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女,腹黑二小姐 求月票

作者 ︰ 鳳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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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銳深受打擊,回到呂府便把喜慶的紅色,全都給撕了,拿著街上買的十幾壇的酒,和墨長白喝起來,墨長白不怎麼會喝酒,司馬銳只能一個人喝著。

邊喝便訴苦般的說道︰「你說呂傾禾,為免太小孩子氣了,我當時雖然的確是要娶親,但不是還沒娶嗎,這件事情至于惦記這麼久嗎?還真嫁給了完顏堇,那完顏堇是什麼好東西,明明知道完顏堇的手段那麼髒。」

說著,拿起酒壇就往嘴巴里灌,墨長白也不攔著,至少等他喝醉了,睡著了,就安穩多了。

司馬銳放下酒壇,眼角微亮的淚花,墨長白微微嘆了一口氣。

「靜靜悄悄的嫁了,分明就是怕我曉得,為何?難道我這麼久就真的不能讓她解氣?」

墨長白拍了拍他的肩膀︰「看開些罷。」

「燕子。」司馬銳忽然轉身低吼道。

「你沒事沖人家燕子吼什麼?」墨長白皺眉道。

燕子本來就知道自己站在呂傾禾那邊,司馬銳不開心,自然沒敢說話。

「你去鳳沁宮把完顏堇打暈,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兩個圓房,快去。」

燕子沒動身。

司馬銳怒了︰「你是和呂傾禾一起了嗎?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嗎?」

墨長白趕緊攔著司馬銳,同燕子道︰「怎麼了?燕子。」

燕子低著頭,喃喃的道︰「郡主說了,小的若是去攪合了她的洞房之事,就再也不見……」

說著燕子還伸出手指,指了指司馬銳。

大概的意思司馬銳是明白了,看來呂傾禾是把什麼都想到了,鐵了心要嫁給完顏堇了︰「干得好……干得好……」

「怎麼了?吵吵嚷嚷什麼?」

三人微微抬起頭,瞧著不遠處走來的女子,司馬銳直起身子就撲了上前︰「傾禾……」

「呂傾禾」身子一閃,在司馬銳的後背狠狠一拍,面色嚴肅道︰「睜大狗眼瞧瞧清楚,我是你舅母。」

青憐甩了甩衣袖,瞧著石桌上的酒壺,地上的酒壇,冷冷的瞧著跌坐在地的司馬銳。

他喃喃的道︰「是啊,傾禾怎麼可能回來呢……她不可能回來……」

「還不扶著進屋休息去。」青憐淡淡的說道。

燕子趕忙上前扶著醉醺醺的司馬銳,進了屋。

墨長白搖了搖頭︰「郡主這下可是重傷司馬了。」

「他要是不做錯事兒,也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莞莞向來對犯錯的人,給予懲罰,讓銳兒好好思過也是好事兒,你去好好瞧著,明日同我進宮去。」青憐吩咐著,轉身便走了。

到底是母女,說話的口氣都是一模一樣,墨長白就想不明白了,他是來當跑腿的了嗎?

當夜。

呂傾禾沐浴過後,披著一件厚外衣,便坐在書桌前練字。

听著前殿的吵鬧是越來越小了,才擱下筆,眾多的婢女都退了下去,她便等著完顏堇,躺在一邊的貴妃椅上,撐著腦袋,閉著眼楮。

完顏堇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

呂傾禾發絲垂在胸前,靜若處子,猶如一朵蓮花,含苞待放,他終于如願以償的娶到了呂傾禾,心下自然是小鹿亂撞,走到呂傾禾跟前,俯身而下,就要吻上她的唇瓣。

只見呂傾禾睜開眼眸,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冷聲道︰「有個問題要問你。」

完顏堇微微一愣,隨即坐在一邊,笑著道︰「什麼問題?」

呂傾禾緩緩的撐起身子,緊緊的盯著完顏堇︰「完顏漠,為什麼要死?」

說完,完顏堇的臉色立刻刷一下的變白了,艱難的笑著道︰「誰同你說的,胡言亂語,父皇好的很。」

「哦?你在騙我。」呂傾禾眉頭一挑。

完顏堇正色道︰「莞莞,今日是我們大喜,如此喜慶的日子,怎可說這般不吉利的話語。」

呂傾禾輕笑道︰「我向來不喜歡別人騙我,而且我相信,我所知道的事情,不會有假。」

完顏堇瞧著她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糾結的模樣。

「自然,你也可以不說,不妨事,外屋的軟塌你便好好的睡吧。」說著呂傾禾走進了里屋。

剛才內心還波濤洶涌的完顏堇,一下子就被澆滅了。

完顏漠的事情,明明他已經做的很隱秘了,呂傾禾到底是怎麼知曉的?還有上一次點他穴位的女子,如今他都不敢輕易的動呂傾禾。

生怕再一個姿勢幾個時辰,那一日他的腰差點直不起來。

結果一夜,完顏堇是在外屋睡過去的。

第二日一早,呂傾禾向來早起,婢女進來為完顏堇更衣,卻發現完顏堇和呂傾禾分開睡,均是眼神帶著一些不解,卻不敢多說,呂傾禾穿著皇後的鳳袍,帶著鳳冠,今日必須去太後那里請安。

