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听了忙應聲道︰「稟夫人,來客自稱是少主的朋友,收少主之邀來此暫住一晚,我這就將來客領來見夫人。(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恩,既是望山的朋友,就請屋內一見把虛弱柔潤的女聲又道。
李管家應了聲,便跟岳肇說道︰「岳少俠,照壁上的事情,還是讓少主跟你說吧;來,老叟先帶你進去,見過夫人
「好的,在下來此做客,不能少了禮數,拜過夫人,自是應當的,還請管家帶路吧岳肇笑著說道。
李管家點了點頭,領著岳肇就走過了照壁,到了李府的前院。
李府的前院很大,有許多盆栽和石質花壇;而在前院的左右則是有著幾根雕刻有麒麟紋飾的石柱,翠綠的蔓藤纏繞著形態各異的假山隨意坐落在前院之中;岳肇跟在李管家的身後,徑直朝前院的李府大堂走去;在李府前院的這個大堂是一座石基木結構的房屋,佔地很廣,屋子也很高,不過只有一層;瓦片和整個屋子都是紅色的,只有石質地基是白色的。
大堂內的燈光有些昏暗,在夜色之下,走在這李府的前院不免讓人感到些許陰森。
岳肇隨著李管家走上了大堂前的石質台階,站在緊閉著房門的大堂前;待李管家推開了大堂的大門,只見一個身穿廣袖裳,面色慘白,雙目無神的女人正坐在大堂之上;此人正是李望山的母親,前兩江刺史李林正的遺孀,蕭秋水。
岳肇跟在李管家的後面,走進了大堂;他左右看了下整個大堂,大堂里的陳設還是很具有大家氣派的;繁多的家具擺在這大堂之中,許多精美的制品陳列在這些華貴的家具之上;牆壁上掛著許多文體瘦美,氣勢磅礡的字畫;而在大堂內的柱子上,則雕刻著許多不常見的紋飾。
只不過,整個大堂內,點著的燈並不多;也由此,光線不足的大堂內,顯得有些昏暗,給人以略沉之感。
岳肇走進了大堂,到了蕭秋水的身前;在近距離下可以把蕭秋水看得比較清楚,雖然蕭秋水的身體比較虛弱,也因此,她的膚色比較蒼白,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病秧子般;然而,蕭秋水的年齡並不大,也就四十不到,樣貌也十分美麗;而且,他天生的美貌並沒有因為膚色的慘白而被掩沒;帶著泛白的嘴唇,和一雙無神卻顯憂郁的眼楮,虛弱的蕭秋水倒是更顯病態美,讓人不由得生憐。
沒等蕭秋水和李管家開口,岳肇便主動有禮貌的作了一揖,而後介紹起了自己,並寒暄了幾句,連帶的還很客套的夸贊了李望山幾句。
虛弱的蕭秋水听得一樂,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柔聲說道︰「岳少俠過獎了,我兒望山幼年喪父,為娘的我卻要操持著偌大的李家,沒能花太多精力在他的身上;他能長到今日,也算是上天憐見了;听聞岳少俠也要去參加文武試,這一路上,還得勞煩岳少俠多多照顧我家望山啊
「哪里哪里,伯母言重了;我與李兄一見如故,很是投緣;李兄繼承有李家先輩的英雄風骨,定然是前途無量;能與李兄這般少年才俊為友,是在下的福分;當然會視李兄的事情為己事,只要用得上在下,在下定當在所不辭岳肇抱拳于胸,豪氣的說道。
岳肇一身的粗布勁衫,蕭秋水是看在眼里的;她也知道岳肇定然是個窮人家的孩子,不過她並沒有顧及這些。
由于身體的不適,蕭秋水沒忍住,咳了幾聲;見狀,岳肇趕在了李管家的前頭,搶話道︰「夫人要珍重身體啊
李管家在一旁斜看著搶自己話的岳肇,心中想道︰「真沒看出來,這小子居然還挺會適時而動的;居然把我該說的話都給說了,哼哼
李管家想完後,就走到了蕭秋水的身旁,將茶桌上的茶拿起遞給了蕭秋水,並恭敬的說道︰「夫人,請用茶
蕭秋水接過茶杯,泯了一口,說道︰「李管家,快去給岳少俠安排住處吧,再讓廚房準備些點心給岳少俠送去;要好好招待,不可失了禮數,知道嗎?」
「諾,我這就去辦李管家蒼老的音色答道,而後,又對著岳肇說道︰「岳少俠,請隨我來
岳肇點了點頭,而後朝蕭秋水作了一揖,蕭秋水也是禮貌的點了點頭;拜離後,岳肇便隨著李管家朝後院走去。
李管家領著岳肇從大堂左邊走去,走過大堂左邊的門後,他們就到了西廂房;李管家領著岳肇走到了西廂房中的一間,他推開房門,走進房內,拿出火折子點上了燈;然後跟身後的岳肇說道︰「岳少俠,這間廂房就是給你準備的;今夜你就住在這里吧,稍後老叟會讓家丁給你送些吃的過來;不知岳少俠可有什麼想吃的?不妨告訴我,若是可以弄到,老叟稍後讓家丁一並給你送來
