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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不回就率先筆直往前走的季品藍,又听身後的哭可憐。
頓時無語凝噎……
「你到底是傷了胳膊,還是傷了腦子?」她自認從來都是以禮相待,再不喜的頂多就是打聲招呼,走個過場。實在不行就無視,但……她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踫到這麼個想無視都難的煩人精!
看他那麼愛裝可憐的樣子,干脆改名叫可憐蟲算了!
「傷了胳膊跟腿有什麼關系?」見他依舊用那種可憐巴巴又是指責她的不負責任的眼神看著自己,季品藍試圖用理智來說服自己和……他!
「不知道,可能是傷勢蔓延了。」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請問蔓延到你的這里沒?」她指了指他的腦袋。
「啊!——」柯烈陽忽然一聲慘叫,「怎麼辦,好痛啊。我看那我可能真的傷筋動骨一百天,或許明天就來不了學校……」
「你贏了!」季品藍惡狠狠的瞪著他,並迅速用手捂住他的嘴,免得他的嚎叫引起他人注意。「我警告你,送你到醫務室就給我閉嘴!」
淡香隨著柔軟覆于唇瓣,而傳至鼻前。柯烈陽眨眨眼,不置可否的看著她,而她卻當做這是他無聲的應允。
不過季品藍沒料到的是,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個痞子!
送他去醫務室的路上,就跟個無尾熊似的,就差沒整個人掛在她身上了。明明傷到的是胳膊,卻好像斷了腿一樣!無論她怎麼推都推不開,恨得咬牙切齒又無法把他隨便扔到一邊。
誰讓某人就跟點中她死穴般,知道她最怕惹麻煩,偏偏一有個風吹草動就在一旁聲嘶力竭的嚎嚎!
「這是……怎麼回事?」當醫務室的校醫看到兩人出現的時候,瞠目結舌的連正在吃的紅薯干都險些失手嚇掉下地。
「他斷了胳膊。」季品藍無語的推著他,並用波瀾不驚的語氣對校醫說道,「麻煩您給他看下吧。」
「胳——膊?」校醫明顯不相信「只是」傷到胳膊「而已」。瞧這模樣,好像傷得不輕吧?「確定只有胳膊?還有其他地方受傷嗎?」
「我是有懷疑過他腦子有沒有事,不過我想您還是先給他看看胳膊吧。」季品藍無奈的望著校醫,隨後為了把這只無尾熊甩掉,只得蹣跚的撐著他,將他送到了病床邊等校醫過來檢查。
「這胳膊是月兌臼了吧?打籃球搞得?怎麼那麼不小心啊?」校醫是個中年女人,學校公認的溫柔媽媽。哪怕有點小病小痛都會讓她皺著眉頭念叨不停,直嗔怪他們不小心。更何況這次還是月兌臼,對她而言的嚴重級別是七級!可想而知,後果如何。
柯烈陽目光如炬的盯著她看,別有深意的說道,「是我沒注意,不小心……打籃球的時候掛到了胳膊。」
「咳——」
這句極富暗示的話語,成功讓季品藍尷尬的撇過臉。
「打個籃球都能把胳膊給掛到?」校醫檢查完,確定沒大礙,就是月兌臼了。但這個孩子的說法倒是挺……——
明天把推薦加更補上,看看要不要再額外加更。哦吼吼,明天奈斯生日,所以考慮要不要來個「普天同慶」神馬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