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女,腹黑二小姐 還是進宮 (求月票)

作者 ︰ 鳳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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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兒吧?是腦袋被磕了?還是見鬼了?」

看著端茶送水的司馬銳,呂傾禾有些驚訝的瞧著他,是不是被刺激過了頭?那也不能這樣乖巧啊,和兒子似得。g

正坐在對邊,悠閑的拿著棋子的墨長白,笑道︰「哎呀,一定是為了彌補之前的過錯,就讓他這麼勤勞一下吧,你看,瞧著他這麼勤快,心里多舒坦。」

司馬銳惡狠狠的瞪了墨長白一眼,卻沒有出聲,為了讓呂傾禾消氣,怎樣都好。

呂傾禾也不再多說,沒有司馬銳前後逼問的日子,也是過的很是愜意,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完顏漠的事情可知道了嗎?」墨長白瞧著呂傾禾聚精會神的模樣,開口問道,他到底還是有些好奇的,你說這完顏漠的功夫,自保還能成問題?竟然就這樣去了,還封鎖消息。

站在一邊的燕子,微微抬了抬眼簾,亦是好奇。

呂傾禾點頭︰「他們皇家的事情,就別多問了。」

她亦是不想多提起,每每提起,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完顏玉也是。

墨長白嗯了一聲,又道︰「可知道凶手是誰?」

呂傾禾抬頭看著他,一臉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模樣,擱下手里的棋子,悠悠的道︰「完顏漠遁入空門,誰能見他?除了自己的兒子。」

墨長白和燕子頓時一驚,司馬銳倒沒什麼反應,便是應和著︰「只要完顏漠在一日,大權就不是他完顏堇的,這道理你都不知道?」

呂傾禾繼續下棋,墨長白意味深長的瞧了一眼司馬銳,還不是很笨嘛。

「那漠北那一位,也很危險嘛。」墨長白笑道,擱下棋子。

司馬銳知曉他是故意,冷哼道︰「我已經說過了,漠北已經與我無關了。」

「這誰知道。」墨長白搖了搖頭。

兩個月的時間也是一晃而至,安子賢也是來了幾次,說是如今進了宮做官,所以才沒有什麼空來姻緣閣,呂傾禾就很好奇,安子賢差錢?答案一定是不差。

大婚前一日,呂傾禾與墨長白還在屋里靜靜的下棋,日子也沒什麼不同尋常,司馬銳也已經如同隨從一般,站在身側,呂傾禾也習慣了,右手一抬,司馬銳便到了茶,放在了她的手上,這時,青憐來了。

瞧著呂傾禾坦然自若的模樣,坐在一邊,淡淡的說道︰「完顏堇的聘禮已經送來了,你也不去瞧一瞧?」

呂傾禾頭也不抬的,面色冷淡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青憐稍有驚訝的瞧了一眼司馬銳,他竟然這般的乖?都不鬧意見的?該不會認命了吧?這樣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呂家的倉庫都要堆滿了!」青憐補充的說道,又瞧了瞧司馬銳,還是沒有反應,真的假的。

「那就拿去救濟,還能當好人,豈不是一舉兩得。」呂傾禾依舊是死死地盯著棋譜。

瞧著司馬銳和呂傾禾是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青憐就奇了怪了,這是怎麼了?真的是不管了?

沒辦法,只能把多出來的東西,變成糧食,拿去救濟,呂府的評價地位一下子在大業也是大大提高。

就在墨長白和司馬銳以為呂傾禾絕對不會嫁的時候,天還沒亮還在夢鄉的時候,呂傾禾已經蓋上紅頭蓋上了花轎,八抬大轎,相信大業也沒有這般大的排場了,呂傾禾進宮為後,也是風頭大出。

一切都靜靜悄悄,連鑼鼓聲都沒有,因為呂傾禾說,听著心煩。

只要呂傾禾願意嫁,完顏堇還能有什麼不願意的。

當日里拜了堂,也是一切從簡。

待司馬銳同墨長白起身的時候,頓時便被呂府一片喜慶給嚇傻了。

「傾禾呢?」司馬銳嚷著,找燕子,燕子也不在,去雲閣找青憐,青憐也不在,去富貴樓找老夫人,老夫人也不在。

司馬銳頓時走出富貴樓,腿便一軟。

她真的要嫁?

