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峰覺得自己越走越荒涼時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走錯了路。
靠!平時沒覺得自己方向感這麼差啊!
他四周看了下,這里應該就是西苑。這個地方平時很少人來。每天就兩個專門負責的人來打掃一次。
西苑他還是第一次過來。心想著反正都來了就看看再走。
世界上要是後悔藥,他絕對不會三八踏進這西苑一步。
秦風沒有進到供奉先人的佛堂里。這里的人迷信忌諱的事情多,他怕壞了人家的禁忌。
相比其他的院落這里要荒涼許多。總有股陰森感覺。秦峰因腦海浮現的各種靈異鬼怪而打了個冷戰。
他原本並不迷信,但自他能穿越的事情來說,就不是所謂的科學能夠解釋的。誰要告訴他這里有什麼神佛鬼怪的,他一點都不會奇怪。不過他這輩子還是希望不要踫到。
感覺越想越毛,秦峰已經失去了逛下去的興致,準備離開。
「喀拉」。秦峰剛轉過身就听到一聲脆響。像是骨骼斷裂的聲音或是月兌臼發出的聲音。有些人對一些靈異鬼怪的事情總是比別人多一些好奇心。秦峰就是這樣的人,雖然他不想踫到,但是遇到了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這就是愛看恐怖片的人又害怕的不敢睡的人的心里理。
秦峰放眼望過去面前就是一排的廂房。聲音就是從里面冒出來的。他緩慢的步伐走近廂房的位置。
「喀拉」又是一聲響,證明他沒有听錯。
這里應該沒有人居住才對啊!
秦峰猶豫著是不是要進去。想了半天,他還是推開了房門。「有人在嗎?」沒有動靜。
「那我進來了。」他多此一舉的自言自語。
廂房很干淨可能是經常有人打掃的緣故。房里的擺設不多,最突出的是房間里整整佔了兩大面牆的書架。這間廂房就算不住人,應該也會有人經常過來走動才對。也就是說他秦峰幻想了半天靈異鬼怪都是自己嚇自己。
好吧!他最近是太無聊了!
「 拉。」「啊!」有是那樣的聲音,這次伴隨著一聲輕忽。像是抑制痛苦而發出的悶哼。
「有人在嗎?」秦峰再問了一次。還是沒人回應。
猶豫一陣,他慢慢向廂房的里間走去。廂房的里間只有一扇大的屏風間隔。秦峰站在屏風的外側向里面看去。
在床的位置他看到一坨突起物。厚重的棉被下有什麼東西在微微的蠕動。
秦峰等了許久,都沒見那坨物體有出來透氣的跡象。根據剛剛听到的聲音判斷,被子下面的應該是個人。
「請問需要幫助嗎?」
那坨突起還是沒有任何回應他的意思。秦峰感覺還是要看個究竟。他怕的是被子里的人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就算是冒犯了里面的人,被追究,最嚴重的也就是被炒魷魚,他還巴不得。于是秦峰快步走了過去。
「冒犯了。」說完立刻掀開被子。
等他看清里面的狀況。秦峰的雙眸驀然睜大。這……
他不知該用什麼心情來形容自己的此刻的心情。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全身□的男人!同樣是男人的他,對男人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只是面前的男從頭到腳除了眉毛都是白的。
白化人一詞出現在他腦海里。床上的人身上附上一層細汗。臉上的神色像是承受極大的痛苦。
「你沒事吧?」震驚過後,秦峰趕緊關心起面前的人來。他蹲□,伸手想要查看他的情況。
在他的手快要踫到他之前,面前的人們猛然睜開眼。火紅的雙眸映襯著秦峰再次愣怔的表情。
「出去。」聲音很虛弱。但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一句話已經耗盡他所有的力氣。火眸很快閉上。
秦峰回過神,關心的問道「要不要去給你叫個大夫來看看。」
「滾!」這次的話更省,可秦峰能感受到他吐字的不易。
這人看起也是個極度倔強的家伙。秦峰把被子給他蓋上。床上人立刻把被子緊緊的抱住。被子因用力而扭曲。靠近之後秦峰才確定那些聲音是從他的身上傳出來的。那並不是骨骼斷裂的聲音,而是床上的人的雙腳被綁在床上。那是木頭將要斷裂的聲音。
不可想象他到底有多痛。才回把床上的柱子扯斷。被束縛的腳上還好被纏了厚厚的柔軟布條,以防雙腳被繩子勒傷。
看來他這樣的情況的並不是第一次。所以才會做足了準備。
等秦峰感覺床上的抱緊被子的手似乎沒有這麼緊了,他的這場痛苦視乎將要過去。
秦峰這才試探的觸踫他。這次床上的人在沒有突然睜開眼瞪他。他是真的沒有了力氣。被子和床單都已經被他的汗水侵濕。
秦峰在房間里找到干淨的毛巾。給他全省拭擦了一遍。再拿來干淨的被子床單給他換上。男人緊蹙的眉頭沒有松開。也不知道是昏了還是睡了。秦峰把該做的都做了。
「大家萍水相逢,看你有難,我也就盡點綿力。不用太謝謝我。」
他也不在乎床上的人有沒有听到,說完他就從房里退了出去。
除了西苑秦峰總有股古怪的感覺。那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住在那個地方?還有他的病?許多的疑問在他的腦海盤旋。
慢慢的他才開始了解到尉遲府的一些事情。無意中他听說了關于西苑的事情。听說那里是尉遲府里的禁地。任何人隨便不能進入。再听府里的下人繪聲繪色的開始傳說西苑的鬼怪事件。
傳言尉遲府的西苑一直住困著一只白色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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