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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了,時間過得好快呀!不過一大清早飛天就給我了一個驚喜,謝謝飛快的打賞
葉凌天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心情不由地大好,伸出手揉了揉她本來就已經凌亂的不成樣子地的秀發,左手滑落慢慢地落到了她的右手上,握著她的小手,微微掀開她的衣袖,望著她手腕處暗淡無光的仙藤,他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猶豫不決的樣子。如果沒有它當初的相救,也許他早就失去青青了,這件神物不應就此沉睡下去,可是……
葉青青側著頭斜視著神色糾結的葉凌天,不知忽然他這是怎麼了,她的視線落到仙藤上,不由地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仙藤為救她陷入了沉睡之中,這一年來它都是暗淡無光的樣子,再也沒有了從前的女敕綠,就好像是失去了生命力,她不知道仙藤還會沉睡多久,但她猜應該會很長,之前她也想過早日喚醒仙藤,可惜她卻毫無頭緒,對于仙藤,她甚至還沒有葉凌天了解的多,所以她只能等,等它從沉睡中醒來。
看著手腕處的仙藤,她的感情有些復雜,即愛又腦,用葉凌天的話說它可以令天下任何人瘋狂,它是仙物,它是不是很強大她現在還無從可知,她此時只知道一點,那就是它的脾氣很大,簡直就是一位祖女乃女乃呀!
葉凌天猶豫了片刻,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堅定,他拿出一個玉瓶,慢慢地打開,低著頭望著葉青青手腕處的仙藤頭也不太沖她說道;「不要亂動!」
葉青青望著他手中的玉瓶,她知道這玉瓶內的東西應該很珍貴,她不明白葉凌天這是要作什麼。但她很听話的坐在床邊,一動都不敢動,當她看到葉凌天慢慢地傾斜瓶子,要把里面的液體滴在仙藤上時,她的左手忽然動了,一把抓住了葉凌天的手。
「凌天不可!」
她雖然不知道瓶子裝的是什麼。但剛才看他鎮重的樣子,她知道里面的東西絕非凡品,對他的修行應該大有益處,不然方才他不會猶豫,所以她果斷的阻止了他。
雖然她猜到里面的東西可能會讓仙藤從沉睡中醒來,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阻止了他。他有這份心就已經讓她很開心了,她相信仙藤總有一天會醒來,雖然這段時間或許會很長,但她等得起。況且她可沒有忘記,仙藤沉睡之時所說的那句話。她還真有些害怕仙藤會殺了它,這位祖女乃女乃誰知道會不會忽然發瘋。
葉凌天抬起頭看著葉青青認真的樣子,安慰一笑,溫和地道;「傻丫頭,知不知道有了它,仙藤會很快的從沉睡中醒過來。」
「我只知道它對你同樣很重要。」葉青青的雙眼清澈明亮,看著葉凌天一字一字的道。
「你說的不錯,它對我的確有些用處,但比較而言,我認為它更適合用在仙藤上。它已經沉睡了一年該醒了。」葉凌天臉上的表情很是溫和,平靜地說道。
葉青青听聞臉上露出一個清水芙蓉般的笑容,看著葉凌天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凌天你騙不了我,我雖然不知道它是什麼,但我知道它對你一定大有益處,仙藤是陷入了沉睡之中,但早晚有一天它會醒過來的,我可以等。」
葉凌天只感覺一陣暖流慢慢地從心中溢了出來,他不由感概地嘆了一口氣,雖然現在的他過的很苦很累。暗中又隱藏著一個強大的敵人,但他卻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充實與溫暖。
他忍不住再次的揉了揉葉青青的秀發道;「傻丫頭,它的確可以幫助我盡快的進入築基期,但你知道我天資卓越,即使沒有它用不了多久我也會進入築基期,所以不要再掙了,這是我決定的事情。」
騙人!這話一听葉青青就知道他在騙她,她看著他還欲反駁,但望著他眼神中的堅決,她慢慢地低下了頭,她知道葉凌天已經作了決定,她多說無益。
葉凌天瞟了一眼低下頭的葉青青,嘴角微微上揚,他不再遲疑,果斷的拉住葉青青的手,右手微微傾斜,只見慢慢地從瓶中流出一滴清澈晶瑩的水滴,緩緩地滴在了仙藤上,霎那間一道淡淡地綠光從仙藤中散發出來,此時的仙藤看起來猶如活物女敕綠晶瑩。
葉青青看著婉如瞬間恢復生機的仙藤,臉上露出一個喜悅的笑容,她知道有了這滴液體,用不了多久仙藤也許就會從沉睡中清醒過來。
