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誰知gl 第五十九章 手下留情

作者 ︰ 天若懸河

第五十九章手下留情

「稟告魏王,如今雖然您已經安然即位,但是魏王王後的位置,目前依舊虛空不定,臣以為,殿下您應該盡快選擇合適的佳麗。」

「是啊,請殿下您將為您生下王長子的甄氏,立為王後。」

「是啊。」群臣復議。

「……此事,暫且放一放,先王剛剛離世,孤悲痛萬分,暫且,不想考慮這些兒女私情。」曹丕慢慢地說道。「諸位還有什麼事情需要稟告嗎?」

「稟告魏王,如今,殿下繼承大統,就連東吳孫權都寫信前來道賀,但是臨菑侯曹植,不但不在先王離世之後前來哭喪,也沒有在殿下您繼承王位之時前來道賀,實屬大逆不道,依律,當以反叛治罪。」

「……孤為長,四弟為幼,他年幼無知,對孤無禮,孤,可以寬宥他,但是他不為父王憑吊,實在不孝,這一點,孤卻不能寬宥。」

「魏王明鑒。」

「曹休。」

「臣在。」

「你即刻前去臨菑侯的封地,拿他問罪。」

「諾。」

「……退,朝。」曹丕緩緩開口。

父親,你就在天上好好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讓你失望吧,看著空蕩蕩的大殿,曹丕依舊坐在自己的王位上,她緩緩閉上眼楮。

延康元年三月九日,曹丕命夏侯尚、徐晃招降孟達,大破劉封,收復上庸三郡九縣。(選自《三國志魏書九》)

延康元年三月二十五日,大將軍夏侯惇去世。(選自《三國志文帝紀》)

「孝沖(夏侯淳字)啊,當初我一即位就任命你為大將軍,沒想到才過了數月,你就去世了。」曹丕在夏侯淳的棺木前感嘆道。

「陛下節哀啊!」

「……傳朕的旨意,大將軍夏侯惇雖南征北戰,但卻親自迎接老師從業學習,品行清儉,有多余的財產則分施給眾人,不以權謀私,家中也不置備產業。朕給他‘忠侯’的謚號。其子夏侯充繼其爵位。朕,追念他的功績,想讓他的子孫們都享受「侯」的待遇,分給夏侯惇家眷封邑一千戶,賜給夏侯惇七子二孫關內侯的爵號。(選自《三國志卷九魏書九諸夏侯曹傳夏侯惇傳》)」

「謝陛下隆恩。」

「……」又一個人,離開了我嗎?曹丕對自己說。

臨菑侯府邸

「出去,你們這幫沒長眼的畜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臨菑侯的府邸。」

「我自然是知道。」曹休神色肅穆地緩緩從整齊的士兵中走出來,他一手按著劍柄,一手握住劍鞘,語調輕蔑。

「你,你是何人?」

「征東將軍,曹休。」

「哼,你不過是曹氏一組的一個旁支,又什麼可神氣的,我們的主子可是魏王的四公子,身份尊貴,你和他能比嗎?你有本事,動我一根寒毛試一試,如果不敢,就給我滾出去!」

「是嗎?」曹休冷笑了一下,飛快地拔劍直接割斷了那個家丁的喉嚨,「我自然是敢的。」曹休冷冷地傳令,「奉魏王旨意,拿臨菑侯問罪。」

「諾!」

「殿下,王太後傳召您。」

「哦?」曹丕放下手中的書,想了想緩緩點了點頭,「孤這就去。」

「諾。」

「母親。」曹丕恭敬地向卞夫人行禮。

「丕兒,你還認我這個母親嗎?」已經被封為王太後的卞夫人反問曹丕。

「……母親何出此言呢,兒子做了什麼事情,讓母親不高興了嗎?」

「丕兒,你有三個親生的兄弟,熊兒體弱多病你不聞不問,彰兒被你繳了兵權,植兒不過是舞文弄墨的書生,你為什麼要不放過他?」

「……」曹丕連忙跪下來說道,「母親,父王過世,四弟居然不前來吊喪,實乃不孝,並不是孩兒不想寬宥他,而是祖宗**容不得他,孩兒,只是依律法辦事罷了。」

「他若是真的錯了,你這個做兄長的,責備一番也就罷了,為什麼你要讓曹休拿他去問罪,難道,難道你要殺了他嗎?丕兒,你和植兒,你們可是一母同胞啊,你讓我這個做母親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孩子骨肉相殘,還不如先送我去見先王向他賠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兩個兒子。」

「……母親,孩兒向您保證,不會殺了他的,別人的話,孩兒可以不听,但是母親您的話,孩兒卻不會違背的。」曹丕嘆口氣。

「好,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卞夫人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看來,我只能松口了,我果然還是心不夠狠啊。曹丕苦笑。

次日大殿

「臨菑侯曹植,拜見魏王殿下。」曹植跪在大殿內,向曹丕行禮。

「……子建,孤與你,在家里雖然是兄弟,但是在朝中卻是君臣,先王殯天,你居然不前來憑吊,如此忤逆不孝,其罪,難容。」

「臣弟知罪,甘願受罰。」

「……」曹丕閉上眼楮,想到自己和四弟小時候的情形,想到卞夫人含著淚水的眼楮,她無聲地嘆了口氣,握在袍袖里的拳頭緊了又松開,半晌,她閉上眼楮,繼續說道,「但是,孤,見你確有悔過之心,加之先王生前又如此喜愛于你,先王剛剛殯天,孤,不忍讓先王在九泉之下見到這等手足相殘之事,是以,子建你,死罪,可免。」

