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的我們好像很熟的樣子顧白放下口紅,在抬起頭對著鏡子看了兩眼,「我是我,他是他。你們倆的事別扯到我的頭上,不然大家都不會好過
林思冷笑一番,朝她走近了一步,緊緊盯著鏡中的她,「看來他把我們的事給你說了,不知道他說的清不清楚呢,要不要我再給你說說?」
听著林思明顯挑釁的口氣,顧白在心里嘆了聲氣,「既然不是一路人,還是不要硬湊到一起的好她對林思是有點愧疚,但是卻也不會太自責。事情走到這地步的主要原因不是她,而是方懿生。她在某一方面來說,也是被害者,沒必要做菩薩。她和林思本就不是該認識的人,以前是,現在是,未來還會是。所以,真沒必要一直交談。他們的事,她幫不上忙。
林思自然而然的將這句話聯想到她和方懿生兩人,臉上發白,「別得意。嫁進去了不是最後的勝利,要能成功的走到最後才是
顧白聳聳肩,「無所謂,」她拿起放在水台上的口紅,放進包里,「你若是想要,只要你能拿得去,你盡管拿她拿起包,踩著自己並不很習慣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裊裊婷婷地走了出去。
不是她要放這話刺激林思,只是看著林思一副就是她欠了她的表情,她心里也不爽。她又做錯了什麼,憑什麼要收到這樣的對待。而至于方懿生,要是真能和林思在一起,又怎麼會花那個不必要的錢來找她?
林思在她走後,嘴角卻情不自禁的勾了起來,神秘一笑,便也跟著走了出去。
見到顧白出來,冷心妍的注意力又高度集中在她身上。
顧白見此也不免在心里好笑。她這個大嫂,看似好像很難對付,但其實卻又十分簡單。估計還是以前在自己娘家鍛煉的有限,遇上顧白這種靈魂身體從小在市集上鍛煉出來的人,簡直是倒了大霉。
狗急了還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有著汪小白自由不羈靈魂的顧白,她早說過,這一生,除了顧白的家人,沒人能再欺負顧白。以前一個月是扮豬吃老虎,但是她卻深深感覺自己錯了。遇到困難,偽裝也許並不是最好的辦法。最好的辦法是自己強大起來,強大到對方害怕而退出。
看著林思出來後留戀與各堆婦人們中間,十分深的喜愛的樣子,顧白不由得留了個心眼。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內患可以遲點解決,但是外患卻是真正的難題。
「咦,林思,你剛才手上戴的寶石戒指哪里去了?」突然一個少婦聲音高了點,在陣陣輕聲細語中顯得尤為突出。
「就是世間僅僅只有一枚的戒指?她剛剛戴的那枚?」另外一人也驚奇道。這下子,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足了。
顧白冷笑一聲,恐怕這句話的重點就是前半句的噱頭吧。
這時,冷心妍十分不屑的低聲說,「不過就是個靠人養著的女人,什麼時候也能進到這圈子里來了?」
顧白听在心里,再次深深看了一眼林思。卻沒想,到與她對視了。林思若是只是靠人養著,而能進入這真正要身份要地位的圈子里來,說明她的本事心眼都不低,她也得更加小心才對。這樣想著,顧白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再次看向林思,卻見她面對大眾皺眉苦臉的臉竟然對著她露出一絲笑意來。
「我剛剛去就去洗手間一趟,大家別急,估計是落在那里了,我去找找林思面對大家的眼神,雖然其中並不是關心,到也被她扭曲成關心來。不失為一個狠人。
等到林思款款從洗手間回來時,只見她的臉上愁雲籠罩,卻又硬擠出一副大家別擔心的樣子,好像有多少人關心她似的。「沒有找到,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剛才自己粗心,拉在那里被服務員撿去了也說不定
「不可能,這里的服務員從來都十分有分寸,知道我們的身份,肯定是不會輕易拿的,拿了也逃不過他們經理的眼。你再想想,你這期間都跟哪些人接觸過?」有人開始當起福爾摩斯偵探。
顧白一絲興趣也沒有,但是卻也不能走。要是突然,她想起了什麼,立刻翻起自己的包來。
「你干什麼?」冷心妍奇怪的看著顧白。
她這一聲問道,把早準備好的林思引過來,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我去洗手間的時候遇到方二夫人了,但是肯定不會是她拿了不跟我說啊
人群中一听這話立刻轟動起來。
唐卿成功的被這邊的動靜影響,走到這邊來,「白白,怎麼了?」
顧白一听林思的話就得知她的故意這樣子做的了,現在看到唐卿又來了,一時有些惱,這麼容易就被人擺了一道,真不像是她的作風。眼楮掃到自己的包包上,忽然一亮。她對著唐卿說道,「媽,我剛才在洗手間里遇到林小姐了,交談了幾句。現在她說她戒指丟了,所以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唐卿淡淡的頷首,林思是誰,她可再清楚不過。顧白和林思比起來,顧白是玫瑰,表面看起來好看,但實地里卻帶刺。而林思則完全是一朵食人花,吃肉不吐骨頭。
「林小姐,戒指的事再好好想想吧。事情要想清楚了再做,話要想明白了再說唐卿到並非有意偏袒顧白,若是對方隨便換一個人,她也要舉著中立的牌子看看戲再說。
林思看到唐卿過來,心里更加得意,但是臉上卻顯得楚楚可憐,「我也覺得方二夫人肯定不會拿我的東西,她家里都是教師,這些事情比誰都管的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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