墨長白也是一鎖眉,沒想到。

兩人火急火燎的就趕進了皇宮,到了玄武門,便被將士攔下,司馬銳心急如焚,便向大打出手,墨長白立刻攔下司馬銳,道︰「此乃漠北五皇子,前來賀喜,這來得匆忙,我與郡主經常進出,想必幾位大人還是認得的。」

話說完,墨長白大袖一揮,幾個人便暈暈沉沉的點點頭,放了兩人進去。

司馬銳拍了拍他的肩︰「干的不錯。」

「你以為我只有醫聖的頭餃嗎?」墨長白沉著臉,皇宮還是第一次如此喜慶,到處都是紅色,紅燈籠,喜字,看的二人眼楮都覺得疼痛。

還沒有跑到大雄寶殿,便瞧見一襲紅衣的呂傾禾緩步而來,身側是燕子,低著頭,身後是一排的宮女。

呂傾禾頭頂鳳冠,格外惹眼,濃妝更是有風情。

「傾禾。」

「你們倒是來晚了,冊封已經結束了,本宮正要移位去鳳沁宮呢。」呂傾禾淡淡一笑,頓時讓司馬銳黯然無光,一臉痛色。

「傾禾,哪怕之前我做錯了,我已然是知道悔改了,你為何還要入宮?為何還要嫁給完顏堇?他這樣的人,殺了兄弟,殺了父親,甚至要害死自己的發妻,你到底喜歡他哪一點?」司馬銳身子僵硬,不能理解呂傾禾。

呂傾禾卻無所謂的道︰「他做這些,無非就是因為太愛我了,今日娶我,更是將後宮佳麗全部請出皇宮,當著百官的面,天下人的面,只獨寵我一人,哪怕我死了,他也不納妃,這樣的深情,豈能辜負,百年難遇。」

「郡主,你可是想的仔細了?」墨長白瞧了一眼燕子,燕子依舊是低著頭。

呂傾禾欣然一笑︰「自然,燕子,回去吧。」

說著,燕子緩步走到司馬銳面前,看著呂傾禾跟著身後一列列的宮女,擦肩而過。

殿內,還在喝喜酒的呂年,根本就提不上性質,湊到青憐的身邊問︰「憐兒,我真沒想到傾禾真的嫁。」

「你也就算了,連我都沒有想到,不過你娘開心不就得了。」青憐看了看坐在上座的老夫人,眉開眼笑。

老夫人本就希望呂傾禾嫁給完顏堇的,也不止一次兩次說過這件事情了,青憐一直堅信,呂傾禾是要和司馬銳在一起的,這樣的變故,她這個做娘的也是嚇了一跳。

呂傾禾真的做了皇後,真的嫁了。

完顏堇能夠為了呂傾禾清了後宮,這樣也就夠了,青憐嘆了一口氣。

「她總歸是有自己的想法,到底完顏堇還是疼她的,也不會讓她受什麼苦就是了。」青憐自飲了一杯酒,算是借酒消愁。

呂年自然是不願瞧著青憐這般的痛苦,卻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陪著她一起喝酒。

呂傾禾終于知道安子賢為何要進宮為官了,看著站在鳳沁宮門外,一身官服的安子賢。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會進宮為後,均是震驚。

唯獨安子賢願意相信。

呂傾禾笑著,走上前,大紅的嫁衣,劃出一道靚影。

「皇後千歲。」只見安子賢跪拜在地,臉上看不出半點的不妥,可在呂傾禾的角度,清清楚楚的看著他的手在微微的顫抖。

呂傾禾扶著安子賢起來︰「你與我是好友,何必如此行大禮,那ri你與我說你進宮為官,我還以為是你想要為大業盡一份力。」

說著,呂傾禾輕笑出聲,下一句,她不說,安子賢也明白,一定會說︰「結果,還不是為了我。」

「微臣曾就在亭里與娘娘說過,一定會守著那份承諾。」安子賢微微低了頭,沒有正視呂傾禾的眸子。

「信我進宮的只有你一個呢,完顏堇都不信。」呂傾禾微微抬了抬頭,瞧著兩面牆擠出的天空。

完顏堇以為自己會吃閉門羹,哪知呂傾禾被燕子扶著出來的時候,牽著呂傾禾的那只手,都在微微的發抖,呂傾禾還輕笑著說他︰「沒成過親嗎?這般緊張。」

「因為娶得是你。」完顏堇喉嚨沙啞的說道。

現在還回蕩在她的耳邊。

她說過此生不入皇宮,前世該還得債,都已經還了,她還是進宮了。

譚菁出了宮,呂傾禾親自去送的,還記得譚菁說的︰「殿下只是愛你太深,才會如此,你莫要怪他。」

「你不怪?」呂傾禾有些為譚菁氣不過,她的脾氣怎麼可以好到這一般?

譚菁輕笑,牽起呂傾禾的素手︰「與殿下相伴的日子,殿下對我的溫柔是真,這也就夠了,如今出宮,也是殿下的恩典,我已經知足,莞莞,我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當年,她眼睜睜的看著譚菁死在完顏堇的懷里,完顏烈好不容易絆倒了完顏堇,譚菁至死相隨,到底是不會改變什麼,如今譚菁依舊是愛著完顏堇的。

呂傾禾有時在想,自己為了復仇是不是讓太多的人不幸。

再仔細想一下,此生若是不復仇,豈不是對不起蒼天給的這一次機會。

安子賢瞧著呂傾禾,伴著浩浩蕩蕩的婢女,進了鳳沁宮,瞧了許久的匾額,這才離開,呂傾禾的神情,他一絲未落的看在眼里,分明是當年很有把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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