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機會叫趁虛而入 糾纏(六)

作者 ︰ 花犯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先聲明,受不住虐的親別看下面~~~看了千萬表打夫人~~~

不要問夫人為什麼是這樣子,因為設定的就是這樣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是至理名言啊~

不要問夫人這兩人以後還怎麼在一起?事實上,他們最終是在一起了~至于情路怎麼走~~表著急~

夫人寫到後面都虐出淚了~~請原諒夫人~夫人真的很痛苦~鐘聲過後,已是新的一年。天空落下了幾滴雨點。

寧真雙手插在羽絨服的口袋里,孤立的快步行走。仿佛身後跟著洪流猛獸般。于她而言,也確實是洪流猛獸。郁嘉平在她的身後緊跟不舍。

保持十米的位置,郁嘉平的大步流星中,腳步分明有絲錯亂。執著如他,怎麼甘心寧真就此離開他的視線?寧真沿著人群擁擠的馬路,沒有目的的向前行走。此時,散場的人流和頭頂一朵接一朵的煙花綻放,喧鬧的仿佛是白日。稀疏的雨點斜飛到她的臉上。她感覺前所未有的悲傷。

她無處可去。這個凌晨,郁嘉平窮追不舍。她若打車回自己的住處,以後又免不了郁嘉平的騷擾,除非,除非去鄭易雲的住處?她不願意。她仰起頭,越來越密的雨點就打在了臉上。她的掙扎被郁嘉平盡收眼底。

郁嘉平大步跑了過來,直接把她摟在懷里。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讓她渾身僵硬。「寧真,這一次我不會傷害你

「你放手……」她面無血色,企圖掙開他,可是他的雙臂更緊的把她桎梏。

「寧真,你覺得你公平嗎?你可以毫無保留的去愛許斌,去信任鄭易雲。而你,從一開始,就把我判了死刑。我承認我是不該勉強你,可是男歡女愛本就再正常不過,你就當真不想被人好好愛一場?寧真,我們再合適不過

他低著頭,聲音就鑽到她的耳邊。他的聲音低沉難測,仿佛嘆息。

你就當真不想被人好好愛一場?聲聲如同驚雷敲在她的心頭。

雨越下越大,煙花依然璀璨,人流已經開始散去。凌晨終究要回歸靜謐。他強硬的把她拖走,她依然掙扎。眼瞳里蒙上了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她幾乎是無助的哽咽︰「郁嘉平,你放手,你放手……」

旁邊已經有人看了過來,郁嘉平也沒了耐心,雙臂一把把她攔腰抱起來,大步流星的向停車的地方走去。突然的失重讓她惶然的說不出話來,整個人也停止了掙扎。

「看來還是這樣你才會乖一些他好心情的勾起唇角。旁邊已經有看熱鬧的人哄笑了起來。

他直接把她塞進白色賓利里面,俯身便想吻過來。看她一臉雨水的悲戚模樣,終究沒忍心強迫她。「自己拿紙巾擦一下他目不斜視的開始開車。

帽子和紅色的羽絨服上都是雨水,她一邊擦臉,一邊打了個噴嚏。眼楮里也紅了一圈。郁嘉平無奈的說道︰「寧真,這一次我不會強迫你,但是你也該給我機會

波光粼粼的眼楮就看了過來。俊朗堅硬的臉龐,黝黑的伏犀眼目光如炬。轉動方向盤的手勢說不出的閑適優雅。那些赤身相對的時光,終究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她沉默不語。

半晌,「你真的不會強迫我?」

「這是當然

「可惜你已經沒有權利了,你已經有了delia,我不會做第三者

「在我和你沒有結束之前,我不會與delia有什麼。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

「那……這一次……」

「這一次,我會愛你。寧真

「愛」這個字眼,已經是他的必殺技了。山塘街的那晚,寧真如泣如訴,「從沒有人愛過我。我只是感覺寂寞他太了解寧真了,包括對她這種自卑的心態也了如指掌。寧真沒有說話,眼楮里分明有了動搖之色。他的唇角好心情的揚起。白色賓利直接停在了五星級賓館前。

