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範雅淺笑著出聲,眾人這才瞬間驚醒,紛紛干咳著掩飾自己的失態,一時間,華麗的聚會倒像是變成了嘮病患者集中營。柳暖感到厭惡至極,若非等著看那女人耍什麼把戲,她早就直接轉身離開。
範雅對這些人的失態卻全當作沒看見,見眾人目光重新集中在自己身上後,面上的媚惑笑容中轉瞬透出濃濃的喜悅,歡聲對眾人道「想必大家都對我身邊這位絕色的美女感到好奇,正好我有這榮幸在此為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高中同學兼好友柳暖,同時也是柳氏財團董氏長的寶貝女兒。」
範雅剛一說完,周圍的人便紛紛議論開來。
「這原來就是柳董的女兒,听說在國外留學,不知什麼時候回國的?」
「以前听說柳董有對雙胞胎兒女,卻一直未見到他家小姐,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兒子生得俊俏也就罷了,沒想到女兒竟也這般貌美。」
無視周圍的議論之聲,柳暖輕蔑一笑「別告訴我,你今天這麼做就只是‘好心’的為了將我介紹給你的賓客們。」說到「好心」二字時,柳暖微微掉了挑眉。
「當然不是。」範雅很是干脆的否認,右手白皙的手臂橫過胸前稍稍壓下,使得本就呼之欲出的挻撥晃如她手臂再向下用力一分便要從過低的衣領中彈跳出來,左手手肘支在右手微扣的手背之上,手中的酒杯輕輕晃動,連帶著她的胸似也如杯中灑液般跟著輕輕晃動。
「難不成是為了讓我看你的胸?」柳暖向她的瞄了眼,隨即將視線移開,晃如再多看一眼便是污染了她的眼楮。譏誚道「小心再晃將胸給晃了出來,到時大庭廣眾之下失了顏面可不好。畢竟就算你不在意,我相信範市長還是挻在意的。」
她此話一出,範雅原本故作優雅的動作生生的僵硬,唇角艷麗的笑容變得扭曲,雪白的胸經過幾次明顯的高低起伏後終于趨于平靜,壓在胸前的手向下稍稍移動輕環在腰間,眸底的恨意似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生生吞噬。
此時得意,我倒要看你接下來還能不能得意起來。範雅雙眸收縮恨恨的想著,卻正在此時瞧見剛會場的那抹穿著純白西裝的挺撥身影,那永遠帶著溫暖笑意的俊朗容顏如圭如壁熠熠生輝,再柔美的燈光與他的面容相較也為之黯然失色顯得冰冷,而此時,他稍顯清冷的眼神正牢牢鎖在…柳暖身上!
四年過去,為什麼一切都沒有改變?!
範雅環在腰間的手,指甲深深的掐進肉里,她卻沒有一點痛覺,此時唯一充斥在周身的感覺,便是那積壓在心底的無窮無盡的怒火想要將身旁的人燒成灰燼。
不過,既然他來了,這出戲便也就能更精彩一些,或許能收到意料之外的效果也不一定。微微彎腰湊進柳暖的耳邊,範雅笑著低聲道「知道當年為什麼原本你和他秘密約定的地點,他擁吻的卻是我嗎?」
柳暖身子一僵,腦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現出那被她刻意遺忘的畫面,月色朦朧下的秋千架旁,少女踮著腳尖勾著少年的脖子,而少年的手則輕扶著她的腰,兩人頸項交纏,本是童話般令人心醉的一幕,可看在帶著雀緊張甜蜜心情而來,站在怒放薔薇花旁她的眼中,卻如當頭一桶涼水澆下,了她的每一處神經,也連帶著將她心底的那份熱情凍結。
「如果你想炫耀,那麼抱歉,對于這件事我並不感興趣。」柳暖聲音變得冰冷。
「可是,我卻很想告訴你,讓你解開心頭的疑惑。」範雅自顧自的勾唇一笑說道「想必你很清楚自己當年的行為是多麼的瘋狂,天天追在他的後面吵著以後長大要嫁給他,而他因顧在兩家情份上沒有拒絕你,其實內心卻是苦惱不已,既想明確告訴你,但又怕讓你傷心更是傷了兩家情份。最後不得已下,才在那晚用那樣的方式讓你徹底死心,既顧全了你的顏面也周全了兩家的顏面。」
對範雅的說辭,柳暖很想不屑一故,很想當她說的全是謊言,然,她清楚的記得,在他十八歲生日宴會上時,她曾偷偷的私下里滿懷期待的扯著他的衣角問他「阿旭,我在你心里是什麼位置呀?」而他笑如暖陽眸如星辰,似玩笑又似真誠的回答「你是我心中永遠的好妹妹啊。」既便他這樣說,可她卻看的清楚他的眼在說這句話時只專注的看著她容納她一人的身影。當時她以為她于他而言是不同的,因而滿心歡喜的期盼著自己的生日到來向他表白。
現如今想來,卻原來是自己自做多情了,他當時,其實是很認真的在婉轉的拒絕自己吧?只是自己太傻沒有看明白。
柳暖突然覺得眼眶發脹鼻間泛酸,當初她以留學為借口狼狽滌離,卻沒想到經過四年,她仍然還是會于此事介懷。
看著柳暖的失神,範雅唇角的笑意愈發艷麗,抬眸輕掃過某處,繼續在柳暖耳邊道「知道我們之後又去了哪里麼?」不待柳暖回答,她便語中滿是無限回味眷戀繼續道「我們擁吻之後,他便帶我去了他早已訂好的總統套房,鮮紅的玫瑰鋪滿整個房間,灑滿整張大床,在你傷心哭泣的夜晚,我和她卻在這張床上抵死…」
「閉嘴!」柳暖渾身僵硬如置冰窯,冷冷的從牙縫中咬出這兩個字。
範雅對她的警告若未聞,繼續道「他真是愛極了我的身子,一次次不停的對我索求,我在他身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那真是令人神魂顛倒欲仙…」
「啪!」範雅話未說完,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驚呆了再場的眾人,包括剛穿過人群來到柳暖身後的溫旭,沒有人听清她們究竟說了些什麼,但柳暖在眾目睽睽下掌摑壽星卻是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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