岳肇在這間廂房內走了幾步,四周張望了一番,心中有些疑惑,他沒有回答李管家的話,反而是直接問道︰「李管家,怎麼從剛才進府門開始,就只有看到你和李夫人呢?其他的家丁呢?」
李管家笑了笑,答道︰「岳少俠怕是不知,我李府早在十多年前就開始衰敗了;現在的李府已經大不如前了,財力與人力都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唯有辭去些不必要的家丁,削減掉不必要的開銷,才能夠生活下去
想到這里,李管家忍不住嘆了口氣,而後又說道︰「現在的李府,連同夫人和少主在內,不過寥寥十數人而已
「不會吧!我是有听李兄提及過此事,卻沒想這麼大個李府,會到如此窘迫地步岳肇難以置信的看著李管家說道。
李管家苦笑了一聲,說道︰「倒也不窘迫,只是精簡了些人員和開支,顯得有些落魄;岳少俠放心,這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岳少俠有什麼想吃的,盡管開口,李府還是拿得出來的
岳肇笑了笑,模了模今晚還未進食的肚子,說道︰「我倒是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隨便來點,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說完,岳肇又想到了一件事,緊接著上一句話問道︰「李管家,今天我走在這三李縣的縣城里,感覺這三李縣好似淒涼了不少;許多商鋪早早的閉門謝客,許多人家也是早早的關門了,而且連燈都不怎點;我一路走來,只能看到少許的燈光;不知這是為何?是三李縣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岳少俠不是本縣的人,不知道也是應該的李管家答道。
岳肇疑惑的看著李管家,說道︰「哦?!那真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是嗎?」
李管家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事,只不過三李縣近幾日天氣有點怪;這初春時節,卻連逢艷陽天;白天倒好,比以往要暖和了不少;但是一到晚上,就不一樣了;晝夜溫差很大,晚上還不停的掛著風;這樣一來啊,晚上特別的冷,所以啊,太陽一落山;縣城里的人們就都早早的回家了,街上的人也就少了,街上的人少了,商家沒生意做自然也都早早的關門了,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原來如此岳肇感嘆道。
「恩,如若沒有其他事,老叟就去給岳少俠安排點心去了;若有事,可到東廂來尋我李管家說完,見岳肇沒有什麼吩咐了,就告退離開了這間廂房;他出去的時候,順道關上了房門;而岳肇則是一個人坐在這廂房內,他拿出了藏在衣服里的太極三絕秘籍,又開始認真的研讀著兩儀劍法的劍招。
這個廂房內的擺設比較簡單,家具也都非常普通,在蕭秋水吩咐好好接待的情況下,李管家還把岳肇帶進了這樣一個普通的廂房;足見,這偌大的李府內,已經無法提供一個上檔的客房了;而提供一個上檔的客房,是作為名門貴族最基本的能力與象征。
岳肇坐在廂房內的桌子旁,認真閱讀著兩儀劍法的劍招;看了一會後,他環顧了下廂房,想要找一個可以當做劍來使的物件;可是他將整個廂房都看了個遍,都沒能找到一個可以當做劍來使的。
無奈之下,他只好又從衣服里拿出了另一本岳家術秘籍;然後卷成了書卷,握在手里,只當做是劍了。
他繼續邊看邊比劃著,並且是從第一招開始;他將書卷回至腦後,再以肘為攻,腕部發力,在回抽,而後借肩周之力,結合臂膀,將書卷刺出;隨著他將握在手中的書卷刺出,一股莫名而又自然的力量又出現在了岳肇的體內;岳肇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由于這感覺並沒有使他感到什麼不適,他也就忽略了。
雖然岳肇忽略了這感覺,可帶來這感覺的那股莫名的力量卻是在慢慢的成長著。
當他順著秘籍中所畫,將握在手中的書卷當成劍刺出去的時候;那股突兀出現在他體內的莫名而又自然的力量,就是他的血靈;這些血靈在他的體內隨著他劍招的引導,變成兩道血靈出現在了他手中的書卷中,並以血紅色太極兩儀的形態環繞在了他的書卷之中。
只不過這兩道血靈還過于微弱,只能勉強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