他看出她的不安,把她攬在懷里,修長的手指很順理成章的理了一下她額前的發絲。「寧真,只是去休息一晚,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蠱惑。曾經肌膚相親的男人,曾經一度讓她崩潰最終狠狠傷害過她的男人,可是那些溫情的片段終究不是假的,她的心,在他難得的低嘆中被蠱惑了。或許也不僅僅如此,她的第一個男人,許斌,以那麼悲哀的方式結束。而她的第二個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卻烙下了一個「強|暴」的痕跡。或許,只有用愛去洗清這個痕跡,她才能真正的釋懷。她不能接受一生都要打上這個烙印。

她的腳步頓住了。抬起臉。一字一頓。

「郁嘉平,我不要婚姻,也不強求。但是這一次,你不能那樣對我

「傻瓜……」他摘掉她的帽子,揉著她的發絲,面對她波光粼粼的眼眸,心里淌過說不清楚的滋味。這樣一個女孩。只為了那麼一點點愛和恩慈,就能放下所有的傷害。即使被那樣傷害,依然還是卑微的期望。難怪許斌放不下她。

他終究是在她的生命中烙下了比許斌更強的痕跡。可是他這列火車,會為她改道嗎?從不言愛的他,不也輕易的說出了這個「愛」字?

「寧真,你該試著相信我

歲月靜好,他摟著她進了房間。空調的溫度讓她暖和了一些。他放開了她,輕輕的笑著,「你看,有兩張床,今晚各睡各的,你不用擔心。寧真,我有這個自制力

他蹲,體貼的月兌掉她的毛靴,為她換上拖鞋。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她的眼楮蒙上了難言的澀意。他一邊月兌著她的羽絨服,一邊溫情脈脈的說道︰「快去洗個澡,著涼了就不好了

五味雜陳的洗完澡,穿著系帶的浴袍出來,她的手指緊緊的抓著領口處,惹的他一陣輕笑。那笑聲,都是如沐春風。他拿起吹風機給她吹頭發。手指就在她的柔軟的發絲間游走。整個過程,他沒有對她不軌。

熱風吹到脖頸間的時候,絲絲癢意,讓她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他壞心眼的故意又在她的脖頸間吹了幾個來回,她整個人都禁不住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臉上一片嫣紅。「嘉平,你不要鬧啦……」

月兌口而出的嬌嗔卻不自知,眉眼之中的旖旎波光,投入了他的心湖。他呼吸難免急促起來,「寧真,我想吻你

此話一出,她渾身一僵。奪過吹風機,自己吹了起來。他也徑自去沖澡去了。

等他沖完澡,已經是凌晨一點半。松垮的穿著白色浴袍的郁嘉平,大半個麥色胸膛都露了出來,修長的雙腿緊實有力。她已經拘謹的靠在床上,被子蓋到脖頸處。她看了他一眼,立刻別過了臉。郁嘉平躺進另一張床上。她這才松了口氣。

寂靜的空氣中是難得的安寧。一曲哀怨的笛聲突如其來,驚擾了這片安寧。

這個點,誰會打電話給她?她從包里翻出手機。屏幕上赫然是「鄭易雲」三個字。接還是不接,她瞥了一眼郁嘉平,電話依然在響個不停。她終究是按了接听。

「易雲,這麼晚,還沒休息嗎?」

電話里的鄭易雲的聲音溫和可親。「你也知道我向來忙的很晚,沒想到你到現在還沒休息。我還怕打擾你休息了呢……」

「有什麼事讓你高興成這樣的?」她明顯的听出鄭易雲聲音里面的笑意。

「剛才你的郵箱里有封ail,那個叫arin的德國客戶準備下訂單給你了,還是一筆大訂單哦,還說等他過完年來中國……」

「真的嗎?」她一臉不可置信。那個arin算是最難纏的客戶了,層出不窮的產品和試樣問題,而且經常晚上一兩點都在陪他在skpe上聊天。因為她一直做的都是許氏的產品,許氏產品只能算是中端的,所以arin也不止一次的抱怨過。她還以為自己在做的是無用功呢。如今,真是天大的驚喜了!

