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攜帶來的筆記本里,我們很快查到了關于蜮的資料,確切來說,分為兩種,古代傳說中蜮是一種害人蟲,又名短狐、水狐、水弩、射工。形狀像鱉,有三只腳。據《玄中記》所載,「去人二三步即射,人中,十人六七人死」。據《博物志》和<<經典釋文>>所載,蜮,俗稱水弩,口中生有一條橫肉形狀呈弓弩形,它生活在南方水中,听到有人在岸上或水上經過,就口含沙粒射人或射人的影子被射中的就要生瘡,被射中影子的也要生病,所以又叫它〞射工〞或〞射影〞並有說法它是「以氣射人影,隨所著處發瘡,不治則殺人」。它雖然是傳說沒什麼科學依據,但卻成為了廣為流傳的成語,用它來比喻用心險惡,暗中傷人。
另一種是鬼蜮,無形卻存在,也只是傳說,沒有人看到它什麼樣子,卻是真實存在在人類當中,同樣能含沙射影,置人于死地。因為鬼蜮沒有人見過,因此資料十分匱乏,我們並沒有找到更多相關鬼蜮的資料,但它還有一種叫法,就是虺(毀)蜮。
後來又找到了更多蜮的種類和名稱的材料,有蜮射、蜮祥、蜮黨、魆蜮、溪蜮、水蜮、射蜮、魃蜮、含沙蜮、黑蜮、蟊蜮、黽蜮、螟蜮、蛇蜮……看得我頭都大了。
有人用三維模擬出來的虺蜮的圖片十分猙獰,看過後亦萱和彥小晞寧死也不肯相信是被這種東西侵襲了,我看了也是毛骨悚然,這東西實在長得太恐怖了,不知道是有人看過還是構思創作的,完全就是一只外太空不明生物。
渾身是縮小數百倍的蜥蜴的骨架生成,頭顱長滿稜角和尖銳剛硬的倒鉤,渾身的肌肉是螞蚱型的肌肉縴維,通體黑褐色,只有兩只腳,但是腳上都有鋒利的鋸刺,月復部生長著尾須,月復節的兩側的前足脛節的基部有鼓膜,類似昆蟲類的主管听覺。分有復眼和單眼,復眼主管視覺,單眼主管感光。此外,還有令人聞之色變的咀嚼式口器,那根噴射邪物的管子應該就是生在在口器當中了。
「老拓,這東西存在嘛?」我看著都發毛。
完全的一只異形復制品。
燁磊看了說道︰「除了地獄里逃月兌出來的怪物,地球上是不存在這麼可怖的東西的,這玩意看了都能讓人三年洗了眼楮都忘不掉。」
彥小晞畏葸說︰「這東西這麼可怖,又看不見,要是一聲不吭地爬在誰的後背上,知道了不得直接瘋掉才怪。」
我說︰「這又不是長得像大雕的怪物,別看它的體型和特征有多猙獰,其實只是很小一只,就跟螞蚱一樣,或許更小,飛蛾?反正是它的體型很小,恐怖感也會讓你降低不少的。這畫面上無疑是放大了許多倍,你要是把一只蜘蛛或者螞蟻放大了看,也會以為這是可怖的外星生物的。」
亦萱說︰「編導,你說,假設這虺蜮存在在舊院當中,那麼它們一般藏匿在什麼地方?」
我比劃說︰「這麼小一只,即使趴在牆壁上,我們也不會注意到的,要是屬于鬼蜮一種,隱形的,連長成什麼都不知道,更別提藏匿在哪里。」
燁磊狐疑道︰「但我說,這東西如果存在,它是誰養的,還是誰放出來的,是野生的嗎?難道存活在一個地方就不搬遷了嗎?」
彥小晞說︰「虧你想得出來,這麼可怕的東西還會有誰敢養?」
燁磊一笑道︰「嘿,你還別說,世界上還沒有人類不敢圈養的物種,黑寡婦夠毒了吧?太攀蛇棕伊澳蛇夠毒了吧?黑蠍子夠毒了把?還不是有大把的人圈養著?」
彥小晞說︰「可是那些都是有利用和利益價值的,你說虺蜮有什麼價值?」
燁磊月兌口說︰「或許人家故意操控這種東西對入侵者謀財害命呢?」
「這……」
「好了,別亂猜了,越說越滲人,現在咱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口說無憑,我們連鬼眼病的根源都不敢確定,你們這不是還沒中五百萬,就已經策劃好了怎麼花錢的愚昧做法嗎?」我沒好氣道。
燁磊道︰「這跟五百萬的性質差遠了。」
我們都把面孔轉向老拓,希望他能講解出一些關于虺蜮的信息,老拓盯著圖片怔了許久,說了這麼一番話︰「活這麼久了,什麼東西我幾乎都見過,唯獨虺蜮我沒有印象,我師傅顧天陌也是沒有跟我提過關于無形鬼蜮的存在,但是以前我在印度密宗大師巴沽拉仁波切的藏經閣中看到一本未翻譯的古籍,里面圖文並茂地記載有一只長相很詭異的東西,密宗大師跟我說,這是印度本地自己培育出來的小鬼,喜歡生長在陰濕的地帶,人的眼楮看不出來,卻是真實存在的。對過往的人畜都有極大的威脅,這東西帶有圈養主人的意識,除非主人死了,不然人類用什麼手法都沒法弄死它,連專業的驅魔人也對它沒辦法。」
