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莞看了一眼上官卿,眼里的疑惑愈加深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之前她看見他撫自己的長發,眼里的那抹情誼是真真切切的,那種感覺很濃烈,就像是在撫模著自己愛人的長發一樣。
夏安莞有些狐疑︰他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誰?
還欲開口詢問什麼,卻听到車夫在外出聲道︰「王爺,王妃,皇宮到了。」
悻悻的努了努嘴後,趕在上官卿之前下了馬車。
上官卿看著前方迫不及待的想要下車的夏安莞,心中突然閃過一絲的不舒適,卻也只當做是自己的一閃而過的錯覺,沒有深究。
「奴才見過三王爺、三王妃。」
才剛剛下車,就見一太監模樣的人向著他們走來,緩緩行禮。
夏安莞定眼一看,認了出來,這是上次引他們去太後殿里的太監。
「免禮。」上官卿的話語里帶著一絲著急︰「快引我們去見母後吧。這麼晚了才來見她,讓她等久了可就不好了」
夏安莞看著看樣子心急如焚的上官卿,冷笑,心里不得不佩服上官卿的演技。
但那太監並未立即帶領去太後的寢殿,而是對著上官卿開口︰「皇上吩咐奴才,見到了三王爺您就說一聲,讓您先去正殿議事。」
「議事?」上官卿眼里閃過一絲嚴厲,隨即又媚眼微皺,有些難辦的開口道︰「那母後那邊怎麼辦?今日按照禮節應該去給她請安的才是。」
「娘娘說了,朝政之事緊急,這禮儀大可以免去,更何況這太上皇定下的規矩是新人奉茶請安,只要三王妃去便可了。王爺不必擔心這個。」得知上官卿的顧慮,那太監開口解釋。
夏安莞聞言皺眉,昨夜發生的事相比太後已經知曉了,不,是一定已經知道了。看樣子今天是要故意支開上官卿了,將她喚去,所為之事不言而喻。
「王妃、可以隨著奴才走了。」那太監輕輕出聲,尖銳的聲音拉回了夏安莞的思緒。
抬頭一看,已沒有了上官卿的蹤影。
「三王爺已經去了正殿了。」那太監道出了夏安莞的疑惑,開口道。
夏安莞沒有應聲,轉過頭看著那太監,溫和的淡淡開口︰「那便勞煩公公了。」
「三王妃客氣了。」
那太監冷冷的聲音就好像那深宮大院里的暗斗一般,毫無人情味可言。
跟著他左拐右拐,足足一盞茶的功夫,夏安莞終于到了太後居住的安寧宮外。
由那太監領著進去,跪下。
太後正喝著早茶,想來是已經起了很久了。夏安莞估模著這時辰,自己已經遲了些許時辰了。
太後正在閉眼微棲,而那司徒素月竟陪在一邊。除了一旁的婢女合歡用眼角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夏安莞外,其他人好象就沒有看見她一般。
夏安莞垂首跪在地上,安靜的就好象並不存在。
進來的時候帶著她的那位已經輕聲宣過︰太後娘娘,三王妃來安寧宮請安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這「罰跪」故意的明顯,但她也樂得這樣不說話。
太後早已經听到太監的話,也看到了夏安莞進來跪著,但她故做未聞未見。
昨夜有人和她說了上官卿在新婚之日離開的事兒,對于此事她早就知道會發生的。但卻也想看看新婚之日被丈夫丟棄的夏安莞會怎麼反應,原以為會哭會鬧會委屈。但這丫頭竟然出來為上官卿開月兌。而且,還待客有道。使得在場的人稱贊連連。
第一次見她就知道她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但昨日的那件事兒讓卻還是讓她意外。
甚至連回來的睿兒都為這個丫頭叫好。
太後心中思襯著︰這丫頭若是能夠為她所用必定是極好的,但如若不听話的話……
司徒素月無意中看見太後的眼里閃過一絲殺意,就像是冬日的寒霜一樣,讓她一顫。但再一眼,卻已是消失不見。
「娘娘,三王妃到了。」過了許久,站在太後一旁的合歡開口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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