「我還會騙你嗎?這麼大喜事,可要請我吃飯哦!」

「這是自然,這個客戶能拿下來,最大的功臣就是易雲你啦……」她初次全職做sh,很多溝通問題都是鄭易雲在幫她把關。她住在鄭易雲那里幾天,便把自己的郵箱掛在鄭易雲的電腦里的fail上,後來離開的時候也沒刪掉。她是信任鄭易雲的,而鄭易雲更是細致的幫她把關。哪些是騙子客戶哪些是沒潛力的客戶,都事無巨細。所以鄭易雲很自然的一收到這封ail就給她電話。

「那好,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剛好周六。不對,已經算是今天了。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晚上我帶你去打台球

「好的。那就這麼說好了。十一點的時候,不見不散

「好,那你也早點休息

電話掛斷,她還沒從巨大訂單砸到頭頂的興奮中走出來,郁嘉平已經一臉鶩色的走了過來。郁嘉平整個人站在她的床邊。沉重的壓迫感讓她油然生懼。

「你干什麼?」她抓緊被子,整個人惶恐起來。

「你離職了,並不是要回老家結婚,你早就預謀好了,就等著擺月兌我,是嗎?」字字珠璣。

「郁嘉平,這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

「那晚,你故意在我耳邊說你愛上我了,故意把我激走,你寧真就算好了我郁嘉平一定會上當,是嗎?」

「郁嘉平,你那樣對我,有錯的你,你憑什麼質問我?」

「你成功的擺月兌了我,然後迅速的投入鄭易雲的懷抱,陪他參加婚宴,兩人共處一室,如今大半夜的還談工作,你寧真,跟鄭易雲,當真還洗得清嗎?是不是只要給你帶來幫助的男人,你寧真都毫不猶豫的要依附?以前為了訂單,把處子之身給許斌,如今,鄭易雲對你的事業有幫助了,你就不要臉的貼上去!」

「什麼好好來一場,你寧真,就是撒謊不眨眼的女人!當初我們說好,可是你早已做了退場的準備,偏偏我還著了你的道!當初我就不該那麼輕易的放過你!你欲擒故縱這麼久,讓我還真是魂牽夢縈,你寧真好高的手段啊!」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個接一個殘忍的字從他薄涼的唇中吐出來。頓重的屈辱感讓她難以呼吸。她掀開被子,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抱著自己的衣服要去洗手間。

一堵牆便擋在了她的面前。冷颼颼的聲音傳來︰「寧真,你以為你今天還走得掉嗎?」

他一把抓住她縴細的手腕,幾乎把她的手腕給捏斷。衣服掉在了地毯上。

「郁嘉平,你這個神經病,你放開我。我後悔了,誰要重新跟你來一場,誰要跟你這個瘋子談戀愛?」心里的寂冷讓她近乎崩潰。如今她已經不是以前任他拿捏的寧真,他憑什麼憑什麼?

「你再說一遍

「說一萬遍都是這樣的。郁嘉平,別讓我惡心你……」

「惡心」兩個字讓郁嘉平冷氣更甚。「說實話,明明很惡心還要假意去迎合你偽裝自己愛上你,以此來滿足你大少爺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你知道整個過程,有多令人作嘔嗎!」「被人強|暴還要假意迎合他,為了滿足他大少爺的自尊心和佔有欲,把**和尊嚴都自踐的一文不值,才能讓這個心滿意足的大少爺膩味離開。整個過程,你要不要听我細說?」那些聲音迅速在腦海里叫囂起來。

「和我在一起,就惡心了……許斌和鄭易雲都行,就我不行,是吧……寧真,他們能給你的好處,我能給你一百倍。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一把把她壓倒在床上,轄制住她的雙手。薄涼的嘴唇便在她細白的脖頸上啃噬起來。她的整個身體被壓制著不能動彈。

「郁嘉平,你不能這樣對我……你說過的,你說過的……」她恐懼的在他的身下哀求。

他不顧她的抗議和掙扎,一手用力的把她的兩只手轄制在頭頂,一手伸進浴袍的下面,直接扯掉她的內褲。

「不……不……我求你,郁嘉平,我求你……不要踫我,不要踫我……」無助的淚水蜿蜒而下。

欲|火沖頂,他一個挺身,直接闖入她干澀的身體里。

「痛……痛……」

「我恨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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