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世珩一語不發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請使用訪問本站。襯衫領口的第一顆紐扣松著,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與黑色的襯衫搭配起來格外妖異。黑色西褲線條流暢,顯得他整個人的身材合度,頎長挺拔。
沈彥棠沒有抬頭看他,他卻徑直走了過來,勾起她的下顎。
「你的目的達到了,嗯?」他的眼中笑意冰冷。
顎骨被他掐的生疼,舊傷混著新痛一起傳到四肢百骸。她瞪著他,費力地開口︰「你在說什麼?」
蘇世珩墨蘭色的眸子銳利如鷹,像享受獵物臨死前的掙扎一般,看著她在他的手掌下露出痛苦的表情。
這是一個變態,惡魔!
沈彥棠伸手推開他,可他的身體宛如一座山,巋然不動。
她怒從心頭起,一只手使勁掰著他的手,另一只手卻抬起來,想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剎那間,他張開的領口間,一枚盈亮的物什卻晃了她的眼。
那是一條看上去價值不菲的白金項鏈,墜子上刻了一個「珩」,小小的,深深的,就像刻在她的記憶里,烙在她的心頭上。
「有錢又怎麼樣?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
「這個世界上許多事情都是有錢人也莫可奈何的,那才是真正的難過。」
「收起你這副不爭氣的樣子,沒人會同情你。」
……
手猛地頓在了半空中,再也沒有辦法挪動一分一毫。
蘇世珩的眼波靜如死水,折射出的光芒也像極了秋夜白月下的深潭,徹骨的涼意卷著漫天寒霜呼嘯而來。濃烈的煞氣寫在他冷冽英俊的眉宇之上。
怎麼會是他……
沈彥棠望著他,連反抗的力氣都被抽走。她哆嗦著蠕動著嘴唇,半晌卻只發出了一個音︰「你……」
一聲清脆的響,他卻反打了她一個嘴巴。
他手猛地放開了對她的禁錮,沈彥棠腳下不穩,向後跌坐在地上,女敕白的小臉紅腫起了一片。腦袋里嗡嗡響著,不知是嚇的還是疼的。
蘇世珩手插進兜里,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你知道什麼叫自掘墳墓嗎?」
他冷漠的聲線仿佛穿過層層雲霧,與記憶中的樣子疊在一起。說出來的話卻還是那樣的狠戾與惡毒。當年也是這樣的角度,他微低著頭,眼中好像凝著墨色,美得驚心動魄。
可是,她記掛了十年的,心心念念想要回報的人,怎會是他?
「少董。」XE330無聲無息地走了回來,手中握著一套小禮服,開口便打破了沉默,「已經準備好了。」
蘇世珩余光掃她一眼,淡淡地給了一個鼻音︰「嗯。」
「少夫人,請起來。」XE330看著狼狽不堪的沈彥棠,目光中仍舊沒有半分波動,「請隨我上樓換裝。」
沈彥棠深吸了一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臨走前欲言又止地望著面無表情的蘇世珩,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種種思緒如藤蔓般纏繞在一起,理不出個頭來。
「少夫人?」XE330出聲提醒。
「啊。」沈彥棠這才回過神來,收回復雜的眼神,順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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