完顏堇本來是要陪著一起去的。

「早朝要緊,況且我和太後也不陌生。」

呂傾禾都這般說了,完顏堇也只好去上早朝。

太後住在承德宮,距離並不是很遠,呂傾禾也沒讓幾個奴婢跟著,一進承德宮便有奴婢要去稟報,呂傾禾揮了揮衣袖︰「不必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剛走進屋子,便听見里屋傳來的對話。

「姐姐,你真的要堇兒只娶一個呂傾禾?姐姐你是太後,呂傾禾固然再好,但畢竟是一個人身單力薄。」

「……」太後沒有說話。

「姐姐,日後你膝下子女難道要少之又少?妹妹可听聞了,昨夜呂傾禾與皇上是分開睡的,堇兒睡的還是外屋。」

「什麼?睡外屋?」太後有些不滿意了。

「是啊,這讓姐姐什麼時候抱孫子?況且如今呂家的勢力也是在大業有些威嚴的,呂傾禾獨寵,終歸不是什麼好事,姐姐要考慮清楚……」

「這……」太後有些猶豫,畢竟這事兒,完顏堇是不怎麼听她的,但這事兒也的確是件大事。

「母後身子安康。」

呂傾禾行了大禮。

太後和身邊的女子均是一驚,太後立刻面帶柔和的笑容,道︰「哎呀,姻緣來了,堇兒怎麼沒來?」

呂傾禾悠悠的坐在一邊,道︰「皇上自然是要以國事為重。」

太後滿意的點點頭,呂傾禾瞧著坐在身邊的女子,是完顏漠當年的貴妃費氏,她向來不是很喜歡挑撥離間的人。

「姻緣啊,听聞昨ri你與堇兒未圓房?」費氏貴妃挑眉問道。

太後也是一臉疑惑的瞧著呂傾禾。

呂傾禾忽然抬起衣袖,嗅了嗅鼻子道︰「唉,想必母後也知道,這兩年身子一直不是很好,皇上也念及情分便讓我身子好些再侍寢,又怕自己會忍不住,便在外屋搭了一個軟塌,本想著皇上這樣金貴的身子,怎能睡軟塌,但皇上說為了讓妾身身子盡快好起來,唉,都是妾身不爭氣。」

費氏一時間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太後這時候嘆了一口氣︰「姻緣啊,你可要好好的保重身子,你為了堇兒,可不能有什麼好歹啊。」

「是,母後。」呂傾禾微微抬眸,瞄了一眼費氏,她抿了抿唇,又道︰「姻緣啊,你這身子也不知道何時能好,總不能一直拖著。」

「無礙,娘親是青峰山的弟子,今日便會來與我瞧瞧身子的。」呂傾禾微微一笑。

太後點頭道︰「那便好好回去歇著吧。」

「是,母後。」呂傾禾說著,站起身,便走了出去,腳步在一邊,頓了頓。

只听費氏道︰「姐姐,這丫頭可不能小瞧了,嘴皮子這般的利索,你可知道呂可柔?好好的一個女子,就那麼沒了,再者呂心初和呂心素……」

「那是那幾個丫頭不安穩,和姻緣沒有什麼干系,不過姻緣身子不如意,的確有些急人。」太後嘆了一口氣。

費氏立刻道︰「姐姐,妹妹兄長有一女兒,長得很是水靈,雖然抵不上呂傾禾,但也是……」

呂傾禾沒有听完便離開了,費氏的心思她也能猜得到,到底是在宮里呆久了的。

跨進鳳沁宮,便听見墨長白的驚嘆的聲音。

「怕這鳳沁宮是皇宮最豪華之地了,就連後院都是桃花遍地啊,看來是從桃城搬來的,煞費苦心啊,再瞧瞧那浴池,怕是可以裝得下呂府所有人了,這完顏堇,真會花心思。」

「這麼喜歡,你也來住?」呂傾禾挑眉道,揮了揮衣袖,屏退了眾人。

墨長白笑了笑︰「你瞧著,我需不需要跪著道皇後娘娘千歲?」

青憐坐在一邊喝著茶,冷笑︰「看你也沒打算跪下。」

呂傾禾坐在上座,雙腿交疊︰「我還念著娘親你今日一定會來。」

青憐抬了抬眼皮︰「因為看著銳兒可憐,喝了一夜的酒,如今還不省人事,你是有多狠心。」

墨長白也跟著嘖嘖兩聲︰「昨夜里啊,差點將大夫人看成是你,直接撲了上前啊,到底是個痴情種,人家做錯事,你也不能沖動嘛。」

「瞧著你們也不是過來給司馬銳說什麼好話的。」

呂傾禾沒搭理墨長白在一邊眨眼楮,冷淡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無所謂的說道。

一早便過來,她才不信是為了說這麼多,司馬銳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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