉默逝去的還有她的痛覺。
她在他頻繁的進出下慢慢察覺到一絲不同的悸動,她知道那是什麼,精神和心理上都很愉悅,但理智上卻又很羞恥。她咬著唇瓣,隱忍著不呻-吟出聲,但桑鶴軒卻用手指撥開她的唇讓她叫出聲來。她難熬地仰起頭去,修長白-皙的頸項好像美麗的白天鵝。
「還疼麼?」
不知過了多久,依舊不辭疲倦的桑鶴軒側身躺到了她旁邊,將她轉過來側躺著面對面,拉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再次進入了她。
安思淼低吟一聲,用手捂住了臉,喘息著搖頭︰「不……」
桑鶴軒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溫柔地說︰「和你想象中一樣嗎?」
……和她想象中一樣嗎?
差不多吧……
……不,她並沒有想象過這種事。
安思淼被他這話問得愈發羞恥,抬手朝他拍去,手掌毫無預兆地落在了他的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安思淼愣住了,詫異地睜大眼楮看著他,為自己無意間扇了他一巴掌的行為感到驚訝。可她身下的感覺告訴她,他沒有因此有任何停頓,甚至動作愈發快了。
安思淼口中不斷溢出破碎的呻-吟,男人持久不退的勢氣令初次嘗試的她很吃不消,她忍不住連連告饒道︰「不……要……鶴軒,不要了……」
她的低泣讓桑鶴軒有些為難,他抿了抿唇,貼近她把她摟住,翻身換做正常姿勢繼續動作。
他的速度加快很多,安思淼凌亂的長發分散在雪-白的身上,臉頰紅得似火,唇瓣豐潤飽滿,胸前的挺-立上還留有屬于他的痕跡。她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上上下下,胸口發育很好的兩團搖搖晃晃,給了他強烈的視覺沖擊,他耕耘了很久,才在她險些神志不清時如她所願暫停了這一切。但他知道,這不是結束,這只是開始。
身體上的談判正式落下帷幕,可精神與心理上的審判才剛剛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入v三更,感謝所有支持正版的大家,我會努力寫出好的故事來報答大家的銀子!!
好啦不廢話啦,大家撒個花去看下面兩章吧=v=記得撒花啊,人家碼字都碼的性冷淡了,寫得差點吐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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