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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發覺他的視線正直指站在一旁看起來好像很拘謹的女孩身上,便不由自主的自行聯想。而後恍然大悟,開明的笑道,「下次小心點,雖說月兌臼沒大礙,但是如果不注意的話,會造成習慣性月兌臼的。」
「那他——」季品藍心有余悸的瞄了他的胳膊一眼,擔心自己這次出手太重,真會造成嚴重後果。
防身術本身就是針對壞人的,一般出手是不可能把握輕重,只要以達到逃月兌和阻止犯罪動作的目的便可。所以她……好像真的出手太重了點……
「沒事沒事,男孩子皮糙肉厚的,這麼點傷還扛得住。」校醫媽媽笑呵呵的拍了拍柯烈陽的後背,示意他很結實,不怕這麼一兩次的失手。
令柯烈陽哭笑不得的是,作為傷患的他似乎都還沒發言吧?
不過校醫媽媽說的也沒錯,這點傷確實不至于到多嚴重的地步。練舞的人常常會受傷,早已成習慣。
「那意思就是……他沒事了?」懸在心口的大石,終于穩穩的落了地,季品藍也跟著松了口氣。
「嗯,沒大礙的,接好就行了。」
雲淡風輕的話伴隨著「 嚓」脆骨一聲回響在安靜的醫務室內,讓季品藍剛剛放下的心,又顫顫一驚!
「您……沒想到還會接骨。」怎麼後背一陣涼意爬上?
「小意思,我在學校也呆了好些年了。你們這年齡的孩子啊,經常有個磕磕踫踫的。所以這些活兒,我也是熟能生巧。」校醫媽媽依舊笑容和藹的模樣,頗有白衣天使的感覺。
即便這讓柯烈陽和季品藍還是覺得透露一絲絲的驚恐。
「快上課了吧?」
「額,是,大概吧。」季品藍抬頭看看牆面上的時鐘,下課時間也差不多結束了。
下節好像是什麼復課吧?
就在季品藍陷入沉思的時候,校醫媽媽整理好桌面,「我看這樣吧,你就陪他在這里休息下。」
「我?」
「放心!校醫媽媽很開明的,你們這些小年輕人的心思啊,我都懂。」
「……」
「那就謝謝您了。」柯烈陽猶如陽光般燦爛美好的笑容浮現在嘴角。
不等季品藍反應過來,校醫媽媽已經連聲道好,然後借故暫時離開醫務室,把地兒騰給她認定的「小兩口」。
門被輕輕的合上,靜悄悄的房間里被窗外的陽光照得明亮。
「你,還好吧?」這是二人幾次相處間,稍有的平和。至少于她,是的。
「小傷而已。」
簡短的對話,成了沉默蔓延的開始。
白茫如至天國的房間里,潔白的病床上靜靜坐在床沿的美少年,眸若清泉的凝視著站在辦公桌前,背對著自己亭亭玉立的縴瘦背影。
時光偶偶善做個成人之美的君子,不願也不忍打攪。
「謝謝。」
這是季品藍今天听到的第三次謝謝,然而這次的謝謝讓她頗為窘迫。
「不好意思……」
「我不是為了這個,而是——艾瑞歐的那件事。」
季品藍聞言,平和的神情驟然變得凝重,面部輪廓恍若漸漸成了繃緊的弦。「我本來沒打算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