葉凌天望著散發著勃勃生機的仙藤,滿意地點了點頭,收起空瓶道;「今天在遼城有沒有發生特別的事情,韓軍士的行為有什麼古怪的沒有?」
葉青青听著他的詢問,雙眼微微一閃,不解地望著他道;「今天在遼城的確發生了一些事情,但你為什麼留意起韓姐來,她有什麼不對嘛?」
「傻丫頭!」葉凌天無奈一笑嘆了一口氣。
「凌天你為何這樣的問?」葉青青的神色很是迷茫,不解的望著葉凌天,她感覺葉凌天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
葉凌天伸出手捏了捏她的粉鼻慢慢地問道;「你真以為通行令牌就那麼好申辦?」
「你什麼意思?」葉青青雙眼暗了暗,盯著葉凌天問道。
「傻丫頭!你可知獨狼是多麼特殊的存在,它存在了那麼多年只有少數人才知道它具體的扎營之地,由此可見它的存在是那麼機密的事情,你只不過只是獨狼軍團中火頭軍中的一員,而且是剛剛入伍,比你早入伍的比比皆是,甚至有些副統領都沒有通行令牌,你認為你可以這麼輕松就得到它,這一年多的操練使我沒有多過的時間去關注你,但我想你應該經常在附近的山頭轉悠吧?」
「因為有韓姐與黑珍珠的關照,我不用每天都待在火頭軍中,日子過的很悠閑,而白天我又不想修煉,想著這里靈氣充足,這附近的山上應該有很多好東西,所以沒事就到山頭上轉悠,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嘛?」葉青青一臉無辜的看著葉凌天。
「你這樣作的確沒有不對的地方,但在別人看來你的行為卻很可疑,在加上你的身份文牒是我幫你申辦得,所以他們對你產生了懷疑,才讓韓軍士試一試你。」葉凌天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慢慢地說道。
他雖然說得委婉,但葉青青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地打了一個寒蟬,有些諷刺的說「你是說,韓姐給我通行令牌,甚至陪著我進入遼城,只是為了試一試我?試我什麼?看我是不是對獨狼不利?他們到真是對我另眼相看。」
葉凌天听著她語氣中的氣憤,安慰地拍了拍她道;「人之常情,他們確實有理由懷疑你,這一年你的確不老實,而且還時常想著出去,即使換作是我,我也會懷疑你是間隙,不過經過這次他們應該不會再懷疑你了。」
葉青青听聞嘟了嘟嘴,氣鼓鼓的瞪了一眼葉凌天,扭過頭去不理他生起悶氣來。
葉凌天看著她這個樣子嘴角微微上揚,緊握了一下她的小手繼續說道;「別想不開了,你應該擔心的是,你以後或許又出不去了。」
「為什麼,我都有通行令牌了,憑什麼不讓我出去?」葉青青聞言扭過頭瞪著葉凌天不悅的說道。
「傻丫頭你也不想想,他們既然已經證明你不是間隙,當然會沒收你的通行令牌,把它放在你的手里,對其他人太不公平了。」葉凌天一臉的笑意,看起來心情很是不錯。
葉青青轉動著雙眼,死死的盯著他,語氣不善的說;「凌天,我發現你現在心情不錯呀!」
望著葉青青雙眼中的怒火,葉凌天下意識的模了模鼻子,有些尷尬地說道;「你看錯了,還是給我說說在遼城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葉青青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們的敵人並沒有離開遼城,我和韓姐剛進入遼城就被他們盯上了,幸好韓姐及時發現了他們,不過他也算是我們的老熟人了,你認識正是那秦忠,不過我想他這會應該已經離開遼城了?」
葉凌天听聞上下打量了一眼葉青青道;「听你這話的意思,難道你還能把他逼走?」
「小菜一碟,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當時看到他我是怒火中燒,所以站在大街上,我說了一句話,正是這句話讓他像狗一樣逃離了遼城。」葉青青狡黠的一笑,得意的說道。
「奧?是什麼話?」葉凌天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得意的葉青青溫和的問道。
「我說有能喘氣的沒有?這人秘密潛入我巒煌王朝,欲對我巒煌王朝的軍士不利,難道就沒有人管嗎?就是這句話嚇跑了秦忠,你不知道當時他的模樣有多麼的狼狽!」葉青青想起秦忠逃跑時的樣子,捂著嘴偷樂了起來。
葉凌天听聞雙眼微微一亮贊許的說道;「的確是簡單有效的辦法,我之前為何就沒有想到?」
「那是因為我聰明,你怎麼可以和我比呢!」葉青青沖著葉凌天做了一個鬼臉,樣子很是得意。