「……」司馬懿抬頭看了一眼曹丕,沒有說什麼。

「謝魏王。」

「死罪可免,然活罪難逃,罪過,不可不罰,今日起削去五百石食祿,貶為安鄉侯,七日內,赴封地,若沒有孤的旨意,不得擅自離開。」

罷了,罷了,我就放過你,讓你在沒有勾心斗角的尋常之地獨飲美酒,然後寫下那些名流千古的詩篇吧,曹丕在心里想。

「……謝魏王隆恩。」

魏王的府邸內

有三批黑衣刺客無聲無息地潛入曹丕的府邸,他們五個一隊地朝曹丕的書房走去。

「啊!」一個無辜的婢女看到其中的一隊,她她嚇得大叫一聲,捧在手里的桂花糕跌落了一定。其中一個黑衣刺客連忙的手起刀落,送那個婢女見了閻王,但是那個婢女的聲音還是引起了周圍侍衛的警覺。

「剛剛是什麼聲音?」

「你也听到了?」

「是啊!」

「不好,這里有人死了!有刺客潛入這里!」

「來人啊,有刺客!」

「……」曹丕她也听著外面的喧嘩,輕輕得皺了皺眉,緩緩放下手中的書本,慢慢朝外面走去,一直走到府邸的偏東側,曹丕才看到一個倉皇逃離的婢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如此喧嘩?」曹丕語調平靜中帶著一絲冷冽。

「魏王殿下,有刺客!」

「什麼?刺客?在哪里?」曹丕驚訝地問道,

「好像東邊的庭院?」

「東邊?」

「是。」

「哦?那豈不是距離宓兒的住所很近嗎?」曹丕淡淡地說道

「是啊,听說最先被殺死的就是甄夫人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呢?」

「什麼?」曹丕臉色微變,到底來了多少人,居然殺人都如此肆無忌憚?「那現在侍衛大都在哪里?」

「回殿下,似乎多聚集在中庭。」

「你走吧。」曹丕慢慢點了點頭。

「諾。」

「暗衛何在!」曹丕走到周圍無人的地方,低著頭負手而立,低聲說道,十幾個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曹丕身側,「都跟我走。」

「諾。」

「啊!」

「呲!」

「不!」

東邊的庭院傳來持續不斷的廝殺聲音,曹丕心里更加焦急,快步趕去。

「魏王殿下,這里真的很危險啊,您快點離開!「一個侍衛看到曹丕出現在這里連忙說道。

「刺客哪里來的?」曹丕伸手抽出那位和自己說話的侍衛的腰間配刀直接問道。

「屬下不知。」

「……」曹丕皺了皺眉,走進血肉橫飛的忠心,刀光閃爍間,三個黑衣人已經沒有了性命。

「殿下武功蓋世!」

「現在不是奉承的時候,一共來了幾個刺客?」曹丕看著刀鋒上留下的血冷冷問道。

「回稟殿下,屬下估計大概來了十幾個,殿下剛剛殺了三個,屬下們之前已經去了好幾個地方,共斬殺了十個,屬下愚鈍,認為這應該是最後一批了。」

「……是嗎?」曹丕還是還是有點不放心。

「啊!救命啊!」甄宓那邊傳來女子驚恐的叫聲。

「糟了,果然還有漏網之魚!」曹丕快步往那邊走去。

「殿下小心,讓屬下開路吧。」

「來不及了!都跟孤來,記住,盡量留活的!」

曹丕趕到甄宓的庭院,就看到一個左手臂受傷黑衣人砍死了甄宓身邊的一個婢女,正打算砍甄宓一刀。

「找死!」曹丕反手將手里的刀向那名刺客的後背擲去,雪亮的刀完全刺穿了那個黑衣人的心髒,他頹然倒下。

「啊!」甄宓被那個人的血濺了不少,她看著自己手上和身上的血,驚呼一聲,就昏了過去。

曹丕一邊走過去抱住甄宓的身子,一邊問查看那個刺客呼吸的侍衛,「他死了麼?」

「嘖,看來是剛剛分寸沒把握好。」曹丕禁不住輕輕地皺了皺眉,「既然如此,你們去四周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漏網之魚!」

「諾。」

「孤還是那一句話,盡量留活口!」曹丕說完,攔腰抱住因為驚嚇而昏過去的甄宓,快步往她的房里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下面我來解釋一下為什麼世說新語的七步詩明顯是偽造的,還偽造的沒有一點技術含量︰

《世說新語?文學第四》︰「文帝嘗令東阿王七步中作詩,不成者,行**。應聲便為詩曰︰‘煮酒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帝深有慚色。」

文帝指曹丕,東阿王指曹植,曹植是什麼時候被封為東阿王的呢,根據《三國志曹植傳》︰魏太和三年(229年)曹植被封為東阿王(那時候曹丕已經死了,曹睿在位)

所以我們發現問題了,時間對不上了啊!想說的通除非讓曹丕死後復活去陷害自己的老弟!或者已經被封為王的曹植穿越到幾年前去死去的曹丕面前吟詩!

所以劉義慶如果稍微有點智商,編故事的時候明顯應該用當時曹丕在位的時候,曹植的封號臨菑侯,而不應該用東阿王。

還有一個側面證據,就是三國志裴注本,三國志裴注本里也有引用世說新語的片段,裴松之寫注的時候注重全面,看到覺得吃不準的都會放上去,可是他沒有放,明顯裴松之也覺得這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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