老拓講到這里一頓,轉話題說道︰「我們生活的世界由時間和空間組成,科學來講就是四維空間,與之對應的就是超過思維的多維度空間,人類能理解到的多維度空間只有十三維度,而地球上存在的東西有有超過十三維度的,只是人類的知識有限尚未破解出來。」
彥小晞吃驚問︰「世間真有超過十三維度的?」
老拓點點頭︰「每個維度都有它自己真實的世界,好比一微米一納米我們看不到,但是這個距離是存在的,這就是細菌的真實世界,而一光年以外的事物我們也是無法看到,但是外面卻存在有超過太陽系的星球,所以它也是整個宇宙存在其中的真實事物,換句話說,虺蜮存在的幾率也是有的。」
老拓見我們不做聲,繼續說︰「我也去研究過相關于世界發生的各種不可思議現象,其中國內的台灣朱秀華借尸還魂事件和雙魚玉佩都有很大程度的可信度,更有九五年的程度僵尸事件,華航空難的錄音,傷害吸血鬼,林家宅三十七號,廣九鐵路,重慶紅衣男孩,貴州藏字石,背景三三零公交車,黃河透明棺材等等,所有事件的標明,你解釋不出來不代表其不存在,不會發生。」
我蔫了︰「那就當它是存在的吧?可是我們也得找到對付蜮的辦法啊,不然這不是坐以待斃麼?」
見識淵博的老拓這時也為難,這種虺蜮他也沒有見過,只是听說過,要是真有這小怪物,我們還真沒有找到能夠對付它的辦法,此時最好的計劃就是走為上策,先回去再從長計議。
「今天的拍攝到此為止吧,這里詭異得很,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資料才能繼續,大家原路返回,我們回到前佘街,去旅館大本營,我看看是不是有必要去造訪一下本地的薩蠻,再去找找舊病院的新地址,看看新醫院里的人有什麼表態。」老拓說,「回去後,我先幫你們三個用藥物清理一下眼楮內的紅血管。你們現在的印堂已經隱約有黑氣,怕是不能在這里呆的太久。」
听到老拓說臨時打道回府,亦萱和彥小晞都松了口氣,今天來也不算是空手而歸,至少我們知道舊院確實是存在著很多難以解釋的東西,找到真相只是時間問題。
我說道︰「這麼著,剛才我們在五樓的轉彎口發現了一些東西,這棟樓已經荒廢,也沒有什麼人來,不如我們回去,然後把光學相機置放在五樓內,下次來看看能拍攝到什麼東西。」
這個說法大家都同意,燁磊從行李袋中拿出相機三腳架,我用螺絲擰好了,然後固定在一個地方,鏡頭對著空蕩蕩的走廊,這部相機的內存很大,足夠錄制十多小時,幾百個g的內存,還可以增加擴充硬盤,上t容量也足夠撐一天一夜的了。
「是騾是馬,下次就能見分曉了。好好干!」我輕輕撫模了相機。
「趕緊走吧,我總覺得這里的牆壁很壓抑,好像里面瓖嵌有什麼人在里面,天花板有血要往下滴一樣。」彥小晞已經迫不及待想走了。
這天的工作就這麼臨時結束了,老拓命令我們收拾東西撤退,一路原路返回,這次我們在路上做了不少記號,返回警戒牆後,燁磊把我們帶回前佘街的旅館,經過早上那賣早點的老屋時,我們看到了一片廢墟。
老拓休息了幾個小時,自己孤身一人出外面去了。說是他手頭缺少東西,去找治療我們瞳孔里面異物的藥材或找個能解除異癥的人。老拓走後,我不放心地找來一面鏡子一直觀摩瞳孔。
鏡子里我的眼眶周圍有很淺的黑眼圈,這都是長期熬夜的結果,我用力扯著眼皮子,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擠出來好好看看,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認認真真徹徹底底地看自己的眼珠子,由于太過于擔憂的的緣故,我用力搓揉眼眶,使得眼楮內嚴重*,把里面的那個穿透瞳孔的紅血管模糊了。
亦萱和彥小晞在我們房間的對面,,我听到燁磊在外面,找毛巾給亦萱她們敷眼楮,她們說瞳孔發熱,燁磊其實已經去買了幾塊冰放到毛巾上,但是還是說熱。我害怕她們摘下毛巾的時候,看到兩雙赤紅的眼珠子,像幾個燃燒的紅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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