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聞言,展露出一絲略微驚訝的樣子︰「莞兒來了?」
合歡朝著她點點頭,司徒素月也緩緩開口︰「是呢娘娘,三王妃來了有一會兒呢。請使用訪問本站。」
聞言,太後皺眉,有些微怒的看著那之前引路的太監︰「你這死奴才,三王妃來了為何不通報一聲?」
隨即還未等那太監開口,就朝著夏安莞微笑,略帶歉意的說道︰「莞兒快起來,都怪這奴才,讓你跪了這些時間。合歡,給三王妃賜座。」
「是。」合歡應了一聲,吩咐下人給夏安莞搬了把椅子。
但夏安莞卻並未坐在椅子上,而是把頭低的更低︰「多謝母後賜座,只是,莞兒不能坐。莞兒有罪。」
「哦?這話怎麼說?」太後鳳眸里閃過一絲厲光,卻又很快的掩藏起來,溫和的開口。
夏安莞思慮了一下,隨後虔誠開口︰「莞兒今日起身晚了,讓母後在這兒等了這般久的時間。是莞兒錯了,莞兒自動認罰。」
太後聞言愣了愣,卻又隨即掩面笑起來,對著她笑道︰「莞兒這話怎麼說的這般生疏?哀家怎麼會責罰你呢?更何況,這規矩本就是人定的。通融一下又有何妨呢?」
「多謝母後體諒。」
「那還不快起來。」太後笑意盈盈的,那樣子就像是位和藹老婦人一般。
夏安莞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起身,坐在了椅子上。
那溫婉優雅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山野女子的做派。太後身旁的合歡見此,再次心里暗暗說道。
「不過,莞兒啊,哀家這兒倒是有件事兒想問你啊。」暗暗的打量了一番夏安莞,太後暗自思襯了以後,溫和開口。
「母後請問,若是莞兒知道的,定不會隱瞞。」柔柔的回答,卻是心知肚明。想問的,必定是昨晚的那件事兒吧。
果不其然,太後思襯一番有些疑惑的開口︰「听聞昨日你們的婚宴上出了一些狀況,可是真的?」
呵,果真如她所想。夏安莞心中冷笑。
「回稟母後,昨日的婚宴順利異常,並沒有什麼狀況發生。不知是哪個嚼舌根的,怎麼和母後說這空穴來風的話。」夏安莞淡淡的開口。
「空穴來風之事?」太後眼里疑惑盡顯,看著眼前的女子,捉模不透。
「是的。」
「夏姑娘是不是在撒謊呢?昨日可是有賓客說三王爺在昨日婚宴上半途離開,去了青樓呢!」未等太後開口,司徒素月便脆聲說道。
夏安莞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冷笑,淡淡的開口道︰「司徒姑娘竟相信這無稽之談?你難不成覺得三王爺是這般的紈褲不堪?」
「我並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沒有想到夏安莞會指責自己,司徒素月明顯有些亂了陣腳。
但,未等她說完,夏安莞便覺得有些可笑的出聲打斷︰「昨日是三王爺喝得多了,所以醉了,躺在婚房里歇息。我也向在場的賓客說明了。如果司徒姑娘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問我們卿王府的奴婢僕人們,問他們今早我是不是和三王爺一齊出的房門。」
「你、」司徒素月聞言氣的眼楮圓睜。
「好了。」看著夏安莞和司徒素月二人的言說,太後眸光閃爍,隨即厲聲開口打斷。
「是哀家的過錯,竟信了這無稽之談。」太後微微笑著︰「莞兒莫怪才是。」
「母後言重了。」夏安莞神情淡淡的︰「若要怪就怪那些多事的人,母後也是听了這些人的無聊之語才會輕信罷了。」
說完後,掃了司徒素月一眼。
「時候也不早了,想必卿兒也應和睿兒議完事了。莞兒快去吧,別讓卿兒等久了才是。」太後慈祥的一笑。
夏安莞隨後又言說了幾句,最終退了出去。
在踏出殿貓兒呢之時,身上卻突然一冷,仿佛有道寒光射來。輕輕轉身一看,卻是太後